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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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現(xiàn)謝柚活著的那天,每天每夜,每分每秒,江子昂的內(nèi)心都深深受著煎熬。 他怕謝柚說出當年的真相。 到時候所有人會如何看他?當年他強扣給江棠的那頂“殺人犯”的帽子又將回到他的頭頂。 父母會如何看他?meimei會如何看他?那個本就偏袒江棠的江丞言會如何看他?陸丹臣又會如何看他? 江子昂幾乎夜夜夢魘。 而現(xiàn)在是一個多么好的機會! 謝柚落單,他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弄死他。 江子昂心臟劇烈,伸出雙手推向被他嚇了一跳的謝柚。 電光火石之間,江棠如同一把利劍出鞘,在桑頌眼前快出殘影,迅速把謝柚往懷里一帶,重重一腳把江子昂踹了下去。 江子昂的尖叫響徹半片山頭。 江棠擁著謝柚,眸光凌厲掃向不遠處的姚羽書。 嚇得姚羽書往樹后躲了躲。 謝柚累得頭暈,看見江棠如同看見神明,眼眶瞬間就紅了:“你怎么、來了?” “找不到你,我們都很著急,”江棠安撫地拍拍他的手背,“放心,我沒事了?!?/br> 話畢,他朝著姚羽書走去:“蛇呢?” 姚羽書見躲不掉,目光游移:“什、什么蛇???” 他的手背在身后,悄悄解開背包的帶子。 “你的聲音我還是聽得出的。” “小漂亮!小心!”桑頌眼尖瞥見姚羽書包里的東西,嚇了一跳,沖過去想拉開江棠。 那條銀環(huán)蛇從姚羽書的背包里露出頭,桑頌想要阻攔已經(jīng)來不及—— 姚羽書臉上得逞的笑意展露了一半就愣住了。 因為陸應淮不知何時悄無聲息出現(xiàn)在江棠另一側,他捏住那條蛇的要害部分:“就是這條?” 桑頌懸著的心放下來,瘋狂點頭。 陸應淮拎著蛇靠近姚羽書,臉上的笑容如鬼似魅:“你帶來的?” 蛇的毒牙近在眼前,姚羽書嚇得話都說不出來了,只能一個勁兒搖頭。 “紙?!标憫凑f。 劉煜馬上遞來幾張紙巾。 于是幾人看著陸應淮徒手把那條銀環(huán)蛇的牙掰掉了。 姚羽書被這一幕嚇得渾身直哆嗦。他總感覺陸應淮下一個掰掉的可能會是他的腦袋。 偏偏陸應淮慢條斯理地用紙巾把毒牙包起來,語氣堪稱溫和:“說實話,我不打你,這蛇是你帶來的嗎?” 姚羽書顫顫巍巍且倔強地搖頭,雙腿軟得站不住。 桑頌往下面看了看:“誒?下面那個不會是死了吧?沒聲了呢怎么?” 第148章 召蛇 六七米高的小坡,陸應淮跳下去把江子昂“撿”起來,然后跳上來,兩個大嘴巴子把江子昂扇醒全程只用了幾秒鐘。 江子昂捂著腫起來的臉頰坐在地上,反應過來發(fā)生了什么后,眼眶一紅嘴一癟,哭了。 姚羽書聽見他哭,也終于堅持不住,一下跪倒在江子昂身邊。 這個畫面怎么看怎么像江棠他們五個人仗著人多在霸凌另外兩人。 可惜這里并沒有監(jiān)控可以被二人用來顛倒黑白。 “再問一遍,”陸應淮拎著那條還在撲騰的沒了毒牙的蛇蹲在那兩人面前,越是平靜溫和,氣場壓迫力就越足,“蛇是你們帶來的嗎?” 江子昂只顧哭,不知道是為了自己的自尊心還是剛才被打疼了。 姚羽書恨鐵不成鋼地看他一眼:“不是我們?!?/br> 他這話說得肯定,但人沒忍住以江子昂為盾又往后躲了躲。 陸應淮“哦”了一聲,轉(zhuǎn)眸盯住江子昂:“剛才咋咋呼呼,是準備把謝柚推下去?” 陸應淮剛才那兩巴掌沒用全力,但對一個皮膚嬌嫩的omega來說肯定是不輕,何況他手上還戴著著婚戒。 江子昂臉上登時就破了皮。 冷杉壓迫性信息素并不濃烈,而是以一種溫水煮青蛙的姿態(tài)一步一步瓦解掉江子昂與姚羽書的心理防線。 江子昂單手撐著地,明顯是想往后面挪。 卻不曾想,他一動彈,鉆心的痛從膝蓋和腳踝傳來,疼得他大喊一聲,剛剛止住的淚水又往下滾。 陸應淮手指輕捏他的膝蓋,露出一個微笑:“骨折了而已,沒必要嚎這么大聲吧?!?/br> 畢竟他家寶寶在這人面前被車撞時都沒吭過一聲呢。 江棠堅強能忍,他要是掉一滴眼淚陸應淮都得心疼半天,但這換了別人,陸應淮只覺得反胃。 劉煜不適應陸應淮的信息素躲遠了些,拉著桑頌問:“那個長官是誰?。俊?/br> “長官?”桑頌想起不久前陸應淮犯的那個賤,心說他還長官,他就是個賤人。 他與陸應淮奪妻之仇不共戴天。 是陸應淮讓他不能有效實行一夫一妻制。 “他就一路人?!鄙m炚f。 劉煜老實,真的開始相信陸應淮只是路過了。 陸應淮把毒牙收起來,隨手把那條蛇往山下一扔:“知道那條蛇的品種嗎?” 江子昂瑟瑟發(fā)抖,疼得臉色慘白。 “銀、銀環(huán)蛇?!币τ饡Y結巴巴道。 “還說蛇不是你們帶來的?你連人名字都知道?!?/br> 天色太暗不適合趕路,閑著也是閑著,陸應淮跟逗傻子一樣遛著他們。 這話一出姚羽書他們直接震驚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