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書迷正在閱讀:導(dǎo)演她懟遍娛樂圈、老男人穿書后在戀綜爆火、卑微小可憐重生后成了撒嬌精[ABO]、穿成哥兒了怎么辦、[重生] 清冷美人O長官竟是天然撩、怎么就成萬人迷了[快穿]、變成少爺?shù)钠列】蓯酆?,他攤牌?/a>、京西往事/今夜渡港、一胎雙喜:顧總不按套路追妻、又瘋又愛演[無限]
當(dāng)年霍峋早早就不在內(nèi)地做生意了。 而葉靜潭過手的項目,更沒有哪些是和港灣的風(fēng)投機構(gòu)有所牽扯。 他們兩個之間,應(yīng)當(dāng)沒有重疊的社交和碰面的機會,更不存在鄭秋白一個忘記霍峋的人會去給兩個人牽線搭橋,所以他們應(yīng)當(dāng)是并不熟悉彼此的陌生人。 可死前葉靜潭在提起霍峋的種種時,卻如數(shù)家珍,他了解霍峋,如了解自己的商業(yè)敵手一般。 敢開車闖進葉宅與葉靜潭對峙的霍峋,也不像是第一次面對那個瘋子。 “你們不認識?”鄭秋白狐疑開口。 “我當(dāng)然不認識他。”霍峋跟鄭秋白如出一轍的輕蔑,別說這里只是燕城,就算是在京市,葉靜潭這等私生子也沒有資格跟霍峋攀談交往。 葉靜潭身上帶著那股勁勁兒的傲氣,也叫方才談話時被忽視的霍峋覺得莫名其妙。 鄭秋白不知道是上輩子有什么蛛絲馬跡被他不好使的腦袋遺漏了,但,“不認識最好?!?/br> * 晚宴正式開始,來往的客人聚集在宴會廳的中央,四周的燈光漸漸暗淡,只余留舞臺中央聚光燈大亮。 臺上活躍氛圍的是當(dāng)前在娛樂衛(wèi)視最火的金牌主持,嘴上的俏皮話接連不斷,逗的臺下的看客前仰后合,他下臺之后,就有熱門的女歌手登臺一展歌喉。 豪門的晚宴場合,總?cè)辈涣诉@種助興的東西,但壓軸出場的東西不同,西裝革履的葉靜潭和葉老爺子一起走到臺前時,賓客間對臺上舞女歌手的評頭論足的竊竊私語煙消云散。 不過這并不妨礙眾人在葉家之外,已經(jīng)將這這一出舌根嚼爛了。 大約只有和葉老爺子年紀(jì)相仿的創(chuàng)一代會覺得家中的大兒子死了,還有個外面女人生的男孩能認祖歸宗是件值得得意且慶幸的事情。 這場宴席,葉老太太一直稱身體不適,遲遲未下樓登臺。 而在葉老爺子滿面紅光地講出:“靜潭是我流落在外的兒子,現(xiàn)在他回來了,自此我的身邊又多了一把貼心的拐杖!”臺下的觀眾仍舊給足面子鼓起掌來,面子上的禮貌和分寸給到了位。 葉靜潭站在臺上矜持地接過話筒,說起一早擬定好的發(fā)言稿,感謝葉家,感謝葉老爺子,感謝來賓,禮貌紳士的樣子,仿佛接受過良好的精英教育。 和霍峋找了個角落喝茶的鄭秋白自始至終舉著手機,讓這偌大宴會廳里的聲音毫無余漏地落進另一個人的耳朵里。 果不其然,話筒那頭的葉聿風(fēng)惱火了,“他講話真惡心!” “你的惡作劇不要牽連我?!编嵡锇讙鞌嚯娫捛斑m時割席。 “我可不是惡作劇,我那是給他送大禮!” “你不怕他闖禍?”霍峋抱臂坐在鄭爺身側(cè),雖然他還沒見過鄭秋白這話筒對面的兄弟,但是腦海里已經(jīng)大致能腦補出一個沒什么腦子的沖動傻帽。 “他闖禍也沒關(guān)系。”鄭秋白支著下巴道:“再說,就以他的本事,能闖出來大禍,我都要佩服他。” “你和他關(guān)系很好?”雖然鄭秋白講著割席的話,行動上可還是站在葉聿風(fēng)這頭。 “你覺得呢?” “我覺得你大概不會和這樣魯莽不計后果的人做朋友?!边@樣的定時炸彈,按照鄭秋白的性格怎么可能放在身邊? “那你看錯了,有時候我也是個不計后果的人?!编嵡锇坠创?。 當(dāng)然,鄭爺也是篤定以葉聿風(fēng)的腦子,根本做不出什么傷及葉靜潭根本的事,他歸根到底也就是想叫葉靜潭難堪些。 臺上的葉靜潭還在感謝葉老爺子,屋外長廊間卻響起一串摩托馬達的噪聲,宴會廳的大門被疾馳帶閃燈的摩托從外撞開,幾輛漆黑的豐田摩托車載著一群吆五喝六流氓似的小子闖了進來。 原本靠近舞臺的來客被這一出動靜驚地差點跌坐地上,竟然還有人以為是安排的摩托表演,因為出奇的,葉家的安保和傭人似乎都沒有阻攔的舉動。 幾輛摩托幾乎圍繞了整個舞臺,為首的摩托車手吹了聲哨,其它人齊齊低頭從摩托挎斗里接連拿出幾個圓鼓鼓的小氣球,擂圓了胳膊,沖臺上的兩人狠狠砸了過去,當(dāng)然,也不忘派兩個嗓門大的cao.著一口燕城方言,將臺上站著的葉靜潭‘流落在外’的遮羞布齊齊撕掉。 不過就是外來的野種,一個舞女偷偷生下的孽種,一向見不得光養(yǎng)在外面、死活不知的私生子。 倘若不是英俊瀟灑重情重義的前葉董英年早逝,這輩子,這小賤種都別想踏進葉家的門檻。 這說詞,比剛剛主持人的開場介紹還要有意思。 鄭秋白聽出來這一定是葉聿風(fēng)親自過手的,不然不會在這種緊要關(guān)頭,都還記得將葉長流夸到舉世無雙。 臺下的客人們恍然大悟,這明擺著是來鬧事的。 葉老爺子勃然,張口大叫葉家的安保,葉靜潭身形一動擋在了葉老爺子身前,被幾個水球砸中,從其中嘣出的紅黃液體將黑色的西裝污染的不像樣子。 那圓鼓鼓的氣球里裝的只是染料,不傷人,卻足夠叫人狼狽。 葉家‘慢吞吞’的安保是同門外的聿風(fēng)少爺一起大搖大擺走進來的。 看見臺上狼狽不堪的葉靜潭,葉聿風(fēng)相當(dāng)滿意地彎起眼角,他挑眉向中央的摩托車手使了個眼色,領(lǐng)頭砸完手里最后的水球,一聲口哨,幾輛摩托齊齊掉頭,沖破了原本就松散的安保隊伍,順著長廊經(jīng)葉聿風(fēng)一早打點好的后門順利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