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男人穿書后在戀綜爆火 第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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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司珩冷聲提醒,“阮序!” 謝司珩聲音里帶著不加掩飾的怒意,阮序心里一凜,還想說的話也吞回了喉嚨里,正想離開。季晏突然彎了彎眉,笑意染進烏黑的眼眸,問了個不相關(guān)的問題,“阮老師是什么時候出道的?” 之前,他總是曖昧又放蕩地盯著謝司珩,讓阮序一接觸到他直視的目光就感覺惡心,還從來沒有這樣正眼看過這個人。 此刻,他突然發(fā)現(xiàn)季晏的眸子黑白分明,很是瑩潤剔透,問這話時,里面也沒摻雜任何讓人不適的情緒。 阮序不解:“怎么了?” 阮序在娛樂圈沒有半點背景,但他十年寒窗,靠自己的努力,握住了高考這個人生路上唯一的一視同仁的通往未來的途徑,考入電影學院。 在那些靠關(guān)系接劇本的演員面前,他永遠可以挺胸抬頭地說出:“我科班出身?!?/br> 這是他一直以來最引以為豪的事情。 他自信,沒人能質(zhì)疑自己的專業(yè)態(tài)度。 既然季晏想知道,阮序大方告訴他,“我大四拍第一部戲,現(xiàn)在已經(jīng)出道五年?!?/br> 五年時間走到這個位置。同樣是娛樂圈沒有背景沒有關(guān)系的演員,他是翹楚。 季晏了然地點頭,“不算長?!?/br> 阮序:?不算長?一個圈外人怎么敢來評價自己的?。?/br> 剛想嘲諷,季晏又輕緩開口,“我相信你以后一定還能拍出更多的好作品?!?/br> 季晏知道,劇情最后,主角受阮序成了一名閃閃發(fā)光的電影演員。 他的性格確實有些強勢,講話也很難為人,尤其喜歡難為自己。 但他確實是一名為了拍戲不惜付出一切的好演員。 他在意自己的膚色和身材,只是因為想在任何時候都以最好的狀態(tài)出現(xiàn)在片場。需要的時候,他可以二話不說就為角色曬黑自己,或者增肥三十斤。 他不怕吊威亞,不怕受傷,不怕騎馬,不怕背臺詞,只怕自己的演技撐不起劇情。 像是觸碰到心底的某個角落,季晏這句話竟讓阮序喉結(jié)滾了滾,諷刺的話語瞬間全部卡在喉嚨。 季晏又笑了笑,“因為,能為想做的事努力是一種幸運?!?/br> 阮序很想反駁點什么,但他笑容溫和,語重心長,瞬間勾起阮序關(guān)于班主任的回憶,幾乎就要脫口而出一句:“好的老師?!?/br> 最后還是沒有開口,因為他知道季晏說的是對的。 面前的青年笑意漸深,“我們一起加油?” 為想做的事努力是一種幸運。 他這句話讓阮序突然想起,其實,自己最初并不是想和謝司珩在一起,而是想拍電影。 所以沒有謝司珩,自己依舊可以為電影夢努力。 阮序心里驀然一酸。 他突然很想把季晏的腦殼敲開,看看里面到底裝的是什么。 為什么他一個二十三歲的人,卻好像是三十二歲一般,想明白了二十七歲的自己想不明白的道理? 阮序盯著季晏,對方的視線沒有半點閃爍和躲避,純凈明澈,帶安撫人心的力量。 終于,他移開視線,硬著聲音說完,“你自己加油吧”轉(zhuǎn)身離開了。 - 按照節(jié)目組安排的時間,陸朝衍在天鵝池旁路演了一個小時。 又彈又唱,非常消耗體力。他剛卸下吉他,一瓶擰好的水就遞到自己手邊。 顧夏雖然很少笑,但眸里總是帶著溫度,讓陸朝衍心里一暖,“謝謝顧老師?!?/br> 今天這一個小時,讓兩人收到二十多張紙幣。 此刻,節(jié)目組才公布,原來不需要真的掙夠生活費,一張h國最小面額的紙幣就能去兌換二十元錢。 就是說陸朝衍和顧夏賺了四百多元,足夠明天的生活費了。 兩個人收拾樂器回到家。 蘇星言看到陸朝衍立刻開始贊嘆:“陸老師唱得太好了!我甚至覺得平時聽錄音室的真沒有路演這樣隨性而來的有氣氛有感覺!” 陸朝衍笑,“別的我不會,只能吃唱歌這碗飯。” 池容笑道:“您這碗飯可不是一般人能吃的?!?/br> 賀時逸也感嘆:“沒想到來參加戀綜能聽到陸老師唱歌,真幸運?!?