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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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在咫尺的霍少爺像是沒了知覺兀自趴著。 鄭秋白的掌心只是碰到他的后背,便驚覺那像是要沸騰的熱度已經(jīng)透過了春夏西裝薄薄的面料。 鄭爺單膝跪在駕駛座邊緣,用力強硬把霍峋的上半身從趴伏的狀態(tài)扳起來,只見對方閉著眼,緊鎖眉頭,微張唇縫不住喘息。 霍少爺?shù)哪樢呀?jīng)紅成了猴屁股,鬢角的發(fā)絲濕漉漉的,在不停出汗,額頭上的溫度更是燙到不像是人類身上能夠出現(xiàn)的體溫。 嚇人的要命。 “發(fā)燒了?”鄭秋白雖然沒照顧過發(fā)燒病號,但也知道,這種程度的高燒,絕對不會突然發(fā)作,明明吃晚飯時,霍峋還是活蹦亂跳的。 這樣看著突然就不行了,除非是有隱疾。 他的手一路順著霍峋的額頭摸到臉頰,對著那張俊臉輕輕拍了兩下,“霍峋,霍峋?你先醒醒到后座去,我好開車帶你去醫(yī)院——” 掌心下的臉皮實在太燙,鄭爺指尖被熱的有些發(fā)癢,覺得這熱實在是不對勁,剛想抽回手,原本像是已經(jīng)昏迷過去的霍峋突然睜開了眼,徑直對上了伏在他上方的鄭爺,打量起來。 “還好——”鄭秋白沒來得及慶幸他的清醒,便被一股巨力拉近,被迫和霍峋縮短了彼此間的安全距離,共享霍少爺身上巖漿似的體溫。 燙,真的很燙。 霍峋似乎拉過來他也是為了降溫,一雙手無師自通般在鄭秋白絲滑面料的西裝上來回摸索,臉也埋進對方的脖頸間。 貪涼。 濕漉漉的灼熱觸感在鎖骨的邊緣蹭來蹭去,鄭秋白意識到這是霍峋的唇。 活了兩輩子,也沒多少人敢這樣上下其手吃鄭爺?shù)亩垢?/br> 而已經(jīng)徹底跟霍峋擠在同一個窄小座椅上的鄭秋白此刻也有了新的發(fā)現(xiàn)。 “……”他這要是還看不出來這霍峋明擺著吃了不該吃的東西,鄭秋白也就不用繼續(xù)在夜場混了。 他費勁用兩手抵著霍峋的腦袋,稍稍拉開彼此間的距離,咬牙切齒質(zhì)問:“你到底偷偷背著我吃什么了?!” 只可惜霍峋被推開的大腦袋縱使睜著眼,眼神里也沒有焦距,像是完全喪失了思考能力,只有暗沉沉的一灘,濕黏黏的糊在鄭秋白生出一片紅痕的脖子上。 這明顯不是楊絮過敏那種紅。 倘若眼前發(fā)瘋的人不是霍峋,鄭爺滿肚子的氣得狠狠抽他幾個嘴巴子才能解恨。 不過現(xiàn)在的他只能一邊伸手擋住瘋狗的嘴,一邊耐心勸說企圖對方能夠聽懂人話,“你先下車,到后座去,我開車去醫(yī)院,我們?nèi)メt(yī)院就好了,聽到?jīng)]?嗯?霍峋,聽話好不好?” 可惜,哼哧哼哧的大狗是壓根聽不懂人話的。 鄭秋白明顯已經(jīng)耗干力氣的身板,也抗爭不過霍少爺?shù)匿摻铊F骨。 且一只不屬于鄭秋白的手,已經(jīng)探進了襯衣里,一掌便摟住了他的腰。 鄭爺這頭也是天人交戰(zhàn),頭疼無比,他清楚霍峋現(xiàn)在是個什么狀況,而這荒郊野地除了他就是田里的蟬和青蛙了。 但眼前的對象是他大學同學托付的弟弟,他一直以來也把霍峋當成沒長大的孩子,這要是滾上床了,鄭秋白怕霍嶸從京市跑來和自己拼命。 也怕霍峋清醒過來了肯定會后悔。 “不行,你給我滾起來,霍嶸知道了,得來弄死我!” 認真用犬牙啃襯衣扣子的霍峋動作一頓,顯然,他對這句話里的某個元素是有反應(yīng)的。 鄭秋白立馬道:“你再不停下,霍嶸肯定不能放過你。”也不會放過自己。 “霍嶸——”霍少爺?shù)统拎硢〉穆曇魝鱽怼?/br> “對!你哥!” “討厭——”霍峋繼續(xù)動作起來,甚至大力許多。 鄭秋白:? 重點是這個嗎? 重點應(yīng)該是他被硬生生扯斷裂的裝飾皮帶! 被霍峋一身蠻力反壓在方向盤上的鄭爺腦子嗡嗡作響,他完全沒想到,重活一次他的人生會這么刺激精彩。 和朋友的弟弟走向不可描述,甚至還是在車里,在玉米地里! 這小犢子竟然還有心思追問他和霍嶸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從前三十三年磨礪出的體面與淡定在這一刻功虧一簣,蕩然無存。 鄭秋白意識到所有他自以為修煉出的看淡世事和心寬體胖都是假的,他只是還沒站到那個超出接受能力的斷點上。 也就是眼前這檔子事,比上輩子他荒唐的死、這個世界原本是本狗血小說,還叫他震撼。 “你就沒想過,我和你之間是什么關(guān)系嗎?”有這么對待老板的嗎? 這點抗議被霍少爺自動無視了,不管是不是雇傭關(guān)系,他肯定都和老板要干點大事。 但良久,他又小聲問:“我和你好還是霍嶸和你好?” 后知后覺意識到對方似乎清楚自己身份的鄭爺又掙扎起來,“霍峋,你瘋了?你認得我是誰還要上我?!” “哼?!?/br> “哼你大爺!松開!” 哼哧哼哧的霍峋抱緊鄭秋白,有些莫名的委屈,“憑什么就我不行?” “什么?”這個問題簡直讓鄭秋白無言,除了他還有誰? 這下可問到霍少爺?shù)闹R儲備區(qū)了,那一串名字就像是竹筒倒豆子一般往外蹦,有的人更是連鄭秋白都快記不清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