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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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地上就要哭出來的男人,鄭秋白真誠道:“對不起,手滑了,不過這里面兌的是什么,這么好喝?都喝嗆了,還要嗎?我喂你。” 言問澤眼神猩紅,嘔地說不出話。 “你們,”鄭秋白晃晃剩下半瓶酒,環(huán)視四周其余人,“要替言少品品嗎?” 他的模樣明擺著知道那酒里有東西,更明擺著誰敢說一句話,這酒瓶口就塞誰嘴里。 其余人紛紛往后退了一步,這群狗腿子沒少跟這言問澤來這找事蹭吃蹭喝,但從沒有哪次鄭秋白這樣明面上和他們硬來。 分明往常鄭秋白都一副懶得搭理的目中無人,也是這樣輕蔑的眼神才更叫言問澤愈發(fā)惱火上趕著找事。 鄭秋白將酒瓶子隨便摁進了就近一個跟班兒的懷里,狠狠捻了捻帕子擦手。 “言問澤,我忍你很久了,上學(xué)時候我理解為你少不經(jīng)事太幼稚,但現(xiàn)在大家都老大不小了,你總上趕著到我面前來犯賤,還這么關(guān)心我的終身大事——”鄭秋白瞇起眼睛,像只得道成仙的大狐貍,一語誅心:“我都要覺得你在暗戀我了?!?/br> “……”言問澤不嘔了,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剛剛吐的太厲害,臉蛋和耳稍都是紅的,大叫起來:“你、你——你胡說八道!” 最終,言問澤被金玉庭的保安秘密從后門架著去醫(yī)院洗胃的時候,還在大罵鄭秋白不要臉。 鄭秋白可不是不要臉,他沒開玩笑,有些從外地來的小姐公子哥甚至是老板企業(yè)家對他拋媚眼示好的不在少數(shù),加上他經(jīng)營的金玉庭又算是半個夜場,關(guān)于他私生活混亂的流言從不匱乏。 流言蜚語好像總是很容易叫人輕信,像他上高中那陣,以言問澤這等二代為中心的圈子,造謠他晚自習(xí)在廁所做‘交易’,還真有人信,以至于鄭秋白還真在上廁所的時候,險些被其他班的男生堵進過隔間。 由于父母之間失敗的婚姻,鄭秋白對于兩.性關(guān)系少有期盼,他不信除自己之外的任何人。 在上輩子著迷地看上葉靜潭之前,他是個獨身主義者,錢權(quán)才是他人生里最重要的東西,于是逢場作戲鍛煉的爐火純青,連葉靜潭都一直以為鄭秋白是個歡場老手。 偏偏鄭秋白只看上過他。 這種無情無欲多年遇到一個男人就為他破戒的俗套情節(jié)叫跳出原本故事線的鄭爺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惡心,太惡心。 鄭秋白為當時的真心作嘔,這輩子只想斷情絕愛,遁入空門。 非要說還有沒有什么別的綺念,那頂多是還在好奇霍峋那精致的后腦勺配上了怎樣的五官。 —— 阿良開車穩(wěn)當,找人水平實屬堪憂,鄭秋白叫他去找霍峋的事過去了一周都沒傳回來信兒。 這下鄭爺都坐不住了,燕城這兩年的治安其實不太好,立交橋下面騎著摩托飛車搶劫、擠公交偷摸順手機和bb機的小賊有組織且多如牛毛。 鄭秋白怕霍峋這油光水滑的京市少爺?shù)窖喑蔷褪墙o他們送肥羊。 怪他,死活想不起來上輩子霍峋怎么出現(xiàn)在眼前,這小子難道不該自己送上門求收養(yǎng)嗎? “老板,咱們要不請老許幫忙?”阿良見鄭秋白一個勁摁太陽xue,忙幫他分憂。 阿良說的老許,是燕城有名的老油條,早些年做基層,娶了區(qū)長女兒,積攢了些人脈,這幾年做起煙酒回收生意,街上偷jian?;陌⒇埌⒐吩谒熬透鷮O子似的。 這種萬事通要請他辦事,事成不成先不說,少不了吃拿卡要的流程,做完這一套辦成事還欠個人情。 阿良知道,鄭秋白其實最煩這些社會上拿喬的人,應(yīng)當不會點頭同意。 正當他準備帶著兄弟們再努力努力時,坐在辦公桌后一副頭疼樣的小老板抬頭道:“好啊,去倉庫挑兩瓶有年頭的白酒,再搭兩條煙給他送去,剩下的該怎么打點,就怎么打點,把人完好無損找到最重要?!?/br> 鄭秋白特意加重了‘完好無損’四個字,阿良忙不迭點頭。 放在從前,鄭秋白的確不會為了一個大學(xué)朋友的弟弟去浪費自己的人情往來,但誰讓他是從十年后活過來的,誰叫十年后的霍峋也為他舍得過一身剮, 鄭秋白當時被葉靜潭關(guān)著,沒少從因為‘一頂綠帽’而勃然的男人口中得知‘jian.夫’霍峋在外如何奔走打點。 他當真比葉靜潭這個正牌前任還要盡職盡責。 先是求了連十九歲的霍峋炒股都要打死他的霍大哥,又去找了當時跨省辦案的檢察官跟進調(diào)查,暗里施壓,最后從港灣籌備了足以還上銀行缺口的百億巨款。 總之無論鄭秋白無罪還是有罪,霍峋該想到的都想到了,該做的也做齊了,甚至鄭秋白叫葉靜潭關(guān)起來,霍峋都開著車一口氣撞爛了那扇鐵門。 這是鄭秋白的作風,阿良他們早該撞進來,只是諸多糾纏,最后撞開那扇門的人,是霍峋。 倘若鄭秋白沒死,他會和霍峋跑掉,給葉靜潭戴牢那頂綠帽,毫不猶豫。 這幼稚的想法叫批閱文件的鄭秋白一愣。 vip經(jīng)理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她們年輕又瀟灑的小老板站在辦公室的落地窗前出神,冷不丁嘀咕一句:“看來我真是老了……” “老板這說的是什么話,那我這二十八的還活不活?”貌美的女經(jīng)理簡直聽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