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書迷正在閱讀:導演她懟遍娛樂圈、老男人穿書后在戀綜爆火、卑微小可憐重生后成了撒嬌精[ABO]、穿成哥兒了怎么辦、[重生] 清冷美人O長官竟是天然撩、怎么就成萬人迷了[快穿]、變成少爺?shù)钠列】蓯酆?,他攤牌?/a>、京西往事/今夜渡港、一胎雙喜:顧總不按套路追妻、又瘋又愛演[無限]
活了兩輩子,還是第一次被人求婚的鄭爺覺得這情況有點尷尬,“霍峋,你才十九歲。” 沒辦法,三十三歲的鄭秋白看十九歲的霍峋,怎么看怎么覺得這就是個孩子。 前提,排除霍少爺那別具一格的精壯rou.體。 如果換做真正只有十九歲的霍峋,恐怕也無法想到這種一步到位的法子,結(jié)婚對于他這個年紀來說,的確是太渺茫的事。 可對于閱盡千帆的霍峋來說,這是他在失去鄭秋白的歲月里日思夜想的事。 他做夢都想和鄭秋白一起生活,成為對方人生中尤為重要的角色,名正言順將自己的財富和地位與之共享。 這樣一來,這世上不會有人比他更應該站在鄭秋白身側(cè)、陪伴鄭秋白走過余生,無論健康或疾病,貧窮或富有。 他的愛光明正大,天經(jīng)地義。 “雖然現(xiàn)在我才十九歲,但我也在代表二十九歲的我,三十九歲的我,一直到九十九歲的我,做出這個絕對正確且有意義的決定。” “鄭秋白先生,我真誠向您求婚,希望您能答應?!?/br> 模糊的畫面,堅定的聲音,霍峋年輕的輪廓似乎和很久很久之后屬于鄭秋白記憶中的那個影子相重疊。 鄭爺覺得荒謬。 這怎么可能? 不等霍峋琢磨著在電腦那頭單膝下跪,鄭秋白一把拽掉了主機電源,電腦轉(zhuǎn)瞬黑屏,音畫戛然而止。 “他肯定瘋了?!编崰斷哉Z。 霍峋保準是瘋了,才會神經(jīng)兮兮想隔著網(wǎng)線求婚。 這樣一看,霍峋絕對是將來企鵝上線后會纏著對象要弄情侶空間的幼稚鬼。 反正鄭秋白是絕對不會答應,這也太草率了! 鄭爺是真被嚇到了,連霍峋的電話都不敢接了,生怕電話接通,對面給他蹦出來一句:“你好,結(jié)婚。” 這個年代,簡易落后的聯(lián)絡方式好就好在這一點,電話拉黑短信不回,基本上就等同于失聯(lián)了。 鄭秋白不接電話躲清閑,他當霍峋還有一大堆學校的事情要處理,沒空來找他,卻沒想到第二天一早,霍少爺就拎著行李箱敲響了他家大門。 霍峋知道鄭秋白把備用鑰匙放在地墊下面,但出于禮貌,他還是敲了敲門。 這次霍少爺還順路買了一束捧花,滿滿當當?shù)呐琶倒濉?/br> 因為第一次求婚隔著網(wǎng)線,實在是沒經(jīng)驗也有點倉促,于是他這次特意效仿電視劇上的羅曼蒂克,希望感動鄭蝴蝶。 鄭爺一打開門,映入眼簾的就是一把紅玫瑰,芳香撲鼻,熏得他額頭青筋直往外冒,滿心都是不妙的預感。 也不知道是誰教給霍峋這種法子的,難道是他們這個時代的年輕人,都不流行先牽手后親嘴,先戀愛后結(jié)婚的慢節(jié)奏了嗎? 一上來就要閃婚? 也不怕閃離? 破天荒放棄了松弛運動著裝,穿上得體襯衣的霍峋抱著花,正一正神色剛要開口,鄭秋白便冷笑著打斷他的求婚詞:“你今天要是敢說‘結(jié)婚吧’這種話,那就別進門了。” 霍峋立馬噤聲,眼巴巴盯著鄭蝴蝶。 他也會示弱扮可憐了。 “進來吧。”鄭爺抱臂,大發(fā)慈悲讓開大門的位置。 霍峋當即擠進來用實際行動表達自己的思念,伸手一把圈住鄭蝴蝶,緊緊的,像是要把鄭秋白抱進他的身體里。 “我愛你。” 鄭秋白被抱的喘不上氣,拍拍霍峋的肩膀,“我知道?!?/br> 第059章 同居 霍峋這次拎著大大的行李箱來, 自然是準備在鄭蝴蝶家常住,他雖然確定去港灣上學,但開學的時間在九月份, 這期間還有兩個月的暑假。 一般的研究生, 這種時候也該提前準備起來了。 但霍峋的確沒什么好準備的,他小時候就有港灣通行證, 提前溫習預備選課, 也都是上輩子經(jīng)歷過的事情, 這輩子重來一次, 只會更加得心應手。 至于食宿通勤,在港灣,都是只要有錢就能輕松解決的問題。 恰好,霍峋有錢。 比一般研究生有錢的多。 于是這個暑假,有了正式學生身份、遲早要出去讀書的霍峋就是想上天入地, 家里也干涉不到他, 更別提他只是來燕城找男朋友了。 被定義為“男朋友”的鄭爺對霍峋的登堂入室有種被算計了的錯覺。 不是, 他什么時候承認霍峋是他男朋友了? 他們之間有這個環(huán)節(jié)嗎? 好像沒有吧? 還有, “你住到我這里,你家里沒意見?”不會偷摸派人來燒自己家的房子吧? “他們的意見不重要。”霍峋不以為意,他在家已經(jīng)表明了態(tài)度,家人能夠接受祝福他和鄭秋白的未來, 那就是皆大歡喜。 如果不能, 那無非就是走上輩子的老路,但只要鄭秋白和他一起生活,那條路也并沒有霍峋第一次走時那樣苦澀。 霍峋甘之如飴。 霍老大對此就是氣得血壓突破量壓器, 法令紋魚尾紋加重,也只能慢慢自我調(diào)節(jié), 多吃些降壓藥,適當拉拉皮。 “你還是出去住賓館。”鄭秋白深思熟慮后,提議道:“房費我給你出,住好一點的。” “為什么?”霍峋還沒想到自己會被掃地出門,他又不是第一次住在這里了,上一次,他還獨居呢,更何況,他也沒少給鄭秋白做家務,這也不能算是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