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等王上病逝垂簾聽政(重生) 第9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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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炭燃起白煙,他將窗戶開了條縫,只一眼,便將窗戶敞開了。 清冷的空氣涌入,褚時英抬頭,“怎么了?” 秦歧玉已經(jīng)回了榻,將兩人裹在被中,“看?!?/br> 褚時英向窗外望去,但見深藍天空之上,繁星高掛,星光閃爍,美不勝收,她悄然將身體靠住他,頭輕輕放在他肩膀上,他則握住她的手,十指緊握。 第一百零二章 大結(jié)局下 秦國一統(tǒng)天下后, 秦歧玉實行“休養(yǎng)生息”的國策。 一是減輕賦稅;二是廢除呂、陳、鄭三國積累的苛政;三是肯定庶民為人的權(quán)利;四是進行土地改革,平均地權(quán),鼓勵開荒耕種;五是圍繞天府詭城, 大力發(fā)展商業(yè)。 其余諸如統(tǒng)一文字、貨幣、價格、語言等事,也在穩(wěn)步推進, 秦國上下一片欣欣向榮。 原呂、鄭、陳三國百姓, 初時還覺得亡國之后, 天都塌了。 后來秦歧玉有利他們的一系列政策一出, 他們獲得了土地和活下去的機會,甚至還有生而為人的權(quán)利, 頓時張口便是, “我老秦國……” 一場場可能存在的隱患,就這么被消磨了,等大家都適應(yīng)了秦國統(tǒng)一四國,并相信了秦歧玉真得要施行這樣的國策時,日子已從寒冬邁過春夏,抵達秋日。 褚時英又生下位小公子。 這是她與秦歧玉在褚卜小院,望星辰那日懷上的孩子,兩人給他起名為秦溯,有正本溯源之意,小名則叫他秦星。 秦星是個粘人的小寶寶, 尤其喜歡黏著秦崢。 在他還是小嬰兒時, 就酷愛讓秦崢抱著,等一兩歲可以滿地跑得時候,秦崢身后就開始多出一條小尾巴了。 整座咸陽王宮, 沒有秦星聲音不到之處,小奶音的“兄長、兄長”, 每每都能讓秦崢無奈俯身將秦星抱在懷里。 秦崢比秦星大了十歲,年齡的差距,注定讓他對秦星只有寵溺。 然而隨著調(diào)皮搗蛋的秦星抵達貓嫌狗厭的歲數(shù),饒是秦崢也頻頻被他氣地倒仰。 在秦星有一日趁呂秀上課不注意,拔了他的胡子,導(dǎo)致呂秀月余不敢出門上朝后,秦星迎來了父兄的聯(lián)手混合雙打。 秦歧玉有國事要忙,打了秦星屁股后,就著急宣呂秀,讓他頭戴幃帽過來議事,而秦崢捋起自己袖子,將秦星提溜了起來。 秦星護住自己的小屁股慘兮兮求饒,“兄長,饒過星兒吧,星兒下次不敢了!” 秦崢怒喝:“你還敢有下次!” 秦星立馬搖頭:“不敢不敢,絕對不能有了!” “你看我信不信你,仗著親母帶著玥然去了天府詭城,你覺得沒人能管得了你了是吧?” 說完,秦崢將秦星吊在樹下,“你給我好好反??!” 然而會反省就不是秦星了,宮中繼續(xù)雞飛狗跳,遍地都是秦崢的怒吼,“秦星!你胡鬧!” 歲月輪換,在秦星二十歲行冠禮之后,秦崢依舊忍無可忍,在咸陽城門外,攔著打算偷偷跑走的秦星,“秦星!你胡鬧!” 秦星隨了褚時英的丹鳳眼,眉眼一挑自帶風(fēng)情,可卻又君子如玉,白衣飄飄,不知讓多少咸陽女子癡心一片。 他滿不在乎道:“兄長你與玥然幼時都出門游玩過,怎么到我這正經(jīng)游學(xué)就不可以了?我已經(jīng)隱瞞身份,同好友商議好一起出門了,你阻不了我?!?/br> 秦崢額頭青筋直蹦,“我與玥然出門與你不同,且我們出行暗中必有護衛(wèi)跟行,你那些友人能護你什么?還隱瞞身份,就你這張臉,咸陽城有不知道你是公子的人嗎?” 秦星臉一側(cè),“隨兄長怎么說,我意已絕!” “你!”秦崢被氣地真想按住秦星再狠狠打上一頓,他喝道,“沒人不讓你出去游學(xué),只是現(xiàn)下時機不好,親父正病重,你非要挑這個節(jié)骨眼出去。” “親父還參加我弱冠禮呢,他能有什么事,”秦星嗆聲,“每年他不都要病上一場,而后就好了,兄長你就是多cao心……” “太子殿下、公子溯!”宮中內(nèi)侍急匆匆騎馬而來,這是曲領(lǐng)養(yǎng)的兒子,名呼,在曲逝去后,便一直跟在秦歧玉身邊。 他道:“王上病重,王后請兩位公子速回。” 秦崢與秦星互相對視一眼,立刻翻身上馬直奔咸陽王宮。 王宮內(nèi)氣氛一片肅穆,兩人不敢耽擱,跟著呼進了秦歧玉的寢宮,剛一進去,便聽玥然啜泣聲,兩人心中暗道不好,眼眶一下就濕了。 