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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八零離婚夜,一吻封緘偏執(zhí)前夫在線閱讀 - 第297章

第297章

    “時以復是時以復,我是我,我和他早八百年就沒關系了。”

    “難道他做的決定還能撼動咱們姐妹的情誼不成?”

    白夫人用哀戚的目光默默的看著她。

    手腕一推,又把白雪推得距離池歡更近了。

    “雪兒,給池jiejie道歉?!?/br>
    白雪的情緒也醞釀許久了,通紅著眼圈,委屈巴巴的看著池歡。

    “池jiejie,對不起?!?/br>
    “我爸爸不是故意推你的。”

    “你就原諒我們好不好?”

    話沒說完,晶瑩剔透的眼淚已經順著臉龐滑落。

    李珍婭哪兒看的了這個,上前一步輕輕撫順白雪的脊背,凌厲若刀子一樣的目光看向池歡。

    “你是沒有禮貌嗎?”

    “沒聽到雪兒在跟你道歉?”

    “不過是個骨頭裂了而已,看看你嬌氣的。”

    “真把自己當成公主了不成?”

    “我看就是嶼白把你給慣壞了,還有,要嶼白打壓白家的主意一定是你出的吧!”

    “你為什么這么心腸惡毒?”

    “你這樣的女人有什么資格當時家的兒媳婦?”

    劈頭蓋臉的一通罵,讓池歡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

    不過不等她反應,身前就多了一道頎長的身影。

    時嶼白結結實實的擋在了她和李珍婭面前。

    “打壓白家的主意,是我和時以復做的決定,那會她還在昏迷不醒,有什么意見沖我來?!?/br>
    時嶼白撩起暗沉沉的眸,沖天的氣勢也隨之而起。

    第240章 打掉這個孩子!

    池歡面前的光結結實實被時嶼白給擋住,看著他頎長的背影,一種說不出的安全感包圍了她。

    脊柱沖擊上一陣陣感動的戰(zhàn)栗。

    “事到如今,你還是要護著她嗎?”

    李珍婭眼底破碎出大片的失望,“她到底哪里好,要你這樣巴心巴肝的護著?”

    時嶼白凝著李珍婭的臉不說話,但是身軀卻不動如山,結結實實的攔在面前。

    時靜嫻見情況不對,連忙伸手去拽。

    “媽?!?/br>
    “你有火何必要在醫(yī)院里發(fā)?”

    她提醒著,“池歡的肚子里已經有二胎了。”

    “什么?”

    李珍婭不敢置信的看向病床,盡管視線已經被時嶼白完全擋住,憤怒的氣息還是精準的傳遞到呼吸中。

    她瞥了眼池歡,所有的責難都沖著時嶼白砸下。

    “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你竟然還能睡的下去?”

    “時嶼白,她到底給你吃了什么迷藥?”

    “難道你一輩子都要折到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身上嗎?”

    “難道你忘記拿到舉報信的時候,那種被背叛的錐心之痛了?”

    李珍婭此時已是震驚的忘記和白家的事情了,只是一味的想要勸時嶼白離開池歡,“嶼白,她若是真心實意的對你,哪怕出身不好,身上的缺點也多,mama也認了?!?/br>
    “可是她不但喜歡別的男人,甚至還差點聯(lián)合其他男人謀害你?!?/br>
    “沒有哪個男人能忘記這種痛?!?/br>
    “只要你和她在一起,這種隨時會背刺的痛就始終跟隨你終生?!?/br>
    “嶼白,聽媽的,放手吧?!?/br>
    池歡看到時嶼白的表情,她只看到一方冷硬的脊背,他半晌都沒有動靜,可池歡卻看的分明,他垂在身側,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分明已經攥成了拳頭。

    在前一刻,時嶼白還宛如她的庇護神,牢牢的把她罩在羽翼之下。

    可是此刻,他用力到顫抖的拳頭,卻把他的受傷彰顯的淋漓盡致。

    雖然池歡不喜歡李珍婭,卻不得不承認,她這番話真的說到時嶼白的心里去了。

    就連她,聽著也覺得自己罪大惡極。

    池歡的心像被手掌狠狠捏著,疼的無法呼吸。

    她迫切的想要看到時嶼白的臉龐,透過他臉上每個細微的表情變化來洞悉他內心真實的想法。

    “這個孩子不能留!”

    不等池歡回過神來,李珍婭又開始朝著她發(fā)難。

    “池歡,打掉這個孩子,和嶼白離婚,你想要什么條件我都答應你。”

    “難道你要我這個當婆婆的給你跪下嗎?”

    池歡震動。

    排山倒海的疼痛朝著她拍來,她瞳仁震顫了下,不可置信的看向李珍婭。

    李珍婭似是痛苦到了極致,拳頭堵在胸膛上用力的碾著,壓著,甚至還抬起來用力的捶打了下。

    她似是被氣的喘不上氣來,臉都漲紅了,嘴巴費力的呼吸著,仿佛下一秒就能當眾暈厥過去。

    一瞬間,房間內所有的目光都朝著她匯聚而來。

    池歡臉頰上火辣辣的,但是更難受的是心底密布的刺痛,如千萬根鋼針在穿刺,起伏,把她那顆心扎的千瘡百孔,再也沒有一塊好地兒。

    “我……”

    無數的責難朝著她涌來。

    她幾乎窒息。

    而時嶼白那一道冷硬的脊背,更像是一座跨越不過的大山。

    她能怎么答?

    她應該怎么答?

    她在心臟的顫抖中,垂下了眼皮。

    “孩子……”

    她顫抖著睫毛,目光不經意落在微微凸起的肚子上,醫(yī)院養(yǎng)病的這半個多月,因為不能下床,已經養(yǎng)的顯了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