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男人穿書后在戀綜爆火 第2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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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司珩甚至沒有回去洗個澡,做個妝造。只是讓陳煥準備了新的西裝,換上之后,稍微打理頭發(fā)就往民政局去。 他身形清雋,很適合穿西裝。 被這種剪裁合體、輪廓硬挺的服裝一襯托,不但肩寬腿長,更有種成熟矜貴的氣質。 請過來的三家媒體記者已經(jīng)早早在民政局門口等候,正互相之間聊著。 一位記者問:“請問一下,讓今早來民政局拍季晏和謝司珩,你們知道是拍什么么?” 另一位回答:“我也不知道,但來民政局只能是領證吧?!?/br> 第三位也好奇,“領什么證?他們兩不是早離了么?” “難道是結婚證?” “可是季晏不是剛拿走離婚證,就算復婚,最少得三個月才能重新辦理?!?/br> “所以,到底是什么證?” “不知道啊,等會看他們拿出來的證什么顏色就知道了?!?/br> 正聊著,西裝革履的男人大步走來,記者趕緊舉起相機各種拍照。 影帝就是影帝,怎么拍都帥。 雖然不知道什么原因,額頭上貼了塊紗布,但他整個人看起來還是意氣風發(fā),神采飛揚。 謝司珩走進民政局,按照短信的提示走到一號窗口。 “你好,我來取證?!?/br> “姓名。” “謝司珩。” 看到小jiejie遞過來的綠色本子,謝司珩懵逼了好幾秒,沒有接,試圖和對方解釋,“不是,老師,我們是領結婚證?!?/br> 小jiejie禮貌微笑,“謝老師,你們領的就是離婚證,季老師昨天晚上把確認單交回來了?!?/br> 謝司珩看著自己手里的綠色本子,有種被晴天霹靂砸中的感覺。 好似聽不懂“季晏把確認單交回來”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小jiejie只能翻開證書給他看里面的名字。 確實是季晏和謝司珩。 他為什么要這樣做? 他是什么時候拿到自己手印的? 口口聲聲喊著自己老公,都是在玩自己么? 還是,從始至終他都沒有接受過自己? 失魂落魄地拿著離婚證走出民政局,謝司珩有種世界坍塌的感覺。 他懷疑,要是那個人在自己面前,他大概率會拉著他去殉情。 三家等在門口的媒體看他出來,立刻架起鏡頭,記錄全過程。 “確定了確定了,就是離婚證!” “影帝終于拿到了離婚證,恭喜啊恭喜!” “不過,他們兩拿離婚證這算什么新聞?他們都離多少次婚了?!?/br> “算了,要炒作嘛,藝人不都是這樣,一件事反復炒?!?/br> “哎,感覺今天白來了呢。” 謝司珩站在大馬路上,曬著白晃晃的陽光,受傷的頭本來就疼,此刻只覺得天旋地轉,站立不穩(wěn)。 小方看他神情不對,趕緊伸手扶了他一把,“謝哥,你怎么了?要不要回去休息?” 回去? 回哪里? 季晏說在家等自己。 可是,他這樣背著自己偷偷摸摸地跟自己離婚,還等自己做什么? 想起昨天晚上兩個人還親密相依,謝司珩甚至連電話都不想給他打了,疲憊不堪地開門上車,“回家吧?!?/br> 小方略一遲疑,“謝哥,回哪個家?” 他的家是世紀一品,但最近一直住在婚房別墅。 又因為他剛失魂落魄地拿了離婚證,小方很難確定他想去的究竟是哪里。 