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章
書迷正在閱讀:變成少爺?shù)钠列】蓯酆?,他攤牌?/a>、京西往事/今夜渡港、一胎雙喜:顧總不按套路追妻、又瘋又愛演[無限]、草原牧醫(yī)[六零]、煙娘(1V1,高H,古言)、涉江采芙蓉、旦那(父女 1v1)、夜色迷情·壹·白夜之風(fēng)、孤子銘
唐周不知道這個回去是去哪。但是他話剛說完,他又接著吻唐周。仿佛恨不得將之前他所沒有做到過的事情,全數(shù)在此重逢的時刻討要回來。 唐周感覺到一雙手在脫自己的褲子,唐周真怕當(dāng)著其他的人面直接做起來,看祁商這個什么都不在乎的性子,他好像真的能做出這種事。唐周用了很大的勁將他推開,唐周甚至能夠感覺到他的舌頭磨過自己的上顎然后被迫抽離出去。 唐周又著急又害怕,唐周說:“你、你別在這——”他努力去抓自己的褲子。 祁商的鼻尖親昵地蹭了蹭唐周的鼻尖,祁商笑著說:“別在這?別在這干什么?”他裝著糊涂這樣調(diào)笑著和唐周說:“你的鞋子褲子都濕了,從水里走來的吧?你一直穿著會感冒,我?guī)湍忝摿??!?/br> “不脫。” 他們離得近,溫?zé)岢睗竦暮粑贍C著。唐周死死抓著自己的褲子,唐周氣都沒喘勻,唐周就說:“不、不脫?!?/br> “沒人看你。誰看你我挖了誰的眼睛。”他笑著說:“乖乖脫了,好不好?” 唐周才不相信他只是擔(dān)心他感冒而脫他褲子。唐周嚴(yán)防死守。祁商好像知道拗不過唐周也不固執(zhí)地去脫他褲子。他又開始吻他。 這一次他不拘泥于嘴唇,順著唐周的下頜吻下去,去吻唐周的脖頸與鎖骨,又被撫摸著怕癢的腰身,一時間一點力氣都沒有。 唐周迷迷糊糊地仰靠在椅背上,雙眼朦朧地盯著機艙的艙頂,耳邊唯一能聽見的就是那嗡嗡的螺旋槳聲響,還能夠感受到那濕熱地落在自己身軀之上的吻。唐周只覺得自己的腦袋暈暈乎乎的,等下身忽然一涼,唐周才反應(yīng)過來,祁商另外一只手將唐周的褲子脫了。 唐周精神一振,回神過來去掙扎,但是除了無謂地踢了踢小腿之外,都被祁商壓制得死死的。 唐周真怕他能干出當(dāng)眾做的事情來。真的害怕極了,這是唐周還從未遭遇過的事情,當(dāng)即聲音當(dāng)中無意識地透露了可憐與害怕,隱約帶著鼻音。 唐周推著祁商的胸膛,他說:“你不要在這——不要在這——” 祁商的手繼續(xù)脫掉了唐周的褲子,手指撫摸過唐周冰涼而又光滑,終于能夠暴露于空氣中的肌膚。他吻了吻唐周已經(jīng)紅通通的鼻尖,他說:“別害怕,我什么都不做。” 他說著,那只手脫掉了唐周的鞋子和褲子,最后一件溫暖的大衣蓋上來,蓋上唐周的雙腿。他終于稍微離開了唐周。 他溫?zé)岬氖终朴|摸了唐周的腳,唐周才猛然嘶氣了一聲,一種熟悉的刺疼與灼熱傳遞過來,已經(jīng)到了疼痛值降低都難以忽視的程度了。唐周低下頭去,才看見不知道什么時候腳上劃了一個口子。 之前出門的時候唐周沒來得及穿其他的鞋子,穿的還是拖鞋,況且走水路,鞋襪濕了才更是難以忍受。他在水里背著謝郢走了這樣一段路,不知道什么時候腳背被劃傷了。之前痛覺被降低到感覺不到,現(xiàn)在祁商一碰唐周就忽視不掉了。而且看這個傷口,還在水里泡了許久,也不知道有沒有感染。 祁商坐在唐周的身邊,他說:“你還知道疼?” 唐周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眼見祁商的神態(tài)如此柔和,唐周只覺得眼前的祁商是不是被奪舍了。之前那個陰晴不定,讓人感覺到懼悚的男人似乎不見了蹤影。 眼前這個真讓人感覺到陌生。但是看看祁商那八十三——唐周看了一眼——現(xiàn)在已經(jīng)漲到八十八的好感度,似乎祁商這樣的神態(tài)也是正常的。 唐周正想著,就覺察到現(xiàn)在直升機開始下降停落。直升飛機一停穩(wěn),祁商勾起唐周的腿彎,將唐周從椅子上抱起來。 一被這樣抱起來,唐周感覺自己的屁股涼颼颼的,祁商卻已經(jīng)先將那蓋在唐周腿上的大衣,結(jié)結(jié)實實地裹著唐周的雙腿與臀部。 唐周被抱著下飛機的時候看了一眼,看見機艙里只有一個飛行員還有另外一個男人,飛行員專心駕駛,另外那個男的,到現(xiàn)在還在眼觀鼻,鼻觀心的姿態(tài)坐在后面的角落里。 好像真的沒有多少人看到剛才的事情——唐周只覺得剛才那激烈的吻,到現(xiàn)在都讓他面紅耳赤。 唐周被祁商抱著,一路往那一幢奢華的別墅走去。一路上的仆人還不少,唐周一見那么多人,而且他還沒穿褲子。又立即覺得沒眼見人,只能將腦袋埋在祁商的懷里,讓別人不看見他的臉。 唐周將自己的臉埋入祁商的懷里時,只覺得祁商胸膛的震顫。祁商發(fā)出了笑聲。他的手輕輕攬了一下唐周的腦袋。 最后唐周終于聽見周圍寂靜,而自己也陷入一片柔軟里。 祁商說:“沒有人了?!?/br> 唐周才抬起頭來。 祁商將唐周放在這一張床上,接著伸手過來脫唐周的衣服。唐周嚇得一把抓住祁商的手。 唐周發(fā)現(xiàn),只要攻略目標(biāo)的好感度到了一個極高的程度,他們對唐周就會有欲/望,再這樣下去,唐周也不知道自己能守幾天,了。唐周只知道,能守幾天就守幾天,能夠守住最好。在這游戲里的一切感知都太真實了。他從來沒談過戀愛,更沒有和男人在一起過——更何況還是要做那種事。說到底,唐周心底里隱隱覺得害怕。 祁商抬起頭來看他笑著說:“你衣服也是濕的,你要這樣濕著躺在我的床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