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等王上病逝垂簾聽政(重生) 第7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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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客們臉色變幻莫測,他們今日發(fā)難,用得就是呂雪是商人此點(diǎn),可若這人呂國王室之子,他們之前說的話,可就全都站不住腳了。 一聲輕笑響起,褚時英用手碰了下玉簪,說道:“今日這場鬧劇便到此為止吧,諸位,回藏書樓看書吧?!?/br> 跟著門客出來的士子們羞愧地連連拱手,“喏,夫人?!?/br> 眼見一群人要進(jìn)門了,門客們上前,被三三喝退。 公子媳的門客喊道:“褚時英,你現(xiàn)在神氣什么,你遲遲無子,王上對你早就不滿,你遲早會被公子歧玉一腳踢開?!?/br> 三三沖上去,“我先把你一腳踢開,你個鳥懂什么,我家伯英和玉那可是少時情誼!” “少時情誼,無子也一樣會分崩離析!” 褚時英回首,居高臨下看了他一眼,說道:“好了三三,別管他們了,一群跳梁小丑罷了。” “砰!” 漆黑大門被關(guān)上,將那些門客全都隔絕在外,至此,他們再無進(jìn)入藏書樓看書的資格。 院內(nèi),褚時英安撫了一番士子,承諾藏書樓還是會對他們開放,并肯定了他們出言維護(hù)的正確做法。 他們不光維護(hù)了呂雪,其實(shí)也維護(hù)了褚時英。 呂雪整個人都淡淡的,見褚時英道謝也沒有反應(yīng),呂秀搖著羽扇尷尬的要死,也不好當(dāng)著大家的面提醒呂雪,他也該道個謝。 褚時英算是了解了呂雪的脾氣秉性,這就不是個懂人情世故的,因而為防止大家都不舒服,當(dāng)下將呂雪給送了出去。 而呂雪走后不久,就派奴仆給眾士子送來了袋袋精美的荷包,每個荷包里面都裝滿了雪白的細(xì)鹽,褚時英這才松了口氣。 下午秦歧玉回來,不等曲跟他講發(fā)生的事,呂秀和高子圭先將事情一一講了。 高子圭道:“夫人當(dāng)真勇猛。” 他二人就是怕公子媳門客專挑秦歧玉不在家的時候,為難褚時英,特意趕來相幫,哪成想見證了褚時英直接將人趕走的畫面。 秦歧玉在宮中并非沒有聽到風(fēng)聲,只是他覺得此事對褚時英而言,解決起來太過簡單,因而并未著急回來,便附和道:“我夫人確實(shí)優(yōu)秀?!?/br> 呂秀的羽扇不扇了,高子圭的笑容沒有了,兩人被惡心地齊齊翻白眼。 高子圭攬著呂秀肩膀,“走走走,這地方待不住了。” 呂秀嫌棄的用扇子將高子圭戳開,“別動手動腳,離我遠(yuǎn)點(diǎn)?!?/br> 笑鬧間,褚時英拿著梨子出來,眼睛一亮,“你回來了,快來快來,呂雪是呂國長公主之子,你可知曉了?” 秦歧玉不知,呂秀便細(xì)細(xì)給他們講起來。 呂秀他也姓呂,他其實(shí)是呂國宗室子弟,只是因?yàn)閷儆谂灾В皇芸粗?,但他總比外人知道的密辛多些?/br> 他道:“長公主在我國權(quán)利滔天,她乃我們王上最小的meimei,幾乎是被王上當(dāng)女兒養(yǎng)大的,可謂智謀無雙,且頗有手段,說一不二,她受盡寵愛,私事上便有些放縱,后院男寵頗多?!?/br> “公子雪便是她與一位從未露過面的男寵之子,長公主對其教導(dǎo)甚是嚴(yán)苛,便是我都聽說過她曾因公子雪背錯過一句詩詞,而罰他跪在雪地里一天。” 褚時英蹙起眉,好似有些懂了公子雪的性格是怎么形成的了。 呂秀繼續(xù)說:“近兩年,也不知道長公主抽了什么風(fēng),將呂商交給了公子雪,讓公子雪負(fù)責(zé)?!?/br> “玉、夫人,若是可以,盡量與公子雪交好?!?/br> “雖長公主對公子雪太過嚴(yán)厲,但她對其他子嗣都不如對他上心,而長公主,”他壓低聲音道,“那可是能決定下任國君的人?!?/br> 秦歧玉與褚時英對視一眼,均想起了前世呂國政變,若沒有那場政變,秦國想要啃下呂國,可沒那么容易。 將呂秀和高子圭送走,褚時英坐在梳妝案幾前,抽著頭發(fā)上的玉簪,秦歧玉站在她身后,握著她的手,和她一起將玉簪抽下。 玉簪一抽,滿頭秀發(fā)傾斜而下,秦歧玉執(zhí)起梳子為她梳頭。 褚時英透過銅鏡看著秦歧玉俊顏,瞇起眼睛問道:“良人,你有沒有什么事同我說?” 秦歧玉險些扯到她頭發(fā),掀開眼簾望向銅鏡中的她,低笑一聲道:“夫人不是都猜到了?!?