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男人穿書后在戀綜爆火 第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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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容一臉擔憂,其他人則只能隔岸觀火,畢竟都插不上手。 【快看,哥哥的臉已經(jīng)黑了,哥哥生氣了!】 【這種懲罰,影帝是不可能答應(yīng)他的啦!】 【謝司珩不喜歡季晏啊,還是在阮序面前,影帝鐵定要甩臉色。】 阮序也以為謝司珩肯定會冷臉,當場走人。 沒想到謝司珩只是靠在沙發(fā)里,指間隨意撥弄著打火機,昵一眼盤子里的餅干,就用幽深的黑眸靜靜注視著季晏。 似打量,又似揣摩。 他看到,季晏抿唇站在茶幾前,片刻后才緩緩抬眸看向自己,輕描淡寫地開口:“我不會和你一起吃餅干的?!?/br> 第021章 【???什么意思?】 【季晏這是在主動拒絕謝司珩?】 【季晏這是真的還是在裝逼?】 季晏的拒絕讓阮序心頭一跳,那種驚惶的情緒再次襲來。 這個人越跟以前不同,阮序就越慌。 他不是最想接近謝司珩的?為什么又要拒絕? 阮序看到謝司珩垂了垂眸,雖然沒有笑,神情卻很柔和,清清淡淡地開口:“這懲罰挺無聊的?!?/br> 謝司珩明明也在拒絕,但不知道為什么,阮序心里那種抓不住的感覺愈發(fā)強烈。擠出一道干巴巴的笑容,“既然兩位老師都不愿意,不如取消?” 季晏點頭,“懲罰取消吧?!?/br> 結(jié)果節(jié)目組表示:規(guī)則就是規(guī)則,如果規(guī)則隨便被踐踏,這檔綜藝也就沒有存在的意義。 之前的規(guī)則里也說了,如果不愿接受懲罰,可以選擇用路演代替懲罰。 了解到這一條,季晏甚至沒有過多考慮,“那我路演。” 其實,他對路演很有回憶。 剛出道的時候,沒名氣沒粉絲,為了宣傳第一張專輯,季晏背著吉他,一個人坐綠皮火車,輾轉(zhuǎn)十多個城市。 后來紅了,不用再去路演的時候,他還會常常想起,面對面為觀眾們彈吉他的感覺。 能夠清楚看到他們臉上最細微的笑意,那都是你的歌聲給他們的。 【什么?季晏寧愿選擇路演?他真的不喜歡哥哥了么?】 【之前愛得那么深,他真能放下?】 【我感覺得到,季晏這次真的放下哥哥了。因為我看到,他眼里已經(jīng)沒有哥哥了。】 【啊,我還有點不能接受,可能是他之前的形象太深入人心了。】 【人生有很多放不下都是突然就放下了,在很普通的一天,或風和日麗,或陰雨綿綿……因為我們終會長大?!?/br> 因為他太過平淡的態(tài)度,其他嘉賓既驚又奇。 他寧愿路演也不愿和謝司珩簡簡單單互動一下? 他就這么嫌棄謝司珩? 他難道真的不喜歡謝司珩了? 這念頭一浮起來,所有人看向謝司珩的目光都染上了那么點同情。 池容謹慎地問:“你真要去路演?” “嗯?!?/br> 池容不相信他能做好路演,卻因為他那種平靜里蘊含的堅定力量,沒辦法再說什么。 【如果季晏路演的話,他會唱歌么?】 【覺得季晏會唱歌的,麻煩左轉(zhuǎn)茉莉云搜索季晏?!?/br> 【強烈推薦大家在犯困的時候聽那首《撒浪嘿喲》,保證大家聽一遍提神醒腦,聽兩遍直接升天?!?/br> 大家討論著,大屏幕上已經(jīng)顯示出路演名單:「陸朝衍,季晏?!?/br> 定下兩個人,還需要再挑兩個,小游戲重新開始。 很快,阮序答不出答案,積三分,他寫的不愿接近的人是蘇星言,抽到的懲罰是給對方一個擁抱。 【啊,為什么寫小蘇???】 【故意向影帝表明心跡?】 【不說了,蟹軟cp又加一枚新糖!】 【酥軟女孩哭哭?!?/br> 在阮序心里,蘇星言和自己一樣,作品拍了不少,也有爆的,但始終無法踏足檔次更高的電影圈,說糊不糊,中不溜的,跟謝司珩差遠了。 阮序伸手拍了拍蘇星言的肩膀算作擁抱。 瞥向旁邊,謝司珩卻只是若有似無地看著對面的人,甚至沒有注意到自己刻意表現(xiàn)出來的避嫌。 他心里驀然又是一緊。 他發(fā)現(xiàn),謝司珩好似并不在意?