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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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辟R摯空一如往日那樣,不十分親近但又不疏離的喚了一聲。 丁儒熙點頭。“過來坐吧?!?/br> 賀摯空出生前就沒了母親,長到七歲才第一次見到丁儒熙,那時丁儒熙剛升任大校,且在北天邊境打了一場漂亮的勝仗。在小小的賀摯空眼中,這位初次見面的舅舅,是猶如大廈一般只能仰望地存在。 之后丁儒熙返回前線,這一去又是四年,雖然偶爾會有視頻通訊問候,但彼此卻十分生分。 直到賀摯空升上高中那一年,丁儒熙因戰(zhàn)功卓著,在一眾上校中脫穎而出,繼承了第七軍團成為上將。 丁氏家族長老再也無法左右丁儒熙的決定,也是這個時候開始只要寒暑假,丁儒熙便把賀摯空接到身邊,與他的學(xué)生涂宣一起在軍中學(xué)習(xí)。 到底是錯過了兒童時代,兩人沒辦法像父子那樣親密,其實賀摯空對賀天海一樣,賀天海忙起來經(jīng)常兩三個月不見人,比之丁儒熙對賀摯空陪伴得更少。 其實賀摯空早就習(xí)慣了這種親情關(guān)系,于他而言是舅舅還是父親沒有區(qū)別,他們彼此間的聯(lián)系不會就此而改變。 這次賀摯空親自到玄武見丁儒熙,正是要對外釋放這個信號,他們的緊密關(guān)系不會就此改變。 看到兩人一如從前,賀宙森高興極了,老臉都是欣慰。 沒人留意到站在角落的岳萬,雙眼猩紅,仿佛醞釀著暴風(fēng)雨。 “你怎么來了?!辟R宙森看到林星容立即冷下臉,他是打從心底的瞧不上林星容,在他看來賀摯空應(yīng)該與世家子弟聯(lián)姻,林星容這個沒有任何背景的平民根本幫不上忙。 “我來這里不需要經(jīng)過你的同意?!绷中侨菀粋€眼神也懶得施舍,更不在乎賀宙森的敵意,熱臉貼冷屁股這種事情,不可能發(fā)生在他身上,別人打了一拳他只會還回去兩拳。 看到林星容目空一切地踏入辦公室,直接把自己無視了,可把賀宙森氣個倒仰,心中暗罵平民出身就是沒禮貌。 哪想丁儒熙看到林星容來了之后,便抬手示意。“你們都出去吧,不需要留人?!?/br> 賀宙森不由得想起第一次見林星容的場景,也是這樣被丁儒熙一抬手揮了出去,一時心中更加惱怒。 反正他是絕對不會同意賀摯空娶林星容,繼承人的婚姻大事都需要經(jīng)過族中長老同意,等到兩人要正式訂婚,他絕對會站出來反對,賀宙森惱怒地想。 看到賀宙森一臉憤懣,岳萬嗤笑。“你不是賀氏長老嗎,怎么連一個野小子也解決不了,就這樣還想重回一線?” 賀宙森滿臉黑紅,近乎咬牙切齒。“要你管!” “哼,我才懶得管你那些閑事,不過是看你可憐提醒一句。這次調(diào)防你依舊沒有回到第一梯隊,又一把年紀了,這樣下去怕是只能退休?!痹廊f抱著手,看似好心的提醒,實則眼中都是陰鷙。 “看在一起共事這么多年,別說我沒提醒你,趁現(xiàn)在林星容還沒培養(yǎng)出足夠的勢力,你還可以拉攏賀氏出身的軍官反對?!痹廊f又是一哼,說完再不搭理賀宙森。 賀宙森氣得牙癢?!拔抑涝趺醋?,還用你教?!?/br> 本想在這等丁儒熙,但是岳萬這張鼻孔朝天的臉又太過惡心,賀宙森只能甩手離開,想著晚上再找丁儒熙。 終于把賀宙森支開,岳萬立即給手下打眼色,衛(wèi)兵把槍橫在胸前守住門口,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直接把賀摯空的衛(wèi)兵隔在了外面。 這里畢竟是第七軍團,又是在丁上將的辦公室外,帶隊的歐舒克有所收斂,示意大家站到外圍。 岳萬回到位于走廊路口的辦公室,這里是衛(wèi)兵的休息室,便于24小時執(zhí)勤輪崗。同時岳萬的私人辦公室就在休息室里,他負責(zé)丁儒熙的一切安保工作,不僅有專屬辦公室,還有專屬的行動小組。 這么重要的崗位,在岳萬手上已經(jīng)超過二十年,他已經(jīng)完全控制了衛(wèi)兵與行動小組,并事無巨細地掌控著丁儒熙的一切行程。 回到辦公桌前坐下,岳萬打開竊聽器,說話聲立即清晰傳遞。 丁儒熙的辦公室當(dāng)然有一套完整的反竊聽反黑客系統(tǒng),岳萬親自安裝的系統(tǒng),當(dāng)然不會砸自己的腳,他向來是光明正大的“旁聽”。 雖然在玄武停留,丁儒熙依舊在冥神級辦公,很少前往玄武內(nèi)部的辦公室。 每次來丁儒熙的休息室,林星容都很喜歡那片巨大的玻璃帷幕,也就冥神級足夠龐大,才能把休息室設(shè)計得仿佛置身于星空之中。 見林星容目光都在窗外,丁儒熙抬手示意。“林大校,你可以隨意走走,今日小聚沒有特別的事情?!?/br> 林星容早就想把空間留給兩人,立即爽快的點頭,十分不客氣地來到玻璃帷幕前,從這里可以俯瞰玄武,腳下的玄武十分宏偉霸氣。 思源就藏在林星容的頭發(fā)里,通過耳麥小聲地跟他聊天。 “當(dāng)初設(shè)計我的那個設(shè)計師,怎么沒想到也設(shè)計一個觀景臺,在這里喝茶休息一定很舒服?!?/br> 林星容沒有辦法回答他,只能默默地聽著。 “咱們賬號上也有些錢了,容容,等你有空抽個時間先去把我的動力恢復(fù),還有能源也要補充一下,受損的地方可以慢慢來。”思源是個話癆,說起自己的本體,便滔滔不絕地說著維修方案。 林星容當(dāng)然是無有不從,只是場合不合適,沒有辦法立即答應(yīng),心里已經(jīng)做著計劃,最遲下個月的休息日一定要去跑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