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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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開始的早,又只有鄭秋白和杜希坐著吃,氣氛安靜,結(jié)束的也早,十一點多,鄭爺就吃飽了。 “吃飽了,我送你回家吧。” “今天晚上就讓我自己打車吧,每次都讓你送,我都不好意思了?!?/br> “我送你,反正也是順路。”杜希強硬把鄭秋白推上了自己的車,他每天晚上出來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送鄭秋白回家。 叫別人送,杜希不放心,不然,他也不是一個喜歡吃夜宵的人。 拗不過老朋友的鄭爺只好安生在副駕駛坐下,屁股還沒坐熱,他的手機突兀響起來,來電顯示——【霍峋】。 人在港灣的霍峋這個時間段打電話過來,好像還是頭一次。 鄭爺下意識以為對方肯定是有急事,立馬接通了,“怎么了?這時候打過來?!?/br> 話筒那邊的霍峋此刻正站在黑沉沉空蕩蕩的家里,聽到對面的聲響,沒忍住捏緊了手上的電話,而他的語氣只比燕城漆黑的夜色更沉郁,“鄭秋白。” “嗯?”這連名帶姓的稱呼,叫鄭爺感覺到了一絲不太對勁。 霍峋好像,在生氣。 “告訴我,你現(xiàn)在,在哪?” 第095章 你猜 霍峋是晚上七點落地的京市機場, 他光明正大把周四下午的必修課翹了,因為那位從外國大學(xué)聘請來的絡(luò)腮胡教授在課堂上提出了‘來去自由’的原則—— 只要能保證期末論文足夠驚艷,平時不在他的課堂上刷臉舉手提高印象分換取他期末時的心慈手軟, 也是行得通的。 聽到這, 霍峋背起包就走了,雷厲風(fēng)行, 不帶走一片云彩。 想要翹課的學(xué)生其實不止霍峋, 不過大多數(shù)人都覺得來都來了, 就算要翹也是從下周開始, 總不好當(dāng)著教授的面兒離開。 因而特立獨行的霍峋相當(dāng)惹眼,引起了小范圍八方語言混雜的低聲討論,“wicked!” “可惱也,佢好勁啊?!?/br> “聽說他是prof.陳源的學(xué)生,research研究生啦!咱們這一屆, 就這一個吶!拽點也應(yīng)當(dāng)啦?!?/br> 在同級生中過于拽的霍峋打了的士回到公寓, 拎上他昨晚就收納好的行李箱, 快馬加鞭趕到了港灣機場。 他原本訂的是明天中午的航班, 臨時起意,還怕來的太晚,畢竟飛機票不像火車票那般時段豐富。 幸運的是,今晚到京市的某廉航客機還有經(jīng)濟艙位置。 霍峋從小到大坐經(jīng)濟艙出行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 小時候和家人一起, 無論是霍崢還是霍老,都不是坐經(jīng)濟艙的身份;長大后,是經(jīng)濟艙實在憋屈, 狹小的座椅空間對霍少爺這高大體型是種真正的折磨。 不過想到今晚就能見到鄭秋白,縱使座椅間的位置叫霍峋的長腿都只能委屈縮著, 霍少爺也滿心期待。 抱著他給鄭秋白買的各色營養(yǎng)品與好味點心,真誠感謝這廉航選定的航班時段,叫他覺得今天是幸運的一天。 趕飛機加上從京市開車來燕城,霍峋到家樓下的時候,已經(jīng)夜里快十二點了,他下車時看到家里的窗子是暗色的,里面沒有開燈,自然而然以為鄭秋白已經(jīng)洗漱完,上床睡覺了。 為了給鄭秋白一個驚喜,霍峋一路上都憋著他的分享欲和行程報備,他就是要突然出現(xiàn)在鄭蝴蝶的床上。 小別勝新婚,這一把干柴烈火,不在床上,不成。 不過當(dāng)籌備驚喜的霍峋打開家門那一刻,他反過來被鄭秋白‘驚喜’到了。 二居室里沒有開燈,也沒有開空調(diào),可能是燕城九月份的夜晚還不夠涼爽,也可能是霍峋在屋子里找了一圈下意識開始心慌,他熱得要命。 霍峋今天一早見過導(dǎo)師,特意穿的藍色條紋格的圓領(lǐng)半袖襯衣,搭配牛仔褲和帆布鞋,是年輕又體面的穿搭,在大馬路上要被找尋模特兒的攝影師拉住要聯(lián)系方式的。 他還慶幸自己今天穿的不是不修邊幅的模樣,省的鄭秋白還要擔(dān)心他在學(xué)校生活的落魄,進屋時像個翹尾巴的公孔雀,現(xiàn)在一切都白搭。 壓抑不住的懷疑和煎熬,叫霍峋像電視劇里被丈夫拋棄的絕望主婦一樣,憋著叫人顫抖的火,撥通了鄭秋白的電話。 “告訴我,你現(xiàn)在,在哪?” 這口氣帶著質(zhì)問。 對霍峋情緒尤為敏感的鄭爺,瞬間聽出了不對勁。 如果霍峋是普通的電話查崗,不至于講話都帶著脾氣,唯一的可能,是他回來了,把自己抓了個現(xiàn)行。 “你回來了?” “我不應(yīng)該回來是嗎?”霍峋的呼吸聲愈發(fā)沉重。 “當(dāng)然不是?!钡玫竭@樣答案的鄭秋白有點慌,很顯然,他惹得霍峋相當(dāng)不快,“你現(xiàn)在在家?我馬上就到家,到家我和你解釋。” 這還是在杜希的車上,鄭秋白不好當(dāng)著朋友的面兒在電話里跟霍峋嘀嘀咕咕膩膩歪歪。 杜希也聽出這一通電話的不同尋常,隨口問:“秋白,這是誰打過來的?” 杜希這一句話,徹底讓電話那頭的霍峋炸了窩兒,哪怕隔著信號電流聲,霍峋也聽得出來,這個年輕男人的聲音絕對不是阿良。 這么晚了,鄭秋白不在家睡覺,而是在外面和一個阿良之外的男人待在一起。 還是趁他人不在燕城,遠在港灣,壓根不會回來的時候,待在一起。 說這不是特意約著去見面,偷偷私會,霍峋壓根想不到第二個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