這個念頭襲來時,他在慌亂中又想起第一期錄制完時,謝司珩微信發(fā)給自己的那句話,“對于這檔戀綜,我們兩個應(yīng)該明確界限”。 那時候的自己不相信謝司珩會關(guān)注另一個人,所以,他理所應(yīng)當?shù)卣J為謝司珩的界線只能劃在自己和其他人之間。 此刻,他驀然想到,謝司珩的界線難道是劃在自己和他之間? 游戲繼續(xù),一輪之后,再次輪到阮序問謝司珩。 因為那個念頭,阮序已經(jīng)想好要問謝司珩什么,但要出口的時候,慌亂的情緒讓他的聲音有些不穩(wěn),吞咽了幾次才開口:“司珩,你最欣賞什么樣的人?” 其他嘉賓都以為他在暗示自己,一臉揶揄。 謝司珩直視著他,語氣近乎有些鄭重,“赤子之心?!?/br> 此刻需要回答六個字,他卻只說了四個字。但這四個字讓阮序的目光微微一顫。 他知道,自己手里抓著的東西并非抓不住,而是從來沒有抓到過。 “赤子之心”四個字是大學畢業(yè)時,謝司珩寫在自己畢業(yè)紀念冊上的話。 “以你赤子之心,定當扶搖直上——致我最欣賞的摯友” 大學時的阮序和其他電影學院的學生格格不入,不泡吧,不談戀愛,也不出去走xue賺錢,只專注學業(yè),磨練演技。 因為他心里有個一定要實現(xiàn)的夢,有一天站上最高電影獎項的領(lǐng)獎臺。 于是,他讓自己的生活只有琴房、形體教室和圖書館。他跟謝司珩不是一個班,在圖書館里認識。謝司珩曾說過,他從來沒見過像阮序這樣拼命學習的表演系學生。 但如今,自己依舊沒能實現(xiàn)這個夢想,而妄想通過謝司珩的關(guān)系踏進電影圈子的夢好似也破滅了。 謝司珩說得很清楚,自己只是他的朋友。 其他人不知道兩人在這句話后蘊含的更多意義??吹街x司珩答錯,看好戲般歡呼起來,“蕪湖,三分!影帝!抽懲罰吧!” 謝司珩沒有伸手,直接開口,“不用抽了,我去路演?!?/br> 話音剛落,節(jié)目組就仿佛擔心反悔般立刻確定:「路演嘉賓:陸朝衍,季晏,謝司珩】 甚至沒有公布他不愿接近的嘉賓。 【???這么直接么?】 【哥哥什么情況?】 【啊,好干脆,哥哥要去路演嗎?他會唱歌么?】 【不知道啊,沒聽過?!?/br> 【這是有多不想和這個不愿接近的人互動,才如此堅決???】 【謝司珩不愿接近的人應(yīng)該是季晏。季晏放下后不愿再接近謝司珩,謝司珩又何嘗想接近季晏呢? 】 還剩最后一位路演嘉賓需要確定,大家剛準備繼續(xù)游戲,顧夏也開口提出:“我也去路演?!?/br> “什么?” 他聲音淡漠,語氣卻肯定,“我和陸老師一起去路演。” 陸朝衍看著顧夏冷漠到極致,卻也清艷到極致的面容,平緩跳動了三十多年的心臟猛一下撞到胸腔上。 他突然感覺顧夏的面容有些熟悉,仿佛在渺遠回憶深處泄露出一絲痕跡。 但不管怎么努力,卻始終想不起跟顧夏這個名字有關(guān)的東西。 兩個人主動選擇路演,其他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大屏幕已經(jīng)顯示:「四位路演嘉賓:陸朝衍、季晏、謝司珩、顧夏,讓我們開始努力吧!」 現(xiàn)在,大家又發(fā)現(xiàn)一件事。如果陸朝衍和顧夏是第一組,第二組就是謝司珩和季晏。 【怎么回事,到最后怎么是前夫夫一起路演?】 【影帝估計以為自己和陸朝衍一組,結(jié)果被丟給季晏,嘖嘖嘖?!?/br> 【笑死,第一組是兩個王者,第二組是兩個青銅?!?/br> 【沒事,季晏會彈吉他,路演就別開腔,往死里彈吉他。doge】 【可季晏上次彈得好不是提前準備的嗎?這次還能再彈好?明天就要演出,可沒時間給他準備了?!?/br> 【就彈上次那首,連彈一小時,誰說這不算路演呢。doge】 【別說,我還挺期待他們兩的,大概這就是樂子人吧。doge】 得益于原身對這位合同制老公全方位地跟蹤,季晏知道謝司珩大學是樂隊主唱。 這個加深蘇感的設(shè)定讓原身愛得更加欲罷不能,很想親耳聽到自己老公唱歌。 但謝司珩那么討厭原身,怎么會給他唱。 原身死皮賴臉纏他五個月,都沒能聽到他唱一句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