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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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少管我的事?!?/br> 許汐白瞪了眼,將遮陽傘收好,扔在副駕駛室里。 肖鈺看著空無一人的車驚詫地問:“你就一個人去?為什么不讓邵管家跟著?!?/br> “他……” 邵伯嘴碎管的又多,要是帶過去個老媽子,還怎么放開懷與合作伙伴暢聊啊。 “我一個人沒問題。”許汐白掰開男人一根扒在門板上的手指,輕聲說,“我都獨自談過好多次生意了?!?/br> 男人眼神落寞,沉聲道:“我不該留下這些爛攤子給你,你可以不做,換成錢瀟灑便是。” 許汐白推了推肖鈺,可對方像一堵墻,完全推不動。 他不得已瀉出一聲抱怨:“自己不負(fù)責(zé)任,現(xiàn)在又來管天管地……討厭你……” “討厭我也不許一個人去?!?/br> 肖鈺表情嚴(yán)肅:“讓王綣陪你去。” “王綣公子?”男仆聽到肖少爺這么一提,有些詫異道,“難道肖少爺還不知道許公子和王綣離婚了嗎?” “什么……” 肖鈺手指發(fā)力,將許汐白抵在車前,距離急速拉近。 他俯身問:“你和他離婚了?!” 許汐白鼓著腮幫子生悶氣,這府里的人果然表面一套背后一套,見到原來的主子回府,什么都一一告訴。 顯得他好像是預(yù)料到男人會回來,急著和王綣撇清關(guān)系。 這不得讓肖鈺更加放肆,又變回原來那副趾高氣昂的嘴臉。 “離了,怎么,不行么?!痹S汐白咬唇道,“我不喜歡,從一開始婚約就是作假得來的,現(xiàn)在讓一切回到原來的地方,不可以么?!?/br> 男人別開眸,許汐白一度以為對方要發(fā)飆。 誰知道肖鈺臉上忽現(xiàn)笑意,指腹輕輕摸過他的臉頰,毫無征兆地吻了下去! “唔……!” 許汐白睫毛發(fā)顫,瞪大眼睛,嘴里喃喃念叨的話語被男人強烈的情感剝奪了去。 他脖子后縮,后背硌在車門側(cè),隨后男人的一條手臂攬住他,柔軟的rou取代了堅硬鐵板。 許汐白到現(xiàn)在還記得起肖鈺拒絕他親吻時,說過的惡毒話語,那人緊張、敏感非常排斥。 他用手肘隔在中間,用盡全力才稍稍推開些:“……沒經(jīng)過我的同意,就……就是登徒子的行為……” 鼻尖相貼,男人緩緩睜開眼睛,在距離幾毫米處的唇動了動:“汐白,我對你是真心的?!?/br> 許汐白感覺麻感從手指蔓延到全身,心臟不受控制地狂跳,呼吸不順。 曖昧的呼吸,讓氣流盤旋在二人之間。 視線無法移開。 還未來得及再罵幾句,男人的唇瓣又貼過來。 炙熱、溫潤又帶著熟悉的木質(zhì)香,將他包裹著。 許汐白臉頰泛紅,忍不住抬腳踩上男人的靴子,可向下發(fā)狠的力氣全部被對方壓制住。 他連著微喘,用力咬向男人的唇。 “扣……扣一分?!?/br> 許汐白昂頭嗔怒地看向肖鈺:“我不讓你碰我,就不許碰,你以為你是梅庭英嗎,沒素質(zhì)的登徒子!” 肖鈺腳趾被踩得麻木,嘴唇流血,但他笑笑了之。 “我晚上不吃罷了?!?/br> 好啊,敢當(dāng)著仆人的面將自己按在車邊強吻,就因為扣的分不夠多? “扣十分!” 一分一頓飯,扣十分的意思就是三天不吃不喝。 肖鈺聳聳肩,心一橫,又將流血的唇湊過去。 這回許汐白痛下狠手,用手抵著男人的臉頰猛推一把。 “肖鈺!你怎能這般對待我,說了不許……” “反正要餓死了,死之前將想做的做完,亦死而無憾?!?/br> 許汐白:“……?!?/br> 肖鈺拿出視死如歸的魄力,單手將許汐白兩手握扣住,向上一舉。 溫?zé)岬挠|感沿著唇邊輕流向下,到了脖頸間。 燥熱襲入身體,許汐白耳根紅著說:“清醒一點……府里還有旁人在?!?/br> 男人用濕濡的調(diào)子道:“他們早就習(xí)慣了,我以前的房間隔音不好,你演起來的時候造出的動靜挺大的。” 許汐白:??! “你不愿告訴我你已經(jīng)離婚,是不是怕我再追求你?” 這話聽著,怎么這么奇怪。 都說了婚約是他二姐托人做的假的,不存在法律效益,可從肖鈺嘴里一出,他現(xiàn)在像是離婚少男正被個登徒子調(diào)戲…… “我現(xiàn)在單身,允許任何人的追求?!?/br> 肖鈺眼前一亮,剛想說話,就被許汐白打斷。 “……除了你,沒有將功補過達到滿分前,我不答應(yīng)!” 肖鈺略顯為難,他認(rèn)真和許汐白算了一筆:“汐白,我做活你嫌棄我做的不好,倒泔水這種一來一回折騰就要半個時辰,我還得自己修補爛桶,才一分?!?/br> 男人眸子一沉,接著說:“可親你一口,就倒扣九分,我什么時候能達到你的要求啊……” 許汐白瞪眼道:“那你就不能不親我?老實干活,老實做人?!?/br> “我是自愿接受組織考驗,但考驗難度過高,必定要失敗的?!?/br> 男人趴在他胸前摩挲著說:“請求組織放棄?!?/br> 許汐白感到崩潰,肖鈺現(xiàn)在……莫不是在和他撒嬌吧? 是撒嬌,沒錯吧?! “那個……許公子,您還得去參加慶功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