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思議。

    倒楣程度不可思議，不愧是人財兩失的本命年，難不成三六屬虎都要犯太歲？

    提到宗教信仰保留態(tài)度，不鐵齒迷信，稱不上虔誠但給予尊重，包含所有民間習(xí)俗，然

    而仔細(xì)回想從沒做過，事到如今頭一次……還真希望有人教我消災(zāi)解厄。

    暫停一下吧，不間斷的是非鋪天蓋地，數(shù)量早已超出凡人所想，可謂一波三折未平又起

    ，拜託這才年初，到底還會發(fā)生多少不幸衝擊我的悲慘人生？

    郵局戶頭遭人盜領(lǐng)五萬塊錢，沒道理，我的提款卡、存摺、印鑑都沒遺失，報警搜得監(jiān)

    控畫面，兇手在二十公里外的提款機取走含辛茹苦的血汗錢，是位戴著墨鏡的長發(fā)女子，不

    曾與人結(jié)仇，完全猜不出何方神圣，懸案注定不了了之。

    幾天后出了場重大車禍，在醫(yī)院躺了三天三夜，機車基本上全毀，雖然只是一部十幾年

    的老舊產(chǎn)品，但這可是我唯一的交通工具，幸虧只有輕微的腦震盪、及些許擦傷，后悔當(dāng)初

    沒裝行車紀(jì)錄器，事發(fā)路段蜿蜒冗長，連一支監(jiān)視器都沒有，求償無門無奈至極，為平復(fù)盛

    怒情緒，我時時刻刻咒罵那該死的卡車司機。

    窮困潦倒荷包扁扁，經(jīng)過一番天人交戰(zhàn)……最終還是將手頭上最值錢的東西上網(wǎng)變賣，

    極其不捨是把左輪手槍，十八歲生日姊姊送的整人玩具，從國外過咸水回來的夢幻逸品，擊

    發(fā)子彈不會射出東西，而是爆裂一聲巨響伴隨煙硝嚇唬他人，這有趣玩意，我更難過是它的

    紀(jì)念屬性。

    別再說女友的離開與上述事件息息相關(guān)，相處整整三年的靈魂伴侶，一顆心變多變少早

    就知道，遲鈍都是演，絕非不知覺，更不愿自欺欺人，要走可以我不責(zé)怪，唯一無法接受是

    真沒必要刪除所有回憶，搞得不留痕跡就像從未有所交集。

    搞屁啊最近，老天應(yīng)該要為每段逆境設(shè)個停損點，要不然自殺禰也共犯同罪！

    「金澄舞！昨晚開會千叮嚀萬交代今天訂桌特別多，不許遲到要準(zhǔn)時備料，現(xiàn)在是把我

    的話當(dāng)耳邊風(fēng)？扣你半天工資！」

    當(dāng)場向經(jīng)理下跪，冤枉啊大人，上班路上見到一隻黃綠漸層的小蛇在公園亂竄，有毒沒

    毒不知道，但很多小孩在那跑跳玩耍，總不能放任牠肆意妄為，緊盯監(jiān)視，偏偏動保協(xié)會動

    作又慢，我是等到人來才放心離開。

    唉算了，此話一出會有菜刀飛來。

    這年頭廚子沒尊嚴(yán)，至少這家餐廳是這樣。

    但文化傳承好歹也要有個原則……

    別不按牌理出牌??！

    學(xué)徒時期總被前輩們使來喚去，想不到現(xiàn)在熬資深了，一樣被眾多新人批判嫌棄，搞得

    我時常懷疑世道天理到底何在？

    可憐吶，別再鑽牛角尖專心工作吧，這幾天出包太多，一下rou沒煮熟，那邊菜又太咸，

    得靠這次的貴賓扳回一城，不然打包走人恐怕不是說說而已。

    今天地方角頭的老母親做八十大壽，看得起我們這家破爛餐館萬分榮幸，食材選用最好

    ，待遇也給最高，所有人的烹飪態(tài)度與以往相比截然不同，特別專注、充滿熱情，與其說為

    了極上美味無可挑剔，更大原因還不是害怕味道出了紕漏萬劫不復(fù)，誰曉得那會降臨怎樣的

    恐怖懲處？

    敏惠做菜的樣子真漂亮，仙女下凡氣質(zhì)出眾，加上平易近人的好好個性，能娶回家那叫

