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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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的她應(yīng)該就是下一世的自己。她為了避免悲劇發(fā)生,所以才會在一日之內(nèi)做了那么多事——又是離開陸家,又是把娘親接回來,又是去找神醫(yī)解毒,還去見了那夜的男人…… 姝音捂住自己撲通直跳的心口,整個人都呆住了。 她怎么都想不到,那一夜的男人竟然是皇上!這還不算,未來的自己竟然要她進(jìn)宮,說皇上是她的命定中人?說只有她能誕下皇嗣? 還說什么江山社稷、前朝皇子、逆賊細(xì)作、陰謀詭計…… 簡直太匪夷所思了! 姝音把這幾頁紙看了一遍又一遍,視線最后定格在了描述那個孩子的段落上,淚水霎時就決了堤。 原來她的孩子下一世終于得以出生,還認(rèn)回了父親,當(dāng)上了公主。 ……真好!真的太好了! 姝音捂著臉,哭得不能自已。 若是她也能如下輩子的自己一樣回到更早一些的時候就好了,這樣她也能彌補(bǔ)過去的遺憾了…… 就這時,房門突然被叩了兩下,阿滿的聲音隨即響起,“姑娘,歸園那個很兇的老太太來了!” 第458章 番外(二) 姝音見著宋阿姥的時候,不由得愣住了——她不僅是一個人來的,還帶來了一車的行李。 宋阿姥有些不自在地別過臉,開口解釋:“我從今日開始給你們母女解毒,接下來一段日子,我就住下了?!?/br> 姝音自是再樂意不過,連忙道謝、吩咐下人去收拾院子給阿姥暫住,又帶著她去了徐珍娘的屋子。 看著眼前神志不清的婦人,宋阿姥心里起了憐憫,為她細(xì)細(xì)檢查過后,長長嘆了口氣,如實道:“你娘中毒時日已久,我現(xiàn)在保證不了什么,只能盡力給她清毒醫(yī)治,若是運氣好,一年半載后可能會有起色。” 想到信里面說的那些,姝音對如今這樣的結(jié)果已經(jīng)很慶幸了。 只要阿娘還活著,就有希望。 宋阿姥給徐珍娘施了針,又讓人去熬了解毒的方藥給她喝了,等她平靜睡下后,便對著姝音使了個眼色,“我有話要單獨問你?!?/br> 她心里已經(jīng)隱隱感覺到了——這小婦人和陛下之間應(yīng)該確實發(fā)生了什么,不然陛下昨日也不會親自抱著她來找自己,也不會命自己來侯府給她解毒。 這樣看來,說不定當(dāng)年那個孩子真的是陛下的。 姝音微感詫異,但還是帶著宋阿姥回了自己的院子,又把伺候的人都打發(fā)了出去,“阿姥想問什么?” 宋阿姥的面色有些凝重,直截了當(dāng)?shù)貑枺骸澳阒皯训哪莻€孩子真的是陛下的?” 姝音心下一痛,艱難地點了點頭。 “你為什么不早點告訴我?”宋阿姥語氣急了。 若是她知道這人懷的是皇嗣,她哪里會幫忙打胎?再說那位的情況,能有個孩子多不容易啊! 怎么能就這么稀里糊涂的沒了! 姝音垂著頭,聲音一片哽咽,“我也是這兩日才知道實情的?!?/br> 看著這小婦人委屈巴巴的就快要哭了,宋阿姥快速的腦補(bǔ)出了一個猜測,不由憤憤罵道:“男人都不是東西!” 哼!毀了別人的清白,竟然就不負(fù)責(zé)任一走了之,還要女方找上門了才假模假樣地做出想要補(bǔ)償?shù)膽B(tài)度。 “你放心,孩子的事我就當(dāng)沒聽過,不會跟那人說的?!彼伟⒗言谒缟习参康嘏牧伺?。 姝音紅著眼,起身行禮,“多謝阿姥?!?/br> 她其實也有點不知道要怎么跟他說這個孩子的事,也不確定他會怎么想。這人畢竟是皇帝,若是知道自己打掉了他的骨rou,發(fā)起火來遷怒到侯府就不好了。 “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宋阿姥問。 姝音攥著手心,有些忐忑糾結(jié)的模樣。片刻,她抬起頭,眼里一點點聚起了堅定的光芒,“我準(zhǔn)備和離,然后進(jìn)宮?!?/br> 說不定,那個孩子以后會回到她身邊的…… 宸元殿。 顧珩的手里緊緊握著那枚刻著“寶兒”二字的玉佩,眉眼沉得能滴出水來。 這些年,他竟錯得如此離譜! 昨夜吩咐下去核實的事情,不到半日的時間,就已經(jīng)有了結(jié)果。就如他自己所想,這樣的事要查清很容易——這枚玉佩確實就是林氏姝音的。 “陛、陛下?可要傳膳?”錢三覷著他的神色,小心翼翼地問道。 這大中午的,又是讓他去找柳妃要玉佩,又是坐在這里發(fā)呆的,也不知是出了什么事? 顧珩收回思緒,淡淡掃了他一眼,“入了夜,你往勇毅侯府走一趟。把這玉佩交還給徐大標(biāo),就說朕會盡全力補(bǔ)償,讓他放心?!?/br> 錢三訝然極了,但也不敢多問什么,立馬躬身應(yīng)了下來。 勇毅侯府。 吃過晚膳,徐大標(biāo)就在書房和魏庚商量要怎么對付林家那一群白眼兒狼。他如今精神煥發(fā),已經(jīng)看不出之前的頹廢了,雖然還很消瘦,但坐在輪椅上的身姿挺拔凜然。 他絕不能一蹶不振,女兒和外孫女還需要他為她們撐起一片天! 兩人剛說好明日就去府衙遞狀紙,管家就氣喘吁吁地跑過來通傳——皇上身邊的錢公公來了。 徐大標(biāo)頓了頓,心里大概猜到是什么事,便讓魏庚先回去了。 須臾,下人們就領(lǐng)著錢三過來了。 “公公恕罪,老夫如今腿腳不便,實乃不能出門迎你。”徐大標(biāo)嘴里說著道歉的話,聲音卻冷得沒有一絲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