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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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父母所放棄,甚至不愿讓他踏進家門。 時隔一周后,陸嘯在陪審團與新政府成立的高級法院審庭之上,鐐銬加身,被判處死刑。 庭上一一細數(shù)了陸家對洋人政府的“建樹”,匯集成罪行滿滿的長卷,宣判了死亡。 * 可還是有人頭腦愚鈍,戰(zhàn)亂時只顧著逃命,自個是縮頭烏龜一個,還偏要對旁人指指點點。 今日的宴會上,許汐白就碰見一位商行的新老板,對肖鈺頗有意見。 可能是覺得男人始終縈繞在許公子身邊,替他擋酒,遇上想要借機攀緣許公子的人,肖鈺就會言辭犀利地回絕。 那位老板提了份商業(yè)合作企劃案,許汐白起先覺得商圈回暖,就得多勇敢嘗試,開辟不同的道路,找些新的合作伙伴。 可兩人越聊話題越偏,最后竟繞到了部隊醫(yī)院的拆除上,那老板想要參與政府的統(tǒng)一招標拿下部隊醫(yī)院那塊地,將其建造成新的布局,那就繞不過要將廢棄噴泉與雕像拆除的問題。 許汐白自然不愿意,那是馮將軍為了祭奠他母親作為國際護士來此地做出的貢獻,而建造的。 肖鈺瞥見許汐白緊抿的唇,不假思索立刻擋在兩人之間,生硬客套句:“許公子今天不想聊生意上的事,更對經(jīng)營范圍以外的事務沒有興趣?!?/br> 此話一出,正竭力辯駁的老板頓時火冒三丈,覺得肖鈺耽誤他大事。 “有你什么事?肖鈺,你別以為還是幾年前,肖老爺還在時沒人敢動你!我和許公子聊生意,你算個什么東西?!” 肖鈺只有政府頒發(fā)的名譽,卻沒得到實質性的獎勵,就連戶籍也是剛落下的。 對方能想到的就是,這曾經(jīng)張揚跋扈侮辱許家的小兒,現(xiàn)在為了茍活也得拉下臉、放棄自尊,跑來給許汐白當下人。 那他有什么資格插話?!荒謬! 那人指著肖鈺劈頭蓋臉一頓罵,肖鈺雖醉,但并沒當時就與那人爭論起來。 等罵聲愈大,有人看來時,許汐白已經(jīng)忍到情緒失控。 他不想在王老板的慶功宴上毆打客人,但他更不認可那混賬說的每一句話! 余光里,男人始終低著頭,目光投過來。 搖搖頭,暗示他什么也別說。 等罵夠了,那人掃興而歸,肖鈺才松開從后方攥著許汐白衣衫角的手。 …… 房間略小,是從訂滿的房源里硬擠出來的一間。 悶熱感如同棉絮籠罩在身上,男人埋著頭趴在床上,露出的額角冒出細汗。 他挺立的鼻梁上,一雙眸緊閉,劍眉蹙著,手指抓著床單,嘴里發(fā)出囈語:“……疼……嗯……” 許汐白自帶涼感的手掌覆在男人的臉頰上,倏忽間,那人驚慌地睜開眼,眼神迷離。 “……汐白……” “你想到什么了?” 他清楚聽到男人嘴里喊了疼,汗水打濕衣襟,像是經(jīng)歷完一場噩夢。 “二級、三級聯(lián)絡員……死了好多,我夢見攻入滬城前的那一戰(zhàn)……獨釣島和半仙被炸死……” 男人用力抹了把臉,自言自語道:“我還活著……可有些人已經(jīng)再也不能看到新城了……” “我還夢見你,在北嶺地區(qū)被俘,墜入山崖……”肖鈺嘴中吐出難受的呼聲,眼角濕潤,蓄滿的淚再也兜不住,滑落下。 許汐白慌亂地替他抹淚:“怎么……哭了……你喝了太多酒,分不清回憶和現(xiàn)實了……肖鈺,你還活著呢,你在滬城……” 他看著許汐白,聲線喑啞,淚珠一滴一滴順著泛紅的面容砸下,試探地說:“我回來了,可你……再也不會喜歡我了……” 父母皆亡,男人將家產(chǎn)留給了幫扶過他的蓮媽,也拒絕了錢統(tǒng)領的賞賜,因為他覺得那些賞賜并不屬于他一人,而是已陣亡的將士。 肖鈺臉上布滿斑駁淚水,囁嚅道:“當初若我死在戰(zhàn)場上,你會不會……心里記得我一些好,當我是個英雄……” 許汐白的心跟著涼透,狠狠揪起。 他緊摟著男人,從未見過這人哭得如此凄慘。 肖鈺宛若乞憐般動了動唇,苦澀開口:“你還要我嗎……” 男人支起的那處抵著他,無法忽視,眼中的渴望濃烈。 被淚水打濕的唇瓣湊近,在許汐白的唇邊輕蹭,溫柔拂過。 男人的重量全壓在他身上,漸漸的,兩人相擁著倒向床榻…… 許汐白感受到那胸膛里的心跳聲震擴,腦海放空,眼瞼不自覺地垂下。 “唔……”酒氣熏灼,連探進口腔的都是撩人的炙熱。 許汐白微瞇眼,嘆了聲:“……那,輕點?!?/br> 第64章 好像真變了 肖鈺壓在少年那單薄的身軀之上,沉重如山,眼神迷離地輕吻了一下對方。 許汐白的衣衫已被扯開,歪斜地掛在身上。 此時看到男人停下動作,仿佛大腦突然宕機后又重新啟動一般,直勾勾地凝視著他。 “......怎么了為什么停下來了” 許汐白話一出口便立刻察覺到不妥,這樣急切的話語似乎并不適合說給肖鈺聽,反而讓自己顯得有些迫不及待。 肖鈺的手指輕輕摩挲著許汐白皙光滑的脖頸,稍稍停頓了片刻,然后問道: “我送給你的吊墜,你扔掉了?” “沒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