    三生有幸。

    本以為失戀后會對女人興致缺缺好一陣子，想不到現(xiàn)在又燃起了戀愛慾望，下班后一起

    腳底按摩吧，會實現(xiàn)的，誰都無法抗拒這樣的迷人邀約。

    「金澄舞！王八蛋又是你，這條鱘龍臭掉了還敢上桌！」經(jīng)理大發(fā)雷霆，將這道失敗菜

    品亂摔一通，沒錯又是當(dāng)著全體同仁。

    我大為震驚，不可能吧，貴賓指定的水產(chǎn)直送都是活魚，品質(zhì)上有一定水準(zhǔn)，再來面對

    一口咬定的指責(zé)，我再也無法忍受。

    「經(jīng)理，負(fù)責(zé)清蒸鱘龍除我之外還有信雄，沒錯我也不敢保證這條魚誰做的，我嗎？也

    可能是他啊，但你連懷疑都沒懷疑過信雄……就篤定是我？會不會太離譜！」怒發(fā)衝冠的我

    氣到老二直接勃起。

    「信雄平時表現(xiàn)都很好，雖然年輕，還是剛?cè)腴T的小菜鳥，但主動學(xué)習(xí)熱心助人，與漫

    不經(jīng)心精神渙散的你相比，兇手是誰還不夠明顯嗎？」經(jīng)理的音量不甘示弱。

    「又來！當(dāng)我還是學(xué)徒時，厲害的師傅一犯錯都把責(zé)任推到我身上，口碑永遠(yuǎn)是最好的

    防護罩，都是沒擔(dān)當(dāng)?shù)膿跫?，踩著這點故意擺爛，然后說什么一定是新人啊，看他一臉笨

    手笨腳啦，現(xiàn)在換我當(dāng)人師傅了卻被講成倚老賣老，濫用輩分栽贓自己徒弟背鍋，學(xué)藝不精

    必然是師資問題，都給你們講就好啦，老子不干了！」脫去制服，我大力拍桌，可愛的香菇

    飛在空中。

    慘了，生氣過頭話講太快，應(yīng)該死皮賴臉才對，長期的職場霸凌還能忍辱負(fù)重的原因只

    有一個……

    這邊供餐，發(fā)薪前不至于餓死街頭。

    儘管事態(tài)已成定局，一定會有人覺得我該據(jù)理力爭反駁到底。

    轉(zhuǎn)身就走究竟是無言的抗議？或者默認(rèn)逃避？

    答案在離開的當(dāng)下石沉大海。

    那就容許我……抬頭挺胸保留最后一點微不足道的尊嚴(yán)吧！

    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鑽石無論擱置在哪都無法掩蓋它的閃耀光芒。

    無論誰對誰錯，無論彼此的說話態(tài)度是否恰當(dāng)，無論兇手到底何許人也，敏惠怎么看我

    不敢想像，太丟臉啦，腳底按摩的計畫也泡湯，要不要這么禍不單行？

    我點了根菸，哈出一口鬱悶之氣。

    「金澄舞你等一下?！?/br>
    熟悉的聲音，依然輕飄溫柔，任誰都會停下腳步。

    果然，上帝是公平的，關(guān)你一道門必會開啟另一扇窗。

    敏惠追了出來，我感動到差點沒噴淚，欣慰這些日子以來沒白疼你。

    「我沒事，趕緊進去，不然等等被罵?！?/br>
    帥??！真佩服自己成熟穩(wěn)重，我要是女的直接嫁。

    「測驗失敗?！姑艋萦樞?。

    「?。渴裁礀|西？」我搔頭不解。

    「那尾發(fā)臭鱘龍是信雄丟棄的食材，我撿回來趁你神游混入你的籃子里，人家都會檢查

    ，聞也聞得出來，想不到你這低能兒還真的煮了下去。」敏惠拿出手機開啟影檔：「證據(jù)在

    這，標(biāo)題都想好了……臭魚回鍋，不錯吧，來付錢，一萬塊，不給就公佈在公司群組，你想

    會發(fā)生什么事？最后這個月的薪水和年終獎金都別想領(lǐng)囉，還會遭所有同事?lián)榉ネ贄?，一?/br>
    子別想回鍋，仔細(xì)想想很劃算啦！」

