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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誠王聽說后卻是暴跳如雷,他本指望著過年這段時間,宮里聚會多,再找個機會讓云氏下手。現(xiàn)在一下子全都取消了,他還怎么弄死顧二? 誠王心里不痛快,就又跑到厲雍那里大發(fā)了一通脾氣,把他本就簡陋的屋子弄得一片狼藉。厲雍捏著拳頭坐在一旁,極力忍耐地看著這人在自己面前撒潑。 “你上次不是說要聯(lián)絡(luò)云氏身邊的那個嬤嬤嗎?她怎么說?”誠王瞪著眼睛質(zhì)問。 厲雍垂著頭,藏住嘴角那抹譏諷的笑意,淡然回道:“她的主子是個寡婦,行動本就受限,再加上邊關(guān)正在打仗,云氏就更不好隨意走動了。” 他如今哪里還有人用?當(dāng)然是沒辦法與蔣嬤嬤傳信的,不過這一點面前的人沒必要知道。他要讓這人覺得自己已經(jīng)被逼到了絕路,才會鋌而走險親自向顧珩動手。 誠王果然更煩躁了,整個人都處在一種惶惶不安的狀態(tài),“怎么辦?我總覺得顧二快查到我頭上了!若他不死,就是我死了!” 他一把揪住厲雍的衣襟,惡狠狠道:“快給本王想辦法!” 厲雍面不改色地瞥了他一眼,一把扯開他的手,不疾不徐地開口,“辦法當(dāng)然是有的,就看你愿不愿意了?!?/br> 誠王不耐煩見他這副拐彎抹角的模樣,“快說!” 厲雍淡然一笑,從袖子中摸出一個小紙包遞到他的手里,意味深長地看著他,“求人不如求己,你想讓他死,不如就自己動手?!?/br> 誠王大驚失色,手心仿佛被燙到了似的,趕忙就把那小紙包扔到了地上,結(jié)結(jié)巴巴地怒喝:“你、你、你這是什么餿主意!” 他親自動手,萬一事情敗露被抓個正著怎么辦?那不是自尋死路嗎? 厲雍頗有種超然物外的閑適,神色自若地從地上撿起那個小紙包,走到誠王身后,彎下身湊到他耳邊慢悠悠地說了起來,“王爺,你如今可別無選擇了。你自己也說顧二就快查到你了,你若不盡快有所行動,就只有死路一條了,你就這么甘心去死嗎?” 第431章 下手 厲雍的聲音冰冰涼涼的,誠王只覺得自己耳后仿佛有一條正嘶嘶吐著信子的毒蛇,只待他稍不注意,就一口把他吞了。 他不由得打了個寒顫,吶吶道:“我不甘心!可他是皇帝,哪有那么容易能弄死他?” 厲雍在心里翻了個白眼,要自己動手的時候就知道不容易了? “他現(xiàn)在對你還沒有疑心,你這時候下手還能搶得先機!”厲雍伸手壓著他的雙肩,繼續(xù)蠱惑地勸說:“再加上現(xiàn)在邊境起了戰(zhàn)事,他暫時也無暇顧及你那點破事,你若錯過這個大好時機,以后再想動手就來不及了!” 誠王咬著牙沒有說話,但面上已有些松動——前朝余孽說得沒錯,凡事都是先下手為強! 那件事,顧二必不會善罷甘休,自己也不能坐以待斃!那還不如趁現(xiàn)在這個機會背水一戰(zhàn),說不定還能奔出一條陽關(guān)大道! 厲雍在他臉上一掃,輕蔑地勾起了唇角,“王爺考慮得怎么樣了?” 誠王糾結(jié)得臉都皺成了一團,終是經(jīng)不住一步登天的誘惑,放緩了語氣,“若我真不得不下手,先生可有什么良策?” 厲雍在心里冷笑起來,現(xiàn)在有求于他的時候就又一口一個先生了? 誠王卻并不為自己態(tài)度的突然轉(zhuǎn)變而感到尷尬,厚臉皮地嘿嘿一笑,“我們也算是一條船上的人,一損俱損,一榮俱榮,我好了,先生也能好!” 厲雍垂著眼睛輕輕笑了一聲,遮住了眼底的不屑和鄙夷。他才不會管這人的死活!若事成,他能借顧檀的手殺了顧二;若事敗,顧檀自尋死路,對他來說也能出了這段時間的一口惡氣。 不管怎樣,他都不虧!沒了顧檀,他還可以再找其他的棋子…… 心里打著這樣的主意,厲雍當(dāng)然樂意給他當(dāng)軍師,“宮里雖然取消了年節(jié)下的不少宴飲,但正旦那日的祭祖和朝賀依然照例舉行——這就是你最好的機會!” 誠王驚得目瞪口呆,半晌才找到自己的聲音,“那一日可是大朝會,人多眼雜,怎么下手?” “正是人多才好渾水摸魚?!眳栍旱纳裆苁菑娜?,循循善誘道:“顧二肯定想不到有人敢在那日搞鬼,你剛好可以出其不意攻其不備。就算日后調(diào)查起來,也要費更多的功夫,說不定還能找到人給你背黑鍋呢。” 誠王越來越心動了,眼睛死死地盯著面前的這個小紙包,追問:“這里面是什么?” “劇毒。”厲雍平靜地說道,面上帶著游刃有余的傲然,“這藥粉無色無味,你只要找機會灑到他的茶水里就行,沾唇即死,絕無生還的可能!” 誠王整個人都不由自主地顫抖了起來,眼里卻閃現(xiàn)出了異常炙熱的光芒,仿佛已經(jīng)能看到顧二毒發(fā)身亡的模樣…… 顧家的天下,終于要落在他顧檀的手里了! 顧珩自是不知道他這個小叔在打什么鬼主意。歲末年終本就是他一年里最忙碌的時間,加上如今又有戰(zhàn)事,他就更是忙到腳不沾地,就連除夕那日也沒休息,和內(nèi)閣的幾位大人商議了一整日的軍情。 不過他還是空出時間與姝音和孩子們吃了年夜飯,又一起守了歲。接下來的大年初一,他就更是辛苦了,天不亮就得去奉先殿祭祖。 看著他眼底的烏青,姝音心疼壞了,卻又不能幫他做什么。她如今已經(jīng)懷有九個月的身孕,連起身都不太方便,更別說為他更衣,為他束發(f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