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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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乳酸如潮水堆積,和被許汐白枕了一夜后,那條最下面的手臂仿佛被千斤重?fù)?dān)壓住,難以挪動分毫。 許汐白記不清兩人纏|綿了多少次,自己又是何時在迷迷糊糊中墜入夢鄉(xiāng)。 他只記得在后半程,自己的身心仿佛融化在了一起,已經(jīng)完全無法思考。 許汐白緩緩坐起身,凝視著男人在默默活動著腕子,沉默不語。 陷入了兩難的困境,他苦苦思索,卻找不到合適的話語來打破這死一般的寂靜。 是該順從最初的想法,狠狠地責(zé)罵他一頓,還是表達(dá)出一絲關(guān)切呢? 他怎么如此愚笨,夜晚時竟不知道將手抽回。 身體漸漸冷卻,仿佛被男人擁抱過后,內(nèi)心深處的不安與憤怒都如煙霧般消散。 許汐白的意識,格外清醒。 對了,男人問他是否饑餓。 或許是那人自己感到饑餓了吧。 許汐白:“是否要離開?這會兒后廚應(yīng)該剛準(zhǔn)備好午膳,回家吧?!?/br> 肖鈺試圖探究許汐白此刻的表情,想弄清他究竟是滿意還是強忍怒火。 他生怕自己誤判了形勢,若厚著臉皮跟回去,只一心填飽肚子,而忽略了對方的真實想法。 “難受嗎?” 許汐白神色愣了下,下身盤曲蠕動了幾下,自言自語道:“你應(yīng)該……沒留下什么東西,在那吧?!?/br> 肖鈺深眸中淌出幾縷柔和,下意識地摩挲著下巴:“我沒有,我知道那樣你會不適?!?/br> 男人有些特殊的癖好,每當(dāng)在床上時,總是想方設(shè)法地留下些痕跡。 這些痕跡或是留在腿根,或是胸前,亦或是后背。 甚至,是在更隱蔽的地方。 然而,這次男人卻十分規(guī)矩,沒有肆意妄為,這也讓許汐白無需再費心思清洗。 “很乖……”許汐白心中暗嘆自己在作死,手卻忍不住輕撫肖鈺的發(fā)頂,宛如夸贊學(xué)會走路的小嬰兒一般,寵溺地哄著男人。 肖鈺輕柔地將人抱起,手部的顫抖如電流般傳來。 許汐白雙腳離地,被男人橫抱在懷中,一步步走向彌漫著水汽的淋浴房中。 “先生,我自己會走的……” 肖鈺小心地掂了掂少年,仿佛他是一件珍貴的瓷器,生怕滑落。 隨后,他柔聲道:“你總是愛赤腳跑來跑去,地上不僅臟,還可能有尖銳的東西會傷到你?!?/br> 許汐白凝視著肖鈺,一手頑皮地輕撫對方的耳垂,故意問道:“那以后我不想自己走了,都能讓先生抱著我嗎?” 看著許汐白明知故問,還假裝不清楚晃動著小腿,肖鈺的眼神如一池春水,緩緩地眨眼,聲音仿佛浸透了蜜糖:“從我說要追你的那一刻起,你就是我的珍寶,你想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明白嗎?” 許汐白將下巴輕輕搭在男人的頸間,如一只狡黠的小狐貍,在他露出的那截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 肖鈺的眉頭甚至都沒有皺一下,只是淡淡的問道:“為何如此行事,只為解氣嗎?” 許汐白答道:“我并未生氣,只是看到先生的動脈如音符律動,覺得甚是有趣,便忍不住想咬上一口?!?/br> 肖鈺輕輕地將少年放入浴池之中,柔聲笑道:“那你先洗凈身子,我并不懼怕疼痛,待你沐浴完畢,大可盡情咬我?!?/br> * 許祿與大女兒許念慈沒從一個地方出發(fā),而是抵達(dá)滬城后才匯合。 父女二人多久未見,激動的情緒自然不言而喻,都寫在臉上。 許祿攥著女兒的手,輕嘆幾聲:“唉……我許祿真是神明眷顧,讓女兒和兒子都能平安歸來,念慈,你在邊疆那邊過得日子很苦吧!” 許念慈豈止是過的苦,還十分郁悶。 她本就許多年沒再見過弟弟,也沒回家,所有對外界的信息都來自許父寄信。 突然某一天,許祿寄來份喜糖,當(dāng)許念慈拆開平放在桌子上時,大腦一片空白,寫滿問號。 信上就只告訴他弟弟與人成婚,meimei許茹代替未能到場的許祿主持了婚禮,喜糖寄到,也知道她駐守邊疆忙碌,就用不著回信了。 許念慈憤慨地折斷樹枝,將糖丟去一邊。 這個冷面薄情的弟弟冷不丁的就與人結(jié)婚,用的還不是自家產(chǎn)的糖,這結(jié)的是哪門子婚?小孩兒過家家? 而且還不等她有假時再結(jié),人未到場,給份喜糖就打發(fā)了? 許念慈這會見到父親,嚴(yán)聲厲色地問:“父親,汐白到底嫁給誰了?不過半年就已合離……他可是遇人不淑叫人騙了?” 邵管家與萬家三口在車站處等候多時,左看右看,也不見許公子出現(xiàn)。 約好的下午一點來接許汐白的父親和大姐,結(jié)果和這倆人有血緣關(guān)系的一個都不在場。 許公子更是過分! 從昨個宴會上離席,一直到現(xiàn)在了也不見蹤影。 王綣不敢將許汐白與肖鈺去開房的消息抖出來,便謊稱不清楚沒見過。 邵管家再一想,許公子靠不住那許茹小姐總能靠得住吧! 自己父親和大姐歸家,于情于理不得提前一個小時過來候著? 但好巧不巧,許茹今天值班,預(yù)約的病人從現(xiàn)在這個點排到了下班前,她是一刻也不能離開工作崗位。 “邵管家,我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