    「等等……這哪是什么鬼測驗？分明陷害，毀損到餐廳名譽，你覺得經(jīng)理會放過你？」

    我用勁指責(zé)，蠢女人，智商不足還想威脅我。

    「沒差反正我做到今天，下周就要結(jié)婚了，順帶一提未婚夫就是上回來吃飯的大老闆呦

    ，靠杯那什么臉？該不會你這廢物喜歡老娘吧？噁心死啦！」

    所有思緒亂成一團，復(fù)雜程度無法言喻。

    你的閃婚對象是那個糟老頭？

    拜託都能叫爹了，有錢就出賣rou體靈魂？

    想不到你是這種人。

    啊都嫁入豪門啦，訛這一萬意義何在？

    對你來說已是小錢，可這要我老命啊。

    唉……

    該不該放下身段討個折扣呢？

    感嘆，清秀賢淑的形象完全破滅，虧我倆關(guān)係這么要好，如今居然連捅兩刀，rou吃了，

    骨頭還要啃，所以過去的嘻笑打鬧都是表面功夫？

    可怕的女人。

    喜歡你嗎？

    好我承認(rèn)，拿你的大頭照打過手槍，放心這事絕不會再發(fā)生，是說你也不知道就是了，

    如今站在名為絕望的巨魔前，不只痛心，更多是無盡的酸意襲上心頭。

    ＊

    嘟嘟……嘟嘟……

    「喂媽，吃飽了沒？」

    「沒錢了才打來?！?/br>
    「別先入為主?！?/br>
    「難道不是要錢？」

    「是……但我戒賭了，真的，就工作不順利……想借個一萬周轉(zhuǎn)一下?！?/br>
    「造孽啊……沒寄回家還拚命討，怎就生了個敗家子！」

    「這次不一樣，看我多久沒要了？發(fā)誓真的最……喂？喂喂喂喂喂？」

    現(xiàn)在是掛我電話的意思嗎？

    有沒有搞錯？

    你也配當(dāng)人母親？

    好啊誰稀罕！

    我還有朋友能幫忙。

    人生在世不用多，真心相待哪怕一個也就夠。

    東春不折不扣是我最要好的拜把兄弟，從小一起玩到大，不僅是鄰居，還是好幾年的同

    班同學(xué)，彼此的信任關(guān)係如何建立其實非常簡單，一起干過壞事就好，偷竊、偷窺、偷走同

    一位少女的純情心，輕而易舉，那真是一段難忘的美好回憶。

    尤其東春在退伍后曾犯下一個致命大錯，那次經(jīng)歷更加深我倆的友好羈絆。

    喝酒開車撞傷人，幸虧對方在加護病房躺四天救了回來，記得當(dāng)時的罰金與賠償加總起

    來直逼七位數(shù)，東春沒有存款根本付不出來，好在那時我簽牌有賺，二話不說直接豪領(lǐng)三十

    萬給他應(yīng)急，還陪伴奔波法院警局。

    如此行俠仗義，這回靠東春報恩不是問題。

    馬上致電過去，結(jié)果好幾通無人接聽，通訊軟體也沒回應(yīng)，這很麻煩，高敏惠限時三天

    完成匯款，不能被她發(fā)現(xiàn)我連這點小錢都給不出來。

    那么問題來了，身上現(xiàn)金4佰塊，戶頭馀額1381，東春現(xiàn)居南部與我相隔十萬八千

    里，這時要取得聯(lián)系的方法只剩一種……砸下家當(dāng)買張車票殺去他上班的地方。

    決定好百米衝刺，得趕在銀行關(guān)門前將錢領(lǐng)出。

    你可能會有疑問，atm取款1仟就夠用啦？

    不，剩下381提款機拿不出來，是必得再跑銀行一趟，那不如趁現(xiàn)在還有仟位數(shù)時將

    它歸零，感覺起來比較不寒酸。

    只領(lǐng)381是能看？

