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三寸人間、天道圖書館、天下第九、圣墟、元尊、升邪、被讀心之后,假千金成團(tuán)寵了、偷聽我心聲,滿門炮灰殺瘋侯府
“怎么了?” 骨節(jié)分明的手掌拿開她緊揪著的枕頭,露出她那張因?yàn)樾咔臃悍鄣陌驼菩∧槂骸?/br> 猝不及防,池歡無處可躲,只好鴕鳥似的閉上了眼睛。 耳邊隱約聽到他喉骨溢出輕笑。 還不等她仔細(xì)分辨,一記淺吻若蝶翅般輕盈的落在她的紅唇。 “啵?!?/br> 這響亮的一聲落下,池歡內(nèi)心的羞澀也在此刻到達(dá)了頂峰。 唇片上一片酥麻宛如鉆到了心里,她睜大眼睛,又羞又惱的瞪著他。 四目相對,時嶼白唇角露出得逞的笑。 池歡覺察出他的意思,恨不得找條地縫鉆一鉆。 為什么啊,好不公平,為什么他一點(diǎn)也不羞恥,明明他們昨晚那么孟浪啊。 池歡深覺對時嶼白的了解又多了一點(diǎn)。 這個男人,一點(diǎn)也不害臊。 然而下一秒,她的認(rèn)知就被刷新了。 時嶼白眼角眉梢流淌著溫柔,突然貼近她耳廓,輕聲,“可還疼?” 第89章 抱歉,沒控制住傷了你 低磁的聲音灌入耳朵,溫?zé)岬臍庀⒋捣骱姑?,看著時嶼白峻挺的近在咫尺的臉,池歡有一種心都為之一酥的感覺。 她耳朵燙的出奇,也不知是羞的,還是被他溫?zé)岬臍庀⑷镜摹?/br> 雙眸亮晶晶的看向他,“你想說什么?” 現(xiàn)在她才知道,人們說的戀愛的甜甜滋味是什么,只是這么看著,心里都跟灌了蜜一樣啊。 “我?guī)Я诉@個?!?/br> 耳邊傳來塑料袋那種窸窣的聲音,時嶼白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提起一袋東西。 池歡好奇,把他峻挺的臉推開一點(diǎn),接過了那袋子。 “是消炎的,我問過了,說能很大程度緩解房事后的肌rou酸痛?!?/br> 池歡的臉“騰”的變得guntang,快速把剛剛打開的袋子揪,空氣仿佛變得逼仄擁擠,一點(diǎn)點(diǎn)灼燙著呼吸。 她黑白分明的眼珠亂轉(zhuǎn),一時找不到著力點(diǎn)。 時嶼白是怎么做到這么波瀾不驚討論這件事的,好羞恥呀。 “是我?guī)湍?,還是你自己來?” 清冷音調(diào)里噙著的笑意,讓池歡羞惱的情緒在頃刻間爆發(fā)。 “謝謝,但是不必了?!?/br> 她伸出光潔的藕臂,也顧不上羞恥了,一個勁的把他往外推搡。 “你先出去下,我要穿衣服?!?/br> 然而手臂卻被一股勁力攥住,他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一寸寸摩挲著烙印在上面的紅痕,眼眸在瞬間變得低黯,他額頭湊過來,和她親密的相抵,一雙沉沉的眸子睨著她。 “抱歉,昨晚我沒控制住,傷到你了?!?/br> 他滿是晦暗和懊惱的眸,伸展出無數(shù)小觸手,每一根都直抵她的心臟,在不知疲倦的撓著,抓著,不斷試探她的底線。 “但是我不后悔,要你,是我一直想做的事?!?/br> 池歡的耳朵像是炸開一朵朵煙花,她眼眸濕漉漉的看著時嶼白,從來不知道,原來一向寡言禁欲的他居然這么會說情話。 她壓抑不住內(nèi)心的甜蜜,想要說兩句俏皮話調(diào)侃他。 大腦卻打了結(jié)一樣,所有字都卡在嗓子眼里。 她咬著唇,嬌羞卻又歡喜。 所幸時嶼白也并非想要她的回答,傾身將深深的一吻覆在她顫抖的眼皮上。 這一吻,似傾盡了時嶼白所有的柔情。 池歡內(nèi)心又炸開一朵煙花,幸福和甜蜜在此刻到達(dá)了頂峰,她甚至想就此停留。 為了等到這一刻,她幾乎花光了前世今生所有的幸運(yùn)。 幸好,她等到了。 幸好,她抓到了。 時嶼白移開,那股清雋好聞的氣息似乎消失了,池歡眼睜睜看著他起身,“我在外面等你,今天打包好貨物,咱們就能回家?!?/br> “嗯?!?/br> 門板闔上。 池歡快速起身,棉被掀開,吻痕密密麻麻,涂抹好藥膏穿好衣服,腳掌落地的剎那,腿軟的差點(diǎn)跌倒。 細(xì)微的動靜引起時嶼白的注意。 “怎么了?” “要不要我?guī)兔Γ俊?/br> 池歡咬牙忍著酸疼來了門。 時嶼白見她衣著整齊,驀地上前將她密密摟入懷中。 “如果覺得太累,我自己去,等安排好一切,我們再離開?!?/br> “沒事?!?/br> 她臉頰發(fā)燙,強(qiáng)忍著羞澀挽住他的胳膊,“走吧,我想早點(diǎn)回家了。” 出門的時候,好巧不巧,正好撞見了剛剛公辦回來的時靜嫻,她只喵了一樣,就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一樣,對著池歡挑了挑眉。 池歡簡直無地自容,差點(diǎn)想找條地縫鉆進(jìn)去。 “看樣子,你們昨晚進(jìn)展不錯?!?/br> 時靜嫻?jié)M意的點(diǎn)頭,接著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嗯,睡到這個時間才起來,昨晚戰(zhàn)況激烈呀?!?/br> 她調(diào)侃了句。 池歡此時臉頰已經(jīng)通紅,壓根不知道怎么回答。 倒是時嶼白臉色平靜的說了句,“多虧你的禮物。” 時靜嫻,“不客氣,算是你幫你姐夫忙的回報吧,不必太感謝。” 說完,她轉(zhuǎn)身擰開了房間的門鎖。 池歡好奇的看向時嶼白,“你幫姐夫什么忙了?” 如果沒記錯的話,前世的時靜嫻好像嫁給了京城的富豪之家,而前世的時嶼白這時候則是在監(jiān)獄里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