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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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成少爺?shù)钠列】蓯酆?,他攤牌了!》作者:赤色軌【完結】 簡介: 強制/瘋批/病嬌/小黑屋/1v1he 【漂亮落魄小公子x瘋批執(zhí)拗少爺攻】 穿進自己寫的小說之后,我被瘋批大佬強制愛了! 許家落敗,門庭冷落。 曾經(jīng)風光無限的小公子許汐白淪為了生意場上供人玩樂的雛兒,人人都在為他的命運感到唏噓。 可令眾人和許汐白都沒想到的是,一擲千金將他買下的,竟是那曾被自己無情退過婚的變態(tài)追求者——肖鈺。 大雨磅礴,天色昏暗得厲害。 而男人手執(zhí)黑傘,一身深色西裝,站立在公府門口,只等少年淋著瓢潑大雨朝自己走來。 男人一如許汐白初見那般帥氣、俊朗。 但又和他初見時不一樣,肖鈺的眼神陰鷙可怖,捏住他下巴的手指用力得掐出了紅痕。 趁少年不注意,男人猛地將人拽入自己的懷里,動作溫柔如愛侶間的耳邊廝磨,但說出來的話卻更像是惡魔的低語。 “跑了這么久,最后不還是落在我手里了嗎?” “許汐白,你逃不掉的?!?/br> 從此,這世上再沒有清冷如高山圣雪的許公子,只有被肖鈺圈養(yǎng)在公府中日日“寵愛”澆灌的小情人。 … 少年慌了,前所未有的慌張。 這和他寫的劇情完全不一樣! 只有他自己清楚:他只是披了許汐白一張皮的小說家周楠桐。 而許汐白,是他筆下的狗血文男主。 和其他的狗血文一樣,許汐白放著對他溫柔專一的男二不要,卻對他的竹馬封鶴一片癡情,就算是封鶴幾次改變心意,亦深情不改。 與原配經(jīng)歷了一系列虐心虐身的狗血橋段后,終于在一起,可謂是狗血滿天飛的一篇文。 然而作者表示:不夠狗血,讀者不愛看! 可誰知道,他會穿進書里成為這個戀愛腦男主許汐白呢? 明明劇情都在按照他所寫的發(fā)展,但肖鈺這個男二卻頻頻出乎他意料。 許家剛破產(chǎn),他就被肖鈺關了起來。 “既然不愿做我老婆,那就當條圈養(yǎng)的狗。” 若他愛的少年不愿意入他肖家的門,那他就用他的手段將人困在身邊。 期限為,一輩子。 第1章 我并非下等 寒涼濕氣順著地板一點點蔓延開,浸透身體,而周圍漆黑如墨望不見底。 被鐵拷禁錮手腳的男人側頭張望,眼前是塊半透光的黑色簾幕,有暖黃色的燈光透過來,可依舊驅(qū)散不了他心底的恐懼。 搖春秀場絕非面上看去歌舞升平,自馮系軍閥戰(zhàn)敗起就落入梅家掌控中,成了資本家彰顯尊貴明爭暗斗的場所,亦是人間煉獄。 而他,許汐白,則是今晚最具矚目的拍賣品,標價三十萬。 他沒有衣物裹身,纖細身形一覽無遺,白皙手腕被勒出烏青和血痕,冷得發(fā)抖。 那群昔日里一口一句“許公子”的jian邪商販根本沒對他手下留情,見他對試圖撫摸背脊的大老板啐口水,揚鞭就狠狠抽打,次次甩得震耳欲聾,疼到rou里。 被關進貨籠前,他親眼看著馮家公子被幾個油膩老男人抓在手里,推搡不開,被迫撬開嘴激烈親吻…… 許汐白只覺得胃里一陣翻江倒海,酸澀液體一并吐了出來。 最開始他逃了幾次,用肩膀撞開梅家的打手,卻因骨折過的小腿綿軟無力又被抓了回來。 那次他被梅廷英重扇耳光,橫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暈倒前,梅廷英將手指插進他順滑的烏發(fā)里,猥瑣地戲笑道:“許汐白,別怪我梅廷英不念舊情,要怪就怪你父親站錯隊,輸?shù)囊粩⊥康?,沒有人能救得了你?!?/br> 是,他輸?shù)暮軓氐住?/br> 模糊的畫面走馬而過,許汐白仿佛看見了身著潔凈明朗白襯衫的封鶴,眸光溫柔,好似見過他的人都會淪陷在那纖塵不染又雅致的氣質(zhì)中。 他與封鶴自幼一同長大,兩人在學堂里同出同入,踏過青春期,父母互為交好。封鶴的臉上好像一直帶著笑意,眉毛濃密,笑容陽光帥氣,身姿也是那樣挺拔。 左耳的銀色鉆石耳釘尤為亮眼,那是封鶴還未去軍校前兩人一起買的,許汐白這樣一個怕疼的人破天荒地打了耳洞,就為了戴上對方送的生辰禮物。 即便后來送的人自己不戴了,他也從未取下過。 他是那樣愛著他,在他心里永遠鶴骨松姿的男人。 而今,封鶴要娶陸系軍閥的千金,不愿替他償還欠下的千萬債務。 許汐白承認自己有些貪婪,也有自欺欺人的成分,才會在發(fā)覺昔日親密好友寫給千金情書后,默默將那幾頁紙塞回抽屜。 那時許家還未沒落,作為與馮上將合作最為密切的富商大賈,被全城百姓視為配金戴紫的香餑餑。 許祿就這么一個兒子,從小捧在手心里,呵護著長大。 只要是他看上的珍品無論價格多昂貴,定會納入囊中,他所到之處,皆是贊譽滿堂不可向邇。 給他打下的標簽,還不足買下家中的藏酒,可現(xiàn)在卻成了壓在他心口無法言說的痛。 父親被冠上莫須有的罪名入獄,后母攜巨款逃離海外,許家上上下下被這突如其來的橫禍打得七零八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