    我臉皮薄得很呢。

    「先生你好，請問今天辦理什么業(yè)務(wù)？」

    「領(lǐng)錢?！?/br>
    「好的，取款單填好了嗎？」

    「這邊。」

    「謝謝請稍等……先生這邊另外跟您介紹一下……本行最新推出的醫(yī)療壽險，保本理賠

    方案非常漂亮，有興……呃……」

    嗯？

    「……」

    然后？

    「……」

    講啊干么不講？

    「……」

    氣氛凍結(jié)，莫名其妙的斷點搞得我十分尷尬，態(tài)度與開場的熱情相比大相逕庭，小姐的

    笑容逐漸退成面無血色，剛才的親切消失殆盡，一臉就想表達別裝了，老娘已看穿你的可憐

    馀額，不屑再對一個窮鬼浪費唇舌。

    戶頭存款全數(shù)領(lǐng)出，撒在桌面的力道充滿鄙視。

    好啊給我記住，總有一天我會回來，拿著鈔票搧你巴掌，叫你全身脫光幫我koujiao。

    離開前緊盯她的胸……前名牌，沉卉君，保佑我長命百歲吧，要是出了什么意外，我將

    化作冤親債主，每天準(zhǔn)時站你身邊看你洗澡。

    我起身拔腿就跑，除了丟臉，另一方面也是趕在欠款被發(fā)現(xiàn)之前盡速逃離，那是30幾

    萬的信用卡債。

    到了火車站，不得不說真是非常倒楣，我也不想一直抱怨，但所有班次的座位全都銷售

    一空，只剩站票能買。

    天啊，四小時的車程腳會斷掉，而且票價才便宜幾十塊，真他媽嘔到不行。

    單程就好，來回買下去會沒錢吃飯加抽菸，可以的話還想來罐冰啤酒咧。

    不擔(dān)心，目的到了啥都不是問題。

    上了車，長途漫漫，來打個游戲還是看部電影好呢？

    完蛋手機沒電！

    粗心大意忽略電量這檔事，捶捶頭好自責(zé)，都幾歲了心思還這么不縝密。

    很糟糕，如此一來就無法聯(lián)絡(luò)東春了，最慘的情況是白跑一趟。

    好……冷靜，別想太多，反正沒回頭路，現(xiàn)在只要煩惱如何打發(fā)時間。

    沒事能做，時間彷彿靜止不動，迎面而來只剩天荒地老的無盡等待，乏味的風(fēng)景馬上看

    膩，整個人間到發(fā)慌。

    唉，去趟廁所打打手槍吧。

    嗯哼，這念頭好，是說也沒其他主意。

    關(guān)上門，掏出委靡yinjing，真沒出息，跟你的主人一模一樣。

    自我安慰進行中……沒有輔助只能腦補一堆情色畫面增強感受……

    譬如昨晚看的大則幼湘。

    尻尻尻。

    呿，真沒勁，時軟時硬。

    突然間一道電光灌進腦門，那是無窮無盡的空虛襲捲而來，整條靈魂像被黑洞吞噬一般

    ，立刻明白這樣的行為毫無意義，我收起傢伙，快步離開這充滿異味的骯臟之地。

    回到車廂，沒人曉得我在里頭干了什么下流事，不能說，那是專屬個人的小秘密。

    傻眼乾的，渾沌之中忘記洗手……

    欸？有了！

    我靈感泉涌不如將錯就錯。

    這時誰被摸到應(yīng)該會很有趣。

    對嘛，人活著就要開心，管他什么道德仁義，即時行樂才是正解之道！

    我睜大雙眼搜尋合適對象……

    哇哇哇，有個呆萌小妹剛剛都沒發(fā)現(xiàn)，我興喜若狂不懷好意，慢慢靠近，清爽香甜的味

    道漸漸濃烈，那是處女獨有的極致氣息。

    欸欸欸，這位爸爸也真是的，自己靠窗呼呼大睡，讓女兒深陷危機之中。

    等一下……