秦歧玉躺在榻上,手被褚時英握著,正虛弱地同玥然道:“過日子不是兩人非要爭出個你我高低,是互相扶持、尊重……” 他喘了口氣,繼續(xù)說:“夫擬敬你、愛你所以處處忍讓,你也要多心疼他一些,收斂收斂自己的脾氣秉性?!?/br> 玥然嬌嫩的臉蛋上布滿淚痕,連連應(yīng)道:“我都知道了親父?!?/br> 秦歧玉輕輕握了一下褚時英的手,她便知道了,起身帶著玥然和秦星出去,將秦歧玉留給秦崢一人。 屋外秦星一邊問一邊不能自控地落淚,“親母、玥然,怎么回事?親父前陣子還參加我的弱冠禮呢,怎么今天就突然病重了?” 玥然紅著眼瞪他,“那是親父強撐著出去,給你這個秦國公子撐腰呢!” 秦星身子一晃,要不是及時扶住了柱子險些摔倒。 褚時英此時已顧不上他了,她望著屋內(nèi)的方向,腦子是混沌的,鳳眸輕眨,滾下一顆淚來。 屋內(nèi),秦歧玉讓秦崢將他扶起來,他望著自己出眾的長子,欣慰道:“我去后,整個秦國、你的親母、弟弟meimei,就都是你的責(zé)任了?!?/br> 只一句,便讓秦崢泣不成聲,他伏在他榻邊哽咽,“親父……” 秦歧玉伸手,秦崢拱著自己的頭放在他手下,讓他摸著,“親父,兒……親父,怎會……” “都是而立之年的人了,莫哭了,”秦歧玉坦然說,“壽數(shù)到了而已,無甚可怕的?!?/br> “崢兒。” “兒 ,聽著呢?!?/br> 秦歧玉隔著門,望向褚時英的方向,說道:“待親父去了后,讓你親母垂簾聽政一下。” 說著,他笑出聲來,用一種分外寵溺的口氣道:“我打破了她的計劃,導(dǎo)致她一直未能如愿,待我去后,你替親父滿足一下你親母的愿望?!?/br> 他眉眼全是笑,接著道:“若有政事拿不定主意,你可向詢問親父那般,詢問你親母的意見?!?/br> 秦崢擦淚點頭,“兒知,兒不止一次看見,親母幫親父批辦奏折?!?/br> 秦歧玉笑得險些上不來氣,平緩了許久才道:“玥然有自己的主見,性子又有公主的驕縱,若是和夫擬鬧起矛盾,記得多護著點她。 此時不必考慮蒙鴿,縱使夫擬是蒙鴿之子,但你可是秦王?!?/br> 眼見秦歧玉被憋到,秦崢立刻起身為秦歧玉順氣,“是,兒知道,玥然是兒唯一的meimei?!?/br> 秦歧玉擺手,讓他別拍了,又囑咐道:“還有秦星,太過聰穎跳脫,我知你可能有時覺得你親母偏心,對他太過偏愛,將他教養(yǎng)的無法無天,但不是……” 他嘆了口氣,“秦星的性子,像極了你親母的父親,就是創(chuàng)下褚商的褚鮮,所以她忍不住想讓秦星可以過得瀟灑肆意。 加之你乃太子,我與你親母,對你的期待同他不同,你肩上膽子更重,因而對你管教頗嚴,你莫要怨恨你親母?!?/br> 秦崢斬釘截鐵,“兒豈會?星兒都是兒一手帶大的,兒愛護還來不及?!?/br> 秦歧玉便看著長子,滿意地頷首,“最后便是你,親父對你沒有不放心的地方,但你可曾怨恨過親父,讓你當了三十多年的太子?” “親父!”秦崢側(cè)過頭拭淚,“您在說什么?有您在,兒就覺得有天在?!?/br> 秦歧玉久久看著秦崢,同他說:“要注意保重身體,你也是被兩個孩子叫親父的人了?!?/br> “兒都知道!” 秦歧玉微微闔了下眼,惹得秦崢揚聲高喊:“親父!” 褚時英聞之,率先推門而入,直接奔到秦歧玉榻前,一顆心都揪起來了,再發(fā)現(xiàn)秦歧玉哭笑不得努力睜眼表示自己還沒死的時候,淚水再也控制不住流了下來。 她道:“你們幾個都出去?!?/br> 秦歧玉也點頭讓他們出去,最后這段時間,他想和時英單獨過。 褚時英脫鞋上榻,將秦歧玉抱在自己懷中,淚珠子很快就滴了秦歧玉一身,他道:“時英,我大限已至,便先走一步,這一世能與你相遇,甚幸。” “嗯,我亦是!” 她緊緊擁著秦歧玉,話哽到幾乎說不出來,“歧玉,良人,感恩這世有你?!?/br> 秦歧玉道:“真希望我們還有下一輩子……” “會的,一定會的?!?/br> 他笑,同褚時英說著年少光影,兩人處處試探的趣事,聲音慢慢變低變緩,直至悄無聲息。 褚時英就這么抱著他久久不動,淚水再沒停過。 咸陽王宮再次傳出九聲鐘響,秦王秦歧玉薨,謚號輝,舉國同喪。 三月喪期后,秦星按原計劃出門游學(xué),同秦崢道:“兄長,你若管理不好秦國,可以叫我回來,我來管。” 回答他的是秦崢的一腳,加一句,“滾!” 然,回到王宮后的秦崢,第一件事就是秘密寫下詔書,立秦溯為王弟,可繼承王位。 褚時英在身體好轉(zhuǎn)后,于朝會大殿上垂簾聽政,夙愿終成,可她卻一直沒有笑過,在垂簾聽政一年后,她便不再上朝,一應(yīng)事宜交秦崢負責(zé)。 她獨自一人站在咸陽王宮向下望去,咸陽城燈火通明、香車寶馬不絕、人影幢幢。 甚好、甚美。 秦朝商業(yè)空前發(fā)達,人人安居樂業(yè),人口繁盛,史稱秦朝盛世。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