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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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歡啊,我剛才來的時候見到嶼白了,你是怎么想的,不是打定主意嫁程子黔了嗎?” “怎么突然改主意了?” 這就說來話長了,想到自己干的糊涂事,池歡就忍不住臉紅,“嬸子,我不想嫁程子黔了,我突然覺得時嶼白也挺好的?!?/br> 池二嬸聽到這里,一愣道:“這也挺好的?!?/br> “嶼白雖然沒什么男子漢氣概,好歹工作好,還顧家。” “況且你們還有了安安,兩口子床頭吵架床尾和,湊合湊合得了?” 話雖然這樣說,池歡卻看的出,二嬸打心眼里是看不起時嶼白的,覺得時嶼白不能下地干活,天天窩在家里做家務(wù)帶孩子,跟個娘們似的。 前世的池歡也被村里的這種思想禁錮,沒覺出時嶼白的好。 不過現(xiàn)在不會了。 誰也想不到,時嶼白非但不女氣,而且還成就了那樣輝煌的一番事業(yè),成為了池歡想攀都攀不上的人物。 回過神, 池歡對說漂亮話的二嬸說道。 “嬸子,我去家里一趟,安安還在睡覺,麻煩你幫我照看一下,我去去就回?!?/br> “沒問題,你去吧?!?/br> 想到程子黔,池歡就滿腔的怒氣,騎上自行車就往家里走。 前世的回憶一遍遍的沖刷著,嫁給程子黔之前,他們一家子不但哄騙她帶上豐厚的嫁妝,卷走時嶼白所有的積蓄,嫁入程家之后,便將這些東西都攥入程母的手中。 美其名曰,幫她理財。 結(jié)果理著理著,這些財全變成了程家的。 將她手中的積蓄騙完后,噩夢開始了。 不但每天要做飯,洗衣,刷碗,還要打零工貼家用,工資還沒發(fā)到手,就被程母要了去。 她不肯給,程母天天拉著臉子,罵她不下蛋的母雞,二婚的破鞋,根本配不上程子黔,她能嫁給程子黔是祖上燒了高香。 想到那些屈辱的日子,池歡就不由得攥緊了拳頭。 重來一次,程子黔以及程家休想再從她手中占一分錢的便宜! 時嶼白外公家在村西頭,池歡的娘家在村東頭,剛騎到東頭,映入眼簾的便是里三層外三層看熱鬧的人群。 池家的院子里,傳來了程母那高亢有節(jié)奏的叫罵聲。 “今天你們池家必須得給我一個交代!” “以為我們程家是好欺負的嗎?想勾搭我們兒子就勾搭,不想玩了就甩了他?我兒子上那個妖精的當,我可不上當!” “池歡呢!快把那個狐貍精給我叫出來!” 池母是個老實人,本分了一輩子,哪里聽過這些渾話,氣的渾身顫抖,眼淚一個勁的往下流。 可惜笨嘴拙舌,加上自家女兒有錯在前,哆嗦著唇一個字也懟不出來。 前世今生的恨意在瞬間涌上心頭,池歡紅著眼眶按響了鈴鐺。 她調(diào)整好車把,對準程母那道黑挫矮胖的身影,風馳電掣般的沖了過去! 他們怎么敢! 上輩子難道害的她還不夠嗎? 這輩子竟然還這么明目張膽的欺負人! 第6章 無孔不入的侵襲而來 這個瞬間,她甚至有和程母同歸于盡的想法。 也許被池歡視死如歸的眼神震懾,程母嚇得連連倒退,屁滾尿流。 “你干什么,自己沒有理,還想殺人滅口!” “殺人啦!” 程母跌在地上,索性不起來了,一下下拍著大腿,潑婦架勢十足,一邊哭一邊嚎,吃定池歡的模樣。 “哧——” 剎車皮碰撞車胎,車子穩(wěn)穩(wěn)在程母面前停下。 只差一厘米,車子就要撞上去。 看著程母發(fā)白的臉色,池歡深覺遺憾。 不等程母和程子黔發(fā)作,她愧(暢)疚(快)交(淋)加(漓)的道:“沒撞到你們吧?不好意思,剎車好像失靈了?!?/br> 程母破口大罵:“什么剎車失靈,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池歡無辜的眨眨眼,“伯母,我沒撒謊,要不你找人過來看看?” 扶她起來,在程母沾土的褲子上用力拍,每一下都用盡全力,拍的程母“哎喲”“哎喲”叫喚,如避蛇蝎一樣躲閃著。 “你故意的吧!你這是給我拍土還是打我?” 池歡無措的站在那,眸子濕漉漉的,咬唇道:“伯母,這話怎么說的,我只是幫你拍土,你故意找茬兒?” “我找你的茬兒?我問你,說好今天和子黔領(lǐng)證,為什么中途反悔?” 程母劈頭蓋臉的質(zhì)問。 程子黔也繃著臉怒瞪,等她的答案。 吃瓜群眾更是豎起耳朵。 池歡眼底冷的能掉出冰碴兒,卻仍舊笑綿綿的,“伯母,這話不對,我和時嶼白過的好端端的,為什么要離婚?” “我一個有主兒的怎么可能和你家兒子領(lǐng)證?” 池歡先聲奪人,擲地有聲。 重活一世,這輩子絕不和程子黔糾纏,更不能落下話柄! 流言蜚語傳到時嶼白耳朵,他怎么想?他本就想離婚,聽了恐怕恨不得立刻甩掉她! 沒有男人愿意戴綠帽子。 哪怕時嶼白對自己情根深種,也不行! 得從根兒上絕了程家的想法!更不能傳出任何流言蜚語! 吃瓜群眾看到這里,紛紛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