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驚!暴君的團寵崽崽下凡了、八零離婚夜,一吻封緘偏執(zhí)前夫、被讀心之后,假千金成團寵了、偷聽我心聲,滿門炮灰殺瘋侯府、帶著莊園系統(tǒng)去古代、正當(dāng)關(guān)係、緣華、「獵人」在殺你的365日
讓她知道這樣的事真的好嗎? “娘子,前面就到了,小心腳下?!奔啄举N心提醒道。 姝音點點頭,垂眼看著腳下的路,跨過密道盡頭的門檻,一抬頭,便看到了那個她想放下卻又放不下的男人。 兩人都沒有動,就這么專注地看著彼此。不過短短十幾日未見,卻仿佛過了一輩子,竟像是久別重逢一樣。 昏黃的燭火跳躍著,顧珩深邃的眸子閃了閃,目光里的絲絲情意顯得越發(fā)炙熱與guntang。 姝音不閃不避,認真道:“二叔,我有話想和你說?!?/br> 在這一刻,顧珩的心里才終于響起了狂喜的樂章。她終于又肯叫自己二叔了,這是不是意味著…… 顧珩勾起唇角:“好,我們?nèi)デ斑叺呐w說話?!?/br> 姝音跟在他的身后,一路上都沒碰到任何人,就連存在感向來很強的錢三她都沒有看見。 心道這果然是秘密的地方。 顧珩就像知道她在想什么似的,開口解釋:“這里是福寧殿,我的寢宮。” 寢宮兩個字一出來,姝音的臉頰就有些發(fā)燙,三更半夜的,聽著怪曖昧的。 顧珩大概也感覺到了,補充道:“不過這邊是偏殿的次間,我平時很少會過來?!?/br> 姝音的目光隨意在屋內(nèi)打量了一圈,并沒有看到任何床榻,心里那點不自在才消退。她退去厚重的斗篷,顧珩很自然地接了過去,再塞給她一個熱乎乎的掐絲琺瑯手爐。 大手觸碰到她冰涼的指尖,顧珩頓了頓,試探地輕輕握住。 姝音并沒有抽出自己的手,反而很快地回握了一下,臉頰瞬時緋紅一片。 短短的一瞬,卻讓顧珩欣喜若狂,握住她的手也微微收緊,指腹不由得在她的手背摩挲起來。 一陣酥麻的感覺傳來,姝音的心跳全亂了,吶吶道:“你先放開?!?/br> 顧珩嗯了一聲,卻沒有松手。 舍不得。 姝音含羞帶怯嗔了他一眼,沒好氣道:“聽說你病了,卻不肯好好吃藥,也不讓蒼神醫(yī)給你醫(yī)治?你為什么不好好愛惜自己的身子?” 對于這點,姝音其實是有些生氣的。她上輩子忍受了多年的病痛,知道身體康健比什么都重要,對他這種故意自虐的行為很是不理解。 顧珩微愣,不用多想,就知道這事兒是誰透露出去的。 這么多回了,錢三總算是自作主張對了一回,自己之后得好好賞他! “你說???”姝音的語氣又重了些。 顧珩直直地望著她,一字一頓道:“因為身體痛起來,心就沒那么痛了。” 明明是一句凄然的話,他的話音卻夾雜著絲絲笑意,透著些不可言說的情深繾綣。 “傻子?!辨羿止玖艘痪?,心里早已軟得一塌糊涂,嬌聲囑咐道:“以后不能這樣了!你是一國之君,龍體康健關(guān)系到江山社稷,可不能拿自己的身子開玩笑!” 顧珩聽到她這么毫無芥蒂地說出自己的身份,心里更是高興不已,連忙應(yīng)道:“我知道了,以后都不會了?!?/br> 只要你在我身邊。 姝音沉默下來,心里琢磨著要怎么說出那個提議。 他會不會覺得自己太輕浮了? 顧珩還沉浸在失而復(fù)得的喜悅中,沒注意到她的異常,從衣襟里拿出一個巴掌大的錦盒,遞到她的手邊,“上次生辰的時候就想給你了,你看看喜不喜歡?” 姝音猶豫了一下,接過來,打開,看到里面是一支雙鳳紋鑲寶玉花金釵,頗為華貴。 顧珩把金釵拿起來,嘴角掛著一抹柔和的笑意:“這是我娘的遺物。大哥說,這是娘在去世前專門為以后的兒媳婦訂做的?!?/br> 姝音的杏眸閃過一絲慌亂,臉霎時紅到了耳朵根。 顧珩把金釵插入她的發(fā)間,輕語呢喃:“這么多年過去了,我也終于能把它送出去了?!?/br> 姝音在心里嘆口氣,把金釵取下來還給他,“二叔,這個我收不得。” 顧珩的眉心瞬間皺緊,“為何?我以為你來找我是還想和我在一起?” “我想的?!辨糁刂攸c頭,隨即垂下眼皮,艱難地說道:“我想和二叔在一起。只是,我不想嫁給你,也不想進宮?!?/br> 第121章 驚世駭俗 想和你在一起,卻不想嫁給你。 顧珩的人生里第一次覺得自己腦子不夠用,不然為什么他都聽不明白姝音在說什么? 他的眼睛帶著明顯的困惑,左手緊緊捏著金釵,似乎在很努力地嘗試?yán)斫馑捓锏囊馑肌?/br> 姝音知道自己的想法還是過于大膽了些,像二叔這樣風(fēng)光霽月的君子不一定能接受得了。但這確實是她現(xiàn)在能想到的和他繼續(xù)在一起的最好辦法。 她抬眼看著他,緩緩開口:“二叔,我的意思是我們以后還是和過去一樣相處。彼此都把對方放在心上,空閑的時候可以在一起消磨時光,享受彼此的陪伴,但不用考慮婚嫁之事?!?/br> 顧珩的眉心都快打結(jié)了,不可置信地問:“你的意思是只想和我結(jié)露水之緣,并不想做我顧珩的妻室,也不想對我負責(zé)?” 姝音被問得有些心虛,感覺自己像是哄騙良家婦女的登徒浪子。 “……我?!彼е?,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顧珩神色緊繃,壓著心里的郁郁,沉聲質(zhì)問:“林大姑娘,當(dāng)我顧珩是什么人了?我在你心里就是這種膚淺的只圖一時歡愉的急色之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