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普渡修女唇角微勾:“在我手上,他會變得更臭,你們做好心理準備。” 林刑回頭看她,輕笑:“修女,你變了?!?/br> “嗯,對不起,我心思歹毒,自私自利,從來不是一個好人,”普渡修女表情坦然,理了理自己的黑紗,“等我親眼看見我的孩子安然無恙,我會自盡謝罪的。至于現(xiàn)在……我站在你們這一邊,利普頓里我說了算,不必對我太過警惕?!?/br> “行吧大姐頭,讓我們欣賞一下你的手段。” …… 與此同時,宋葬已經(jīng)被抱回了東樓的房間。 殷臣神色極冷,不打招呼就將人扔在床上,一把扯下了他的褲子 白皙雙腿暴露在微涼空氣中,膽怯地輕微戰(zhàn)栗著,而那條觸手竟也延伸得極長,一頭深深沒入泥濘的黑色掌印中,另一頭仍不依不饒纏繞著他的腳踝。 殷臣表情更難看了,沉默著召出長刀,將粉嫩濕滑的觸手劈成兩半。 斷裂肢節(jié)里溢出濃稠的怪異紅漿,殘損觸手緊繃著抽搐痙攣,吸盤在痛楚中瘋狂蠕動,似是要張口咬透宋葬腳踝細嫩的皮rou。 但殷臣不會給它機會,刀光快得現(xiàn)出殘影,眨眼間便將殘余的觸手砍成了一灘支離破碎的爛rou。 雪白床褥布滿紅色的粘膩汁液,潮濕腥膻,詭譎而不詳。但蜷縮顫抖的宋葬本人卻毫發(fā)無傷,唯獨腳踝處留下一圈刺目的粉,以及密密麻麻的吸盤印子。 殷臣一聲不吭攥緊他的腳踝,摘下金鏈,然后……直接從積分商城里賣回最強效的清潔消毒劑和起泡沐浴乳,悶頭給他的小腿進行清潔工作。 整整干洗了三遍,特別用勁兒,宋葬懷疑自己的毛孔都要被消毒到融化,整條腿散發(fā)著濃郁的牛奶香橙氣息,簡直被沐浴乳腌入味了。 他麻木地盯著殷臣,眼神幽怨,終于把這瘋子逼得意猶未盡地停下動作。 殷臣還是不說話,低頭給他擦干剩余的泡沫,再小心地扣好金鏈,溫熱手指捏著柔軟的小腿肚,堂而皇之地摩挲了好幾下。 “……殷臣,你害怕嗎?” 最終還是宋葬小聲打破了滿室沉默。 “怕?我在生氣?!币蟪祭湫?,語氣不太友好。 宋葬咬了咬唇,試圖把自己飽受折磨的小腿收回來,卻被抓得更緊。 “那你為什么要生氣?”他只好繼續(xù)小聲問。 殷臣似笑非笑地睨著他,忽然微微偏頭,在他白凈的腿側(cè)用力咬了一口。 超級用力,像要活生生啃掉一塊rou似的,在他可憐的細嫩皮rou上,留下一圈淤紅的清晰齒印。 宋葬當場愣住,隨之大驚:“干什么?。。 ?/br> “你被老頭sao擾了不告訴我,褲子爛了不告訴我,莫名其妙孵化出一只死章魚也不告訴我,還敢讓它碰你、碰我送給你的禮物?嗯?”殷臣居高臨下壓著他的腿,鳳眸凜然,“宋葬,你又是什么意思?” “因為你有正事要做,我不想礙事,但我在害怕!” 宋葬扯開礙事的約束衣,撕爛那纏繞在腰后的松垮袖子,隨即一把抄起枕頭就往殷臣臉上扔。 他氣勢洶洶地回擊:“它有問題,讓我莫名其妙就非常害怕,怕得說不出話,都快嚇死我了!我不想連累所有人一起發(fā)癲,你還要兇我!兇我就算了,你還咬我!” 殷臣不閃不避,用臉接下這只松軟的白色枕頭。緊接著他脫了外套,不由分說屈膝上床,將氣到頭頂冒煙的宋葬撈進懷里,緊緊抱住。 “干什么?” “現(xiàn)在不怕了?”殷臣摸著他冰涼的后頸,若無其事般低聲問。 “當然不怕?!?/br> “那就好。憤怒可以徹底驅(qū)散恐懼,我是故意氣你的,現(xiàn)在沒事了?!?/br> 宋葬抬眸瞪他:“別想糊弄我,你趁機咬我就是在借故泄憤!” “嗯,我錯了,對不起,”殷臣瞬間服軟,狹長眸底卻泛起一絲明晃晃的貪婪情緒,“可是你的腿好漂亮,像白云蛋糕?!?/br> “……變態(tài)?!?/br> 殷臣并不把這句評價當作攻擊,他欣然認同,專注地盯著宋葬黑亮的眼眸:“我好像有些饞你身子,宋葬。你不穿衣服時很好看,我想吃了你,或者被你吃掉,都行?!?/br> 一番虎狼之詞,在殷臣嘴里就像想喝可樂一樣稀松平常。 事情究竟是怎么走到這一步的? 宋葬不明白,但他已經(jīng)被迫變得情緒穩(wěn)定,無法再繼續(xù)大驚失色下去了。 他抿著唇曲起右腿,頂在殷臣最近過分敏感的腹肌上,略帶惡意地壓了壓。 一聲隱忍的悶哼幽幽傳來,宋葬抬手戳著殷臣溫熱的臉,警告道:“不許在寶寶面前說這種話,我答應過人家上帝,要好好照顧他?!?/br> “我不想要他了,只想要你,不行嗎?”殷臣低聲說,似是莫名委屈。 “孕期心情就是反復無常的,我理解,”宋葬摸摸他的頭發(fā),“要不你再咬我一口?” 殷臣卻沒有動,繼續(xù)委屈:“你已經(jīng)生我的氣了,都是我的錯,是我沒資格。” “……殷臣,你學綠茶語錄也沒用,你長得就不像綠茶。” “那我該怎么辦呢?現(xiàn)在我真的饞你身子,每次幫你換衣服,我都會異??诳?,渾身發(fā)熱。我問了蘭玉珩,她說這是因為我想和你做……” “閉嘴,不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