第225章
賬本,不管什么時候,都?xì)w記賬的人拿。 這是很核心的生意常識。 鐘有艷滲出一絲冷汗,還好,這是自家?guī)退B(yǎng)成的習(xí)慣。 “來人,驗貨!” 鐘有艷擺擺手,讓身后的暗衛(wèi)去開箱驗貨。 手碰到木箱上的一瞬,煞哥的手便壓了下來,“等等,你也是新人?你沒試過如何驗?” 瑾鈺微微瞇眸,他低聲道,“我試過。” 黑衣人笑著拿出一小包白色,“這是這批貨的樣品,你試試對不對?!?/br> 瑾鈺微微皺眉,他猶豫了一下。 “怎么?你不是試過嗎?”煞哥笑道。 瑾鈺緩慢道:“這樣品是從你懷里拿出來的,我們怎么知道大貨里頭是不是一樣品質(zhì)的?” 鐘有艷上前一步,攔住了瑾鈺,她冷笑道, “萬一你給我們的東西不純,你回南越了,我們找誰去?當(dāng)我們十萬兩的定金打水飄呢?” 不愧是個生意人。 煞哥這次,是真的放下了戒備。 “你們驗吧。” 瑾鈺和鐘有艷對視了一眼,他上前,打開了木箱。 第182章 ,丫鬟磕瘋了 可就在這時。 一道道黑影疾馳而來,在他掀開蓋子之前,暗箭猛地朝這射來。 瑾鈺閃身躲開。 煞哥一眼就認(rèn)得那個來人的身影,他大喊一聲,“塞班!” 是一直與他們對接的塞班。 塞班做了那么多年的對接,手段和功夫都是不差的。 他帶著人往鐘有艷襲來,兩波人徹底打在了一起。 “煞哥,你原路回去,我們被盯上了!” 塞班吩咐了一聲,又加入了戰(zhàn)局。 今日他確實出了點問題,被金熙首飾鋪的人算計了,還好,還好二爺及時趕到,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 不然今晚,真的要落馬了。 鐘有艷抽出鞭子,與扮成黑衣人的小福星,一同去攔住煞哥。 對方雖然人少,但武功個個都是一流的,也沒有那么容易打得過。 況且,煞哥和塞班,兩批人對她一批,怎么樣都是吃虧的。 好在如今半夜在京郊,打架的動靜再大,也周邊無人! 暗處。 “王爺,看來鐘姑娘也是來蹲守的,我們要不要上?”靖五有些擔(dān)心。 鐘家的暗衛(wèi),似乎一直處于下風(fēng)。 “螳螂捕蟬,黃雀在后,后面一定還有人,但是鐘家似乎扛不住了,靖五,帶一半的人去支援!靖二,你與我去查探附近暗處!” “是!” “是!” 夏司珩帶來的人兵分兩路。 如今河邊正在廝殺,忽然又加入了一隊人馬! 看樣子,本事還不錯! 煞哥一邊應(yīng)付,一邊頭皮發(fā)麻,心想怎么會有那么多人,知道他們的動靜呢? 他刀人的目光看向了塞班,“你們到底惹多少人盯上了!” 塞班喘著粗氣,“該死的鐘家,鐘家人在首飾鋪做掌柜又管賬,他們?nèi)莏ian細(xì)?!?/br> “有沒有驚動朝廷?” 煞哥如今就擔(dān)心這個。 若是讓大夏的朝廷知道了是南越國進(jìn)的貨,說不定會對南越出兵。 他只是想賺錢,并不是想滅國! “應(yīng)該沒有,不然鐘家人就不會親自來了,他們應(yīng)該是盯上了這批貨,這批貨太大了,能白賺上百萬兩!” 塞班邊打邊回復(fù)道。 “那這一隊人又是怎么回事!”煞哥都快站不住腳了。 新出來的一隊人,又彪悍,武功又高,打起架來像不要命似的! “不知道啊,不過看樣子不會是官府,官府的人武功沒那么好的!” 他們以前也常常從官府手里脫險,官府的武功沒那么高。 塞班已經(jīng)很吃力了,他躲開一個暗衛(wèi)的攻擊,“我想辦法拖住他們,你快帶貨跑,萬一驚動了朝廷就不好了!” 他非常有自信,能拖住兩波人。 因為,二爺還在暗處沒有出手! 他朝暗處丟了個信號,示意最后一隊人馬出手。 可是! 無人回應(yīng)! 只能硬著頭皮和他們繼續(xù)糾纏了。 甚至,連剛上船準(zhǔn)備跑路的煞哥,都被靖五抓住了繩子,硬是要拉回來。 煞哥揮刀要砍斷繩子,卻被一條火紅的鞭子死死纏??! 轉(zhuǎn)頭一看,正是鐘有艷。 煞哥威脅道,“我勸你們鐘家,別貪這些,我們不是你惹得起的!” 鐘有艷冷冷一笑,“我不貪,我只是不想浪費一身好武藝,單純來找你麻煩罷了!” 她也有自己的價值的! “該死!” 煞哥和她打了起來,完全沒有顧及到拖拽著船繩,拼命將船往岸邊拉的靖五! 靖五:茅房里的恭桶車,他也是這樣拖的! 暗處的人也打了起來。 是夏司珩親自動手的。 可他萬萬沒想到,那個人如此狡猾,早就準(zhǔn)備好了毒粉,遁入了山林中。 那片山林,多的是洞窟,不熟的人一頭闖入,定會淪為猛獸的口腹! 夏司珩中了毒,手臂又被砍了一刀,他面色蒼白,捂著傷口就迅速封住了xue道。 “王爺,那幫人還在打,且已經(jīng)處于下風(fē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