后排靜了許久,才傳來顯得有些縹緲的聲音,“別墅?!?/br> 小方:哦。 正午十分,陽光熾烈地鋪灑在大地上。 車子停在別墅門口,沒有直接開進去。 謝司珩還是第一次如此腳步沉重地走進這棟別墅。 小謝正在花園里抓蝴蝶,看到爹地回來,立刻沖過來,興奮地撲騰搖尾。 其實,細細想想,從始至終都是自己在一廂情愿。 他原本已經(jīng)有全新的人生,是自己用這段婚姻把他綁在身邊。 也許,他從來沒有心甘情愿過…… 謝司珩心痛如絞,站在客廳門口,按在門把上的手頓了許久,才解鎖開門。 客廳里,只有張阿姨在整理東西。 因為正在準備結婚,請保潔重新打掃過的屋子顯得一塵不染,光亮潔凈。 看到他,張阿姨開口詢問:“哎呦,謝先生,你回來了,吃飯沒有?” 謝司珩問:“季先生呢?” 張阿姨神情不太好,“季先生說身體不舒服,昨晚上回來就一直待在房間里,沒出來過?!?/br> 他真的不舒服,謝司珩心里微緊,快步走到二樓主臥前。 又遲疑著沒開門。 一時間不知道開門后是要跟他說什么。 謝司珩內心還在糾結。但門沒鎖,輕輕一推就開了。 里面沒開燈,又嚴絲合縫地拉著窗簾,光線晦暗。 但借著走廊的明亮陽光,謝司珩看到季晏一身柔軟的白色短袖,姿態(tài)閑適地支著腿,坐在沙發(fā)上看手機。 房間里的香薰機好似打了很久,香氣幽暗地縈繞而來。 沙發(fā)上的人向這邊看來,彎起唇角,“司珩,你回來了?!?/br> 他嗓音本來就百變,連女聲都能唱,只是那么些微得一夾,就聽得人心弦震顫。 謝司珩怔怔地看著他起身,走過來,抬手把門向后合上。 阻隔了走廊的光線,房間徹底陷入昏暗。 謝司珩想到他費勁心思和自己離婚,心口就難以自控地痛澀,“你為什么要……” 后面的話卻被手指按住。 “別說了?!彼曇衾锶局瓏@息,“現(xiàn)在說這些還有什么用?!?/br> 他拇指指腹從謝司珩唇角蹭過后。 房間里響起一陣布料摩挲的窸窣聲。 緊接著,謝司珩感覺到,自己的手腕在他的擺弄下,被一條絲滑的綢緞布料給捆住了。 低頭隱約看到是黑色的領帶。 謝司珩怎么也想不到,他居然拿自己對付他的方法拿來對付自己。 季晏把謝司珩的手緊緊綁住,“過來?!?/br> 捏著領帶一端,把人牽到沙發(fā)前,一推。 謝司珩無法反抗地跌坐在沙發(fā)里。 抬起視線,看到那雙漆黑的桃花妙目好似比平時更加艷麗,顏色濃郁。 他走上前,扶著肩膀跨坐在謝司珩腿上。 雖然還是那么親密,但謝司珩的心被那兩本離婚證折磨著,被他推得晃了晃身體,有氣無力地問:“你在想些什么?” 和上次做的一模一樣,他又抽過另外一條領帶,替謝司珩系住眼睛。 讓這個人不能看,只能聽,只能感受。 謝司珩生無可戀地任憑他處置自己,“你到底想不想和我結……” 后面的話被對方的唇堵住。 柔軟的唇瓣緊密相貼,摩挲著傳遞所有心意。 謝司珩心悸得厲害。 感覺到他濕/漉的舌/尖探出,舔/舐在自己的嘴唇上。 好似剛剛洗過澡的身體有種干凈清新的氣味。 合著空氣里的淡香和唇間的柔軟甜膩,所有的一切都在勾動著最原始的渴/望,讓人無法控制地想要更多。 感覺到他的唇要離開時,謝司珩忍不住傾身跟隨,但還是和那片柔/軟徹底分離。 季晏側過身,用唇抵著謝司珩微紅的耳朵低聲說:“這還不夠清楚么?那只是一個意外?!?/br> 謝司珩真的想象不出來,到底是什么意外才能完成按下兩個人的手印,及時送到民政局這樣復雜的流程。 但此刻,他已經(jīng)喪失所有思考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