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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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雖然說著疑問的話,唐周卻沒從他的語氣中聽出幾分疑問來。像是篤定了似的。唐周一聽這話,覺得不對勁。這曹臨棋怎么說得好像他和許文斌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果然很快,一樣冰冷堅硬的東西,抵在了唐周的下頜。那東西迫使唐周去抬起頭來看曹臨棋。曹臨棋已然站在他身前了。正是唐周坐著,曹臨棋居高臨下瞧著他,還真是讓人有些升起幾分恐懼。 槍洞生生地抵在唐周的下頜處。似乎曹臨棋只要一扣動扳機(jī),便能夠用子彈將唐周的下頜骨打穿。 “許文斌的毒,是你下的?” 唐周看著曹臨棋的眼神,沒有懼悚,也沒有慌張。他仰著頭,一副安之若素的態(tài)度,他對曹臨棋說:“不是?!?/br> 曹臨棋的槍,順著唐周揚(yáng)起來的脖頸滑下去。那冰冷僵硬的機(jī)械,也劃過唐周柔軟白皙的頸項(xiàng)。然后壓在唐周的咽喉,微微有些窒息之感。 曹臨棋的臉上,猝然浮現(xiàn)了一抹可怕而又殘暴的笑容,他說道:“許文斌被毒了,何人能夠這樣吮吻你的脖頸,而留下這樣的痕跡?!甭牭讲芘R棋這話語,唐周恍然心驚,原來剛才他仰頭去看曹臨棋,本被衣領(lǐng)遮擋的喉結(jié)便露了出來。 想起今日在鏡子里所見,那印記真是深紅新鮮得很。這樣不就坐實(shí)了唐周趁許文斌被毒的這段時間,與別人偷情的事情? 唐周心中這下是真有些惶恐了,好在知曉曹臨棋的好感度是真,不會真的要打穿他的下頜。他除了內(nèi)心慌亂一些,還沒有多少情緒表露在臉上。 不過曹臨棋繼續(xù)拿著那槍,緩慢地從唐周的喉結(jié)處往下滑著。一點(diǎn)點(diǎn)向下的同時,曹臨棋并未說話。似乎在這沉默當(dāng)中,確實(shí)能夠營造一種恐怖緊張的氛圍,給人施加壓力。 唐周不怎么怕他,依舊安靜地坐在那里。感受那槍口拂過他的胸膛,似乎是在他心臟的位置,那槍便一直隔著布料摩挲著唐周。 你說巧不巧。昨日許敬承便是忠愛左邊。似乎那地方更能夠聽到唐周的心跳聲,便一直弄著那里了。今早一看,也是凄慘得很。就連穿衣走路都要小心??墒沁@曹臨棋壓著槍,在找他心臟所在之處的同時,便摩挲過了受傷的地方??v使唐周努力讓自己冷靜,卻也不禁渾身一顫。真是又疼又癢又麻。皺了眉,好些用力,他才沒讓自己發(fā)出什么奇怪的聲響。 不過這還是被曹臨棋發(fā)現(xiàn)了。曹臨棋沉聲說道:“將衣服脫了?!?/br> 不知道在游戲里把攻略目標(biāo)殺了會怎么樣。反正這一刻,唐周已經(jīng)有了回去將許敬承那家伙弄死的想法。 第337章 小戲子18 唐周自然知曉,曹臨棋不會真的對他怎么樣。他卻也知道,若他真的聽了曹臨棋的話,在他面前,就將這衣服脫去了,赤/身/裸/體地出現(xiàn)于他面前,其實(shí)于“明舒”這個人來說,是一種羞辱。 唐周來到這些世界,雖然大多還是會跟隨自己的性格做事,但還是照顧著原先的人設(shè),不讓自己的出現(xiàn)顯得過分違和。那么此時,他是絕對不能乖順地將衣服脫去。 于是唐周垂著腦袋,并未回答曹臨棋的話語,也并未做任何的動作。便出現(xiàn)了一陣沉默。在這沉默當(dāng)中,曹臨棋似乎也真是要檢查唐周的身上到底有什么東西,又或者是在狎褻于唐周。 那冰涼的槍口,順著唐周的絲綢白玉長衫,在唐周的胸膛摩挲。他按著那個受傷之地,用槍口緩慢地摩挲。那地方本就是唐周連碰都不敢被衣料碰的,唐周被他這般捉弄,自然是忍受不住。卻又隱忍著不發(fā)出任何聲響。 這感覺確實(shí)奇妙,是有些刺癢疼痛的,卻又在其中暗含幾分歡愉。難以說得清楚,唐周生生咬著牙根,才沒發(fā)出奇怪的聲音,卻也抵不住身軀小幅度地顫抖。 唐周聽聞曹臨棋說道:“我之前便聽聞,許文斌要將帶回去的頭天晚上,那許敬承只是去看了你一眼,便跪在堂前讓許文斌將你給他。這事情鬧的動靜可不小。你進(jìn)了那宅院去,難以說明許敬承對你沒了心思。在那宅院里的,也沒什么男子能與你這般親密。能敢這般與你親近,只可能是許敬承,抑或者剛留洋回來的許宥初。許文斌出事,是在許宥初回來之前,那就是你與許敬承偷情,將許文斌毒害了。你說,是與不是?” 他說到此處,將那槍口用了一些力道按在那受傷之處。倒也不是特別疼,這般刺激其實(shí)越發(fā)激起唐周幾分異樣來。竟然是有些爽利的。差點(diǎn)逼得唐周發(fā)出聲音。硬生生忍著,用手抓住了曹臨棋這抵在他胸口的槍。 他白玉一般纖細(xì)的手指,與這漆黑冷硬的槍身相互映襯。襯得他的手指更是好看,卻又在這種境況下,能夠瞧出幾分無奈脆弱來。唐周的手握著那槍身,抬起頭。 這樣一看,見他的眼尾有了潮紅之意,將他本就如江南煙雨般輕柔清艷的眉眼,點(diǎn)綴幾分紅潤的可憐之意。唐周說道:“我原以為軍座找我來,是真心想要查清楚老爺中毒之事。原來不過是借口找我,將我按在此處狎褻我罷了?!?/br> 看向曹臨棋的眼睛,雖有被玩弄后氤氳起的一層薄薄水霧,卻也不失原先的清潤雅然,連帶著這一抹笑,多幾分無奈般的凄然。 他繼續(xù)說道:“我不過是一個無權(quán)無勢的戲子,各位權(quán)貴想要如何擺弄我,我自然從未能有反抗的余地。那些想法,我是連想都不敢想。我只求在這亂世當(dāng)中,能有一方生存之地,若是能讓我放聲唱上兩首我終生所愛的戲曲,那也是夢寐以求的。軍座認(rèn)為我毒了老爺,我與許小爺偷情,那便是吧。我這樣的人,說的話,哪有什么分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