/br> 陸朝衍的視線漸次掠過季晏和謝司珩,關(guān)切詢問:“你們兩準備好了么?” 從昨天定下路演到今天,根本沒有準備時間。 兩個人甚至沒有提前溝通過。 謝司珩正想開口,季晏已經(jīng)從容回答。 “準備好了?!?/br> - 吃過晚飯,夕陽西下,第二場路演即將開始。 謝司珩來到儲物間,看著佇立在安靜空氣中的樂器,耳邊好似回蕩起吉他和貝斯那躁動的樂音。 那是屬于青春的聲音。 不知不覺間,自己已經(jīng)二十七歲,即將步入而立之年。 在被時間推著向前走的日子,他的生活徹底被劇本和片場包圍。 他并非不愛演戲。相反,他仔細雕琢每個角色,讓他們以最真實可感的面貌出現(xiàn)在觀眾面前。 只是心里始終有為音樂留下一隅。 靜靜沉浸在音樂里,能把所有情緒全部過濾。 聲音的世界是遠離現(xiàn)實的烏托邦,是獨屬于夢境的理想國。 大學時,他純屬娛樂地組了樂隊,雖然是主唱,但和朋友們學了一點樂器。 謝司珩沒想到,時隔這么多年,自己在碰這些樂器,竟然會是和季晏的路演。 他想象不出來,這場路演將會以什么樣的面貌展現(xiàn)在觀眾面前。 季晏會彈電吉他,可以伴奏??伤@么多年沒在公眾場合唱歌,他都不確定自己還行不行。 游戲環(huán)節(jié),其實他寫下的最不想接近的嘉賓是池容。 因為池容上次說,“下次不約了”。 沒想到節(jié)目組會來這么一招。 他之前不知道池容和賀時逸的關(guān)系。現(xiàn)在知道了,他就不會再和池容有過界的接觸。 謝司珩喜歡清楚明白的感情,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 就算他之前那么討厭季晏,也絕沒有在婚姻里不忠,包括身體上和感情上。 他沒有喜歡過任何人。 如果一定要說什么時候有過些許的悸動,那就是聽到“老男人”的歌聲時。他的心跳真的為之加速了。 謝司珩正靜靜站著,季晏走了進來。 他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棉質(zhì)襯衫,進來就開始查看樂器,俯身時,松開的衣領(lǐng)里露出一角清瘦的鎖骨。 季晏正查看著,聽到背后的謝司珩喊自己,“季晏?!?/br> 季晏回頭,微抬視線,用目光詢問。 謝司珩問:“等會怎么安排?” 季晏眨眼:“你怎么想?” 謝司珩掃了一眼,“我拿個鍵盤。” 季晏很驚訝,“你會鍵盤?” 主角攻應(yīng)該會唱歌,但鍵盤,他還真不知道。 謝司珩看著他回答:“能彈”,又問,“你呢?” “我唱歌?!?/br> 謝司珩心跳一重,面容間卻沒什么明顯的變化,只是詫異挑眉,“你會?” 季晏淺淺勾唇,“能唱。” 能唱是什么程度? 謝司珩知道他簽過經(jīng)紀公司,一會發(fā)歌,一會直播。 雖然全面屏蔽和季晏這個名字有關(guān)的信息,但作為他的合法老公,還是無可避免地知道了那些連自己一起跟著丟臉奇葩事情,也聽過他那些自詡的“口水歌”是什么水平。 明明清楚真實的情況,但腦海中浮現(xiàn)出那道譴責狗子的聲音,竟讓謝司珩對季晏唱歌有了幾分難以言喻的期待。 兩人的討論點到為止,開始整理各自的樂器。 看早上的情形,帶太多也沒用,季晏拿了電吉他,謝司珩搬起鍵盤,放到小貨車上。 季晏主動開車,把樂器和謝司珩拉到小公園的天鵝池前。 下午的時間,暖黃的夕陽灑在大地上,公園里散步的路人很多。 看到有人擺弄鍵盤和吉他,黃發(fā)碧眼的fner停下腳步圍觀,不時用英文交談。 連接好電吉他的音響電源,架好收音麥克風,季晏坐下,開始調(diào)音松弦。 謝司珩擺弄好自己的東西,坐在鍵盤前,看著他先依次把每根弦都往上提了提,才在手機上打開調(diào)音軟件,挨個音細致調(diào)試。 音響里傳出零碎的吉他聲,似乎還需要準備一會。 合并在一起的戀綜主直播間里,在線人數(shù)已經(jīng)再創(chuàng)新高。 粉絲來看謝司珩唱歌,綜藝粉來看季晏彈吉他,還有不少路人來看這兩個已離婚但關(guān)系狗血的前夫夫首次公開合作。 當然,更多的樂子人是來看這兩個青銅歌手,要怎么完成這場路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