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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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珍娘埋怨道,“爹也是的,偌大一個侯府,內宅連個丫鬟婆子都沒有,全都是些糙男人,怎么照顧你的生活起居?” 徐大標無所謂道:“我和庚兒兩個大男人,哪里需要別人照顧?!?/br> 魏庚應聲:“我和義父平時都住在軍營,吃飯穿衣都有人管的,珍娘別擔心?!?/br> 徐珍娘嗔他一眼,“你還好意思說!你看看你衣服的袖口、領口都開線了,堂堂一個將軍,怎的如此不講究?“ 姝音趕緊出來打圓場,“現(xiàn)在好了,娘回來了,阿公和舅舅就有人cao心了。” 吃過飯,徐珍娘讓魏庚把外衣脫下來給她。 那么破,她實在是看不下去。 魏庚撓撓頭,“珍娘,我還有幾件衣服也破了,你也給我補補吧?” 徐珍娘剜他一眼,沒有拒絕。 魏庚止不住嘴角上揚,忙道:“那我馬上回房拿給你!” 徐珍娘想了想,無奈道:“我跟你一起去吧,再順便看看府里的情況,應該有好些事情需要忙活!” 兩人走后,姝音琢磨出一點不對。 “阿公,他們姐弟倆平時都是這么相處的嗎?” 感覺有些怪怪的,特別是魏舅舅,今兒也沒喝多少酒,怎么臉那么紅呢? 徐大標打了個酒嗝,嗤道:“什么姐弟!你魏舅舅是我和你阿婆準備給你娘當童養(yǎng)夫的?!?/br> 姝音差點被茶水嗆到,無比震驚,“童養(yǎng)夫?” 徐大標邊回憶,邊解釋:“那時候天下正亂著,庚兒一家是逃難到肅州的,只他家里人很快就死光了,剩他一個五歲不到的小孩子沿街乞討,你阿婆心腸好,看到他被人欺負就把人撿了回來。” “童養(yǎng)夫什么的初時也只是鄰居們調侃的玩笑話,但我看他長得白白凈凈的,覺得這個主意也不錯,就和你外婆商量定下了庚兒做上門女婿。” 姝音恍然大悟,難怪舅舅只是義子,而不是養(yǎng)子,原來本就是按女婿來培養(yǎng)的。 “那阿娘和舅舅知道這件事嗎?” “怎么不知道?”徐大標一臉懷念地說道:“你阿娘小時候逢人便指著庚兒說‘這是我的媳夫’、‘我爹娘給我找的媳夫’,只她后來長到十歲懂事了就不再提這事了,再后來又遇到你爹……” 小少女對風度翩翩的少年郎芳心暗許,哪里還記得比自己小兩歲的傻弟弟。 姝音眨了眨眼睛,完全沒想到還有這樣的前塵往事。 魏舅舅一直不成親,不會就是因為這件事吧? 姝音暗暗觀察了幾日,越發(fā)肯定了心中的猜想。以前十天半月都不回府以軍營為家的人,現(xiàn)在基本天天都能在飯點看到他。 這日,全家人正坐在一起吃晚膳,徐管家卻忽然拿了一封信過來。 徐大標打開一看,勃然震怒,“真是豈有此理!誰給他們的狗膽!” 姝音忙問:“阿公,怎么了?” 徐大標氣勢洶洶撕碎了手里的紙,雙眼冒著火,冷哼道:“林家人去京衙遞狀紙了,要告你娘謀害夫家子嗣!” 第32章 狀告 林府,滿室狼藉的明德堂。 林敞維坐在缺胳膊少腿的椅子上,心里又惶恐又煩躁,又問了一遍:“娘,我們這樣做真的沒問題嗎?萬一真把岳父惹急了,他可是會殺人的!” “我的兒!”林老夫人心疼地摸著他被打的青青紫紫的臉頰,厲聲道:“不給徐家人一點顏色瞧瞧,他們還真以為我們好欺負!” 想到那日珍娘讓人在家里又拆又砸的架勢,林敞維還心有余悸。 他揮開吳氏的手,怨怪道:“娘無緣無故給珍娘下毒做什么?搞得現(xiàn)在這樣收不了場,珍娘還要與我和離。沒有珍娘的嫁妝,我們一家喝西北風去?。俊?/br> 珍娘才走了幾天,他的生活質量就直線下降,看好的古董、書畫都沒錢買了! 林老夫人嚅囁了兩下,沒有說出話來。 吳姨娘在一旁哭哭啼啼,“表哥,你別怪姑母,她也是想要為宗兒討個公道而已?!?/br> “什么公道不公道的?”林敞維冷哼,“一個庶子哪里比得上珍娘肚子里的那個,那可是勇毅侯的嫡親外孫!就算繼承不了爵位,也能繼承他的家產。” 林老夫人也知道他說的對,只她還是不甘心。 就因為那個女人,他們林家的長孫居然是個傻子,她哪里咽的下這口氣! “我的兒,別擔心,娘自有辦法讓她回來給我們磕頭認錯?!?/br> 林敞維半信半疑:“什么辦法?” 林老夫人陰沉一笑,胸有成竹地說道:“我們不是向京衙遞狀紙告徐珍娘殘害夫家子嗣嗎?府尹絕對不敢聲張此事,而且還會私底下告知勇毅侯?!?/br> 林敞維沒太明白,追問:“然后呢?” 林老夫人冷嗤一聲,“你想啊,徐珍娘做了那種傷天害理的事一定害怕被人知道,哪里還敢和我們去衙門分辯。等過幾天,我們再悄悄放點她毒害庶子的風聲出去。她為了自己和音姐兒的名聲著想,肯定會回來求我們的?!?/br> 林敞維撫掌叫好,興奮道:“到時候我們再裝作不計前嫌,原諒她,再向外澄清宗哥兒是傻子這事不過是子虛烏有。那她以后就會低我們一頭,肯定會更加做小伏低,任我們予取予求!岳父也會因為理虧,不敢再找我們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