    不可以這樣，我居然產(chǎn)生放進去的邪惡想法，搞清楚她還是個國小女童??！

    難道……我在不知不覺中進化成癡漢了嗎？

    「叔叔，我拔拔說火車行進中不能站起來，你快回到位置上坐好。」

    猛然回神嚇一大跳，媽啊，多么天真無邪的小天使。

    我愿意用十年刑期換你一輩子的痛苦陰影。

    「謝謝關(guān)心，叔叔手腳太慢沒買到座位，請問可以站meimei旁邊嗎？」

    啊一聲將手縮回，我發(fā)誓摸頭的動作真是無意之間，慘了現(xiàn)在該怎辦？

    抱歉不是故意，柔軟細(xì)緻的秀發(fā)就這么被臟手玷污……

    請原諒我的無心之過。

    鎮(zhèn)定點……沒問題的……調(diào)適心態(tài)我最會，別看我這樣，求學(xué)時好歹也讀過萬卷書，一

    篇記憶猶新的文章不論真假終身受用，如今剛好派上用場……

    一對兄妹生性熱愛飲酒，卻都不勝酒力，有一回兩人在家中互灌到醉生夢死，meimei倒頭

    就睡，哥哥則是喪失理智獸性大發(fā)，在沒有安全措施的情況下強姦親妹，清醒后懊悔不已，

    但meimei醒來后啥都不記得，就像沒事發(fā)生，哥哥這才恍然大悟，既然沒有受害者，那么事件

    理當(dāng)不成立，遑論審判、裁罰、罪孽等等根本無從討論。

    你不會恨我，因為你根本不知道！

    「不要啦，叔叔好臭?！?/br>
    可惡被嫌棄了。

    我重覆思考上述理論，將這條訊息嵌在腦中不斷打轉(zhuǎn)，沒有當(dāng)機，相反地得到一份驚人

    結(jié)果，而運算過程也不過區(qū)區(qū)三秒。

    「meimei知不知道含羞草?。繉?，就是碰到一下會閉起來的那種葉子，叔叔這邊有更好玩

    的植物喔?！刮以趍eimei的臉邊露出yinjing，利用身體掩護、製造死角，如此一來再齷齪的犯罪

    行為都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

    「哎哎……什么東西？」

    「這叫顯擺菇，完全不一樣，它反而是越摸越大，要不要試試看？」

    「好哇！」

    meimei毫不質(zhì)疑伸手要摸，懵懵懂懂的模樣惹人憐愛，稚嫩小手緩緩靠近，我屏住呼吸，

    原來童話沒騙人，剎那真的可以變永恆。

    終于，指尖與guitou上的電離子迸出愛的火花，沒啦我開玩笑的，全是片面的一廂情愿，

    整條yinjing不出意外當(dāng)場充血，廢話這么刺激陽痿都硬。

    meimei驚呼之馀笑得燦爛，促使我說出心中最禽獸不如的猥褻計畫。

    「吃吃看，味道很甜喔！」

    靠杯這時列車長進來驗票，我莽莽撞撞收起顯擺菇，故作鎮(zhèn)定視線飄移，meimei一臉不解

    ，只見她下個動作直接嚇得我落荒而逃。

    被叫醒的爸爸翻找車票。

    我則是撲在列車長身上。

    「你好，我尿急先給你剪?！?/br>
    逃到別的車廂，冷靜下來開始回顧，結(jié)果是無限的遺憾與感概，化作上百顆拳頭重?fù)粑?/br>
    全身上下每顆毛孔，它們噴著熱氣，或許這跟腎上腺素有所關(guān)係。

    但又如何？都過去了。

    我想我會時常想念，希望你也是一樣。

    唉……

    再會了meimei，長大后記得要嫁給叔叔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