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8章
書迷正在閱讀:變成少爺?shù)钠列】蓯酆螅麛偱屏?/a>、京西往事/今夜渡港、一胎雙喜:顧總不按套路追妻、又瘋又愛演[無限]、草原牧醫(yī)[六零]、煙娘(1V1,高H,古言)、涉江采芙蓉、旦那(父女 1v1)、夜色迷情·壹·白夜之風、孤子銘
不知回憶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顧泯之還一臉驚恐地看著唐周瘋狂地點了點頭。他和唐周說:“那時候好多惡鬼惡妖以殺同類修煉,簡直太可怕了。要不是這樣的修煉方式雖然能夠極快增加修為,卻又極為容易遭到反噬,恐怕這種修煉方式,到如今還是盛行呢。真是回想起來就害怕,要不是爹爹護著我們,我們哪里還能夠到今日?!?/br> 唐周又疑問道:“那你們正是因為如此,就認了爹爹?那你與淮之可是親兄弟?” 顧泯之說道:“我和哥哥自然是親兄弟的,生前也是。” 唐周又問:“看你模樣年紀這樣輕,那你是怎么死的?” “幾十年前,西薈進犯,屠了永康城,我爹是永康城的縣令,西薈蠻兵將我家上下全部殺盡了。我與哥哥正值壯年,陽氣足夠,死后能夠以陽轉魂,尚且有一絲能力,能夠成為鬼魂游蕩人間,而不被鬼差帶走?!?/br> 難得見了顧泯之的面容之上,出現(xiàn)如此晦暗的神色。 平日里見他不是神采奕奕的模樣,就是那副調皮搗蛋的模樣。唐周也見他模樣看起來不過十六七歲,在那時原本應該是無憂無慮的官家少爺,竟然遇了這樣凄慘的滅門之禍。 大約是見了唐周神色也有些動容,顧泯之走近過來,他低下頭來,肩膀微微聳動,看起來像是哭了。 唐周還未仔細查看他的情況,顧泯之就更是低頭下來,去抱住唐周,一個勁地抱著唐周“痛哭”,一副受盡委屈苦難的模樣。在唐周的耳邊可憐地發(fā)出哭的聲音。 而那邊看著這邊情況的顧黎冷淡地說了一聲:“哭不出來就別哭了。” 于是唐周察覺到顧泯之的身體稍微僵硬了一下,但即便是被戳穿,顧泯之還是要假裝在哭,更是抽噎得更厲害了。唐周之前心里涌起來的幾分憐愛,也微微消泯,被這小家伙逗笑不止。 看顧泯之這副整日沒心沒肺、無憂無慮的模樣,似乎近百年前那樁慘事所帶來的悲痛與哀戚,已然在這時間的流逝中逐漸消失了。 明明唐周只是想了解他們的事情,以此來攻破他們心里的最后一道屏障。最后卻是聽故事聽得有些入迷了。 聽了聽顧泯之講述他這近百年的神奇經歷,又聽了顧黎說他先前的事情。 原來顧黎沒死之前不過是一教書先生,他倒不是發(fā)生極為凄慘的事情而死的,是病死。他比顧泯之和顧淮之多在這人間游蕩了百年,入了鬼修不轉世輪回為人,所以他的修為就比他們高上不少。 也正是顧黎早已參透凡間世事,什么東西于他而言都沒什么了重要的。卻又十分看重那一份禮儀道德,即便心里實在喜歡唐周,也要顧及他嫁給顧淮之,是他“兒媳”的事情。 還有那辛冶,他原本是一條寒蛇,春日冰雪解凍之時,他就要從冰封湖底出來。沒有冰寒之地,他更容易感知冷暖與饑飽,所以不得不出來找點東西吃。 怪不得唐周之前碰他,總覺得冰冷異常,原來這原本就是一條在極寒之地修煉的寒蛇。他和唐周說這事時,唐周給了他一個果子。他用牙齒釘進去吮吸汁水吃,一雙冰藍色的豎瞳安靜地看著唐周。 似乎是發(fā)現(xiàn)唐周最近迷上了他們的身世,他們也不管到底誰能夠打得過誰,直接便來尋唐周,說是有故事要講予唐周聽。要不然按照他們之前的打法,顧泯之定然都不了唐周,更別說本來就是凡人之軀的沈俞安。 “我已然很久沒見你了。” 沈俞安這樣說。 他湊近過來,在唐周的臉頰上吻了一吻。 好在這間屋子里就他們兩人,其余那些今日終于得了那惡妖的消息,全部出動要一舉拿下那惡妖,也就剩下沈俞安陪伴著唐周,要不然他驟然親近過來,要立即就被他們拉開批責。 想想他們住的還是沈俞安的宅院,竟然沈俞安要見唐周一次也是困難。 到底唐周也有些不好意思,這一吻便沒有躲開。大約正是唐周的這個舉動,而沈俞安這一吻落在想念之人的肌膚之上,他內心當中囚起來的那一頭猛獸,就再也控制不住。 他攬住唐周的肩頭,將這一本該落在唐周的臉頰的吻,滑到唐周的嘴唇上去。他緊緊抱著唐周,這個吻極具掠奪意味,卻又帶著不忍傷他的柔和之意。 沈俞安也是將心里那一頭猛獸壓抑得太久了,如此一來什么都不顧及似的,將唐周壓在這床上親吻。唐周被吻得太狠,呼吸越來越沉重,連一個換氣的機會都沒有,在這感受當中猶存有著被親吻后產生的酥軟。 他的手推在沈俞安的肩頭,涎水被互相擠壓的舌擠得從唇角溢出,卻又被輕柔地舔舐而去。此時唐周才終于被放過,他因為呼吸不暢,臉頰泛起紅暈,甚至眼瞳還微微翻著,簡直又情/色又蠱惑,像是被做了那樣的事情實在受不住,意亂情迷而翻了眼瞳…… 那吻順著被水液沾濕的下頜要繼續(xù)舔舐下去。沈俞安卻又忍不住問:“周周,他們知道還有另外一種方式,能夠給予你所需要的陽氣嗎?” 唐周的咽喉被那吻壓著,又是一陣呼吸不暢的感覺。唐周仰著脖頸去躲他的吻,喉結被壓得也只能發(fā)出模糊的嗚咽之聲。濕漉漉的吻落下來,讓唐周全身上下點染上一種奇異的感覺。 沈俞安卻還是一遍一遍地問:“周周,你有沒有和他們做這樣的事。周周——”他愛憐地一遍一遍親吻唐周的肌膚。唐周被壓制的咽喉總算能夠發(fā)出聲音來。唐周說:“沒、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