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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大佬他懷了野狗崽[重生]在線閱讀 - 第29章

第29章

    客廳開著空調(diào),沒有開窗透氣,于是男人身上沐浴乳香氣直勾勾轟到了霍峋的臉上,熏人,甚至將霍少爺原本正經(jīng)的面皮打地通紅,轉(zhuǎn)頭鉆進了浴室。

    狹小的浴室剛被鄭秋白‘糟?!^,更加暖潮。

    處在其中的霍少爺腦袋‘嗡’一聲。

    今年的春天格外燥。

    霍峋悶頭在浴室里搗鼓了一小時,出來時將浴袍擰的嚴絲合縫,可惜他這身材該穿加大碼,從酒店批發(fā)來的均碼不合適,于是霍少爺走路都無法大跨步,怕走光。

    鄭秋白看出他的遮掩,實在是不知道這有什么,提醒道:“你身上有的我都有?!?/br>
    甚至霍峋身上沒有的,他也有。

    鄭蝴蝶臉上掛起揶揄的笑,矜持的霍少頓時覺得周身妖風(fēng)大起。

    只見鄭秋白輕輕掀起浴袍一角,露出白皙腿根兒,“比比?”

    第017章 妻大四

    同居的第一晚,鄭秋白便將霍峋‘調(diào)戲’地躲進客房不肯再出來,這么一看,上輩子的偏見使他和霍峋之間有太多的先入為主的錯誤經(jīng)驗,其實年輕的霍峋倒也沒有叫人太過抓狂。

    當(dāng)然,現(xiàn)在伸著大白腿整蠱十九歲小屁孩的是重活一次的鄭爺,再換做二十三歲心比天高的他,興許和霍峋還是同樣走向。

    鄭秋白一貫睡的晚起的晚,等他蘇醒時,比他早起床將近五個小時的霍峋已經(jīng)收拾好了房間、晨練結(jié)束、看完了早間金融新聞、順帶和合伙人打了個座機電話,通知對方自己手上的u盾不見了。

    合伙人叫李晌,聽霍峋說u盾丟了好似在說今天的天氣很好一般輕松,氣不打一處來,“大爺,我把東西交給你的時候,是不是說過這有多重要了?”

    但凡有u盾,大額轉(zhuǎn)賬就不必到銀行去排隊,輕輕松松網(wǎng)絡(luò)過賬,很適合霍峋這樣的投機者。

    雖然這東西后面也因為應(yīng)用到網(wǎng)購上,出現(xiàn)了個人辦理都輕松的時候,但如今,還是只有少數(shù)過了銀行資產(chǎn)評定的公司能夠申請。

    霍峋和李晌這沒幾個組成人員的小小有限公司能夠申請,除卻霍少爺依靠期貨賺來的大額流水,還歸功于李晌的爺爺是開國以來京市某國行第一位行長。

    電話那頭的霍少一聲不吭,李晌只能咬牙和血吞:“丟就丟了,公司卡還在你手上吧,我想個法子拿回來,再找我二叔一趟?!?/br>
    “卡也丟了?!?/br>
    “你是遭賊了?”李晌猜中,仗著霍峋人不在眼前,口出狂言:“霍峋,你真是我大爺,在海市待得多好,干嘛非要去燕城?都被偷的光屁股蛋了,還不回來,那地方有人給你灌迷魂湯了?”

    鬼迷心竅的霍少爺不理,“我有我的打算。”

    李晌無語。

    霍峋總是這樣,在朋友堆里,他是最特立獨行那一個,無論是讀書時候跳級,還是一頭扎進剛成立不久的交易所炒期貨,亦或者拉著三五好友弄了個私募基金公司。

    這其中每一步,都不是他們這種世家子該按部就班走的路,而每一次,他總要勁勁兒地講‘我有我的打算’。

    李晌滿腦袋想著下午怎么處理這麻煩事,話頭上倒是不再勸了,他知道自己勸不動,“哥們兒都挺想你的,你要是遇上什么難處,一定得跟鐵子說!”

    “雖然我們也不一定能幫上忙,你知道你大哥太嚇人——”

    小時候大家伙住的近,霍峋他三哥闖禍被霍崢捶打的哭喊前后院兒都能聽清。

    霍峋當(dāng)然也挨過揍,但那是小伙伴們一起闖的禍,而且每個小的都是家里的金玉蛋,最后挨打的就霍峋一個。

    小時候的霍峋就拗,咬著牙流汗也不流淚,發(fā)出的哼聲還沒有皮帶破空的驟響嚇人。

    李晌趴墻根兒瞅見過一次霍崢的家法,那皮帶沒抽到他屁股上,他卻覺得自己的屁蛋子也開花了。

    “實在不行,你就跟你大哥服個軟,股票什么時候炒都行,順你哥的意出國讀碩士或者考個軍校才是不挨揍的正經(jīng)事?!?/br>
    “不要?!被翎静豢?,其實換做從前他對自己的人生沒有太多打算,出國讀書又或者讀軍校當(dāng)士官,家里給他的建議他會去考慮。

    但不知道為什么,從霍峋接觸這種孤注一擲的生意并從中見證一連串的零流入賬戶后,他對大額的金錢就有了一種追逐和偏執(zhí),慢慢只恨自己賺錢不夠快不夠多。

    他知道這樣的心理其實尤為兇險,可就是放不下,就好像他已經(jīng)預(yù)見,未來會有用錢的大劫難。

    那可能是一個天文數(shù)字,要他奮不顧身,要他傾盡家財。

    ——

    鄭秋白和霍峋的同居叫霍嶸知道,當(dāng)即來了電話,嘖嘖稱奇:“你竟然收留我弟弟?我弟弟竟然也跟你回家了?”

    作為鄭秋白的大學(xué)好友,霍嶸知道這人從大一起就沒在學(xué)校住過宿,說不習(xí)慣和別人住在同一個空間。

    后來鄭秋白在大學(xué)附近有間公寓,霍嶸常會找他過去玩,但無論鬧到多晚,鄭秋白也絕不會留宿他,那種對和人同住的排斥不做虛假。

    至于霍峋,這小子從小就獨,霍峋三歲時,家里房子還不夠大,男孩子睡一屋,霍峋就是自己跑到客廳睡沙發(fā),也不要和霍嶸擠一張雙人床,嫌棄的很。

    他還有潔癖,因為霍嶸睡覺流口水到他的枕巾上,氣到小臉發(fā)青,小小年紀(jì)就使用暴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