/br> 哼了一聲,褚時英道:“你曾大父催我們兩個生嫡子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定還有其他原因,讓你選擇不跟我說他催促之事,是什么?” 她伸出一根手指晃著,“曾大父離世,你與我一同傷心,我們對房事并不熱衷,你也體恤我,不想我因此事煩心,這點(diǎn)肯定是有的?!?/br> “再者?”她擰過身子面對他,仰著脖子問,“你曾大父對你,不是威逼,就是利誘了,我都猜到這了,你便不要瞞我了?!?/br> 秦歧玉低頭俯視她,半晌后說:“曾大父利誘了,他言只要你誕下嫡子,便封我為太孫?!?/br> 褚時英眼眸倏地睜大,“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說!?他都要立你為儲君了,怪不得他每日給你半天假呢,那半天假,不會就是讓我們……嗯?” “對,”秦歧玉起身,耳朵尖悄然紅了,逃避著她的目光,“他想讓我們盡快生下嫡子?!?/br> 那還等什么,褚時英腰帶一抽,“過來,生!” 秦歧玉默然片刻,而后道:“時英,我們自回到秦國后,便一直在嘗試,但至今沒有動靜,可能我們子嗣緣分還不到?!?/br> 褚時英丹鳳眼閃爍,劃過一抹沉思,手上動作卻是勾住了他的腰帶,“那也得先試試才行?!?/br> 黑色秦服交疊在一起,褚時英單手扶住了銅鏡才沒讓它因案幾晃動而掉下去,另一只手艱難地?fù)卧诎笌咨希袇s是沉靜如水。 便是孟浪連連,兩人一直努力,可褚時英還是沒能懷上孩子,而且越著急越懷不上。 儲君之位觸之可及,可偏偏因無子而拿不到,褚時英舔舔唇,有了其他的主意。 而她無子,不光她急,老秦王更急,眼瞅著小半年過去了,褚時英肚子不爭氣啊,老秦王還能活多久,他還能在死前看見秦歧玉嫡子出生嗎? 所以,便當(dāng)一回惡人也無妨。 他給褚時英送去了美人四名,名曰梅、蘭、竹、菊,且下令讓她收下四名美人,不準(zhǔn)送出去。 樹蔭陰涼,褚時英站在果樹下,打量著四位美人。 四位美人美得各有千秋,但都有同一個特點(diǎn),屁股特別大,據(jù)說這種人好生養(yǎng)。 她招手,三三便屁顛屁顛地給她搬來個軟塌,她坐在軟塌邊上,問道:“都說說,自己會什么吧?!?/br> 梅上前一步,聲音如黃鸝般清脆,“奴婢會唱曲?!?/br> 蘭身量高挑,上前道:“奴婢擅舞。” 竹道:“奴婢會吟詩作畫?!?/br> 褚時英點(diǎn)頭,“都很不錯,你呢,菊。” 菊紅了臉,小聲說了一句,褚時英距離太遠(yuǎn),聽不清,便道:“大聲些。” 菊閉上眼,視死如歸道:“奴婢,床上功夫好!” 褚時英低頭,而后嘴角忍不住上揚(yáng)笑出聲來,三三看了她一眼,嘟囔道:“伯英,你怎么還笑得出來?!?/br> “你不懂,”褚時英笑得淚花都要出來了,她拿指腹揩去,問道,“你們?nèi)羰怯行覒言?,生的孩子可愿抱給我養(yǎng)?” 四人齊聲道:“但憑夫人吩咐?!?/br> 聽聞老秦王給自家塞了美人匆匆回家的秦歧玉,正巧撞見這一幕,眸子瞬間陰沉下來。 第七十章 是不是后悔 清風(fēng)拂樹梢, 褚時英似有所感回頭,對上秦歧玉黝黑的眸子,莫名心虛起來,立即起身, “你回來了?” 四位美人羞答答看了一眼矜貴無雙的秦歧玉行禮, “見過公子?!?/br> 秦歧玉并未理她們, 這讓她們的期待落了空,他一雙眸子直直看向褚時英,倏而冰冷道:“都退下去!” 褚時英挑眉, 揮手道:“先下去吧?!?/br> 又吩咐曲說:“將她們安排在廂房?!?/br> 她上前, 纖細(xì)的手指幫秦歧玉整理著本來就平整的衣領(lǐng), “這是怎么了?曾大父送美人惹你不快了?我知你不想讓她們住在這,但是那個宅子不是被你給門客住了,送她們過去不好?!?/br> 話音剛落, 手腕被秦歧玉擒住, 他拉著她徑直回了屋, 房門被砰地關(guān)上, 他將她直接抵到門上。 用那雙帶著憤怒的眸子看她, 問道:“你要將她們留下?還想讓她們懷上我的孩子?” 褚時英掙扎著,這個樣子的秦歧玉讓她有一種自己錯了的感覺, 但她有什么錯呢,美人是老秦王給的,便道:“你曾大父賞下的美人, 你不受用, 你曾大父那邊要怎么辦?” “別管曾大父, ”秦歧玉抵著她,壓低聲音, 一副風(fēng)雨欲來的架勢,“只問你,你想不想讓她們住進(jìn)來?” “別鬧了!” 褚時英蹙眉,“你我一直無子,你曾大父就等著嫡子出世,立你為太孫,這么好的被立為儲君的機(jī)會,我們當(dāng)然得抓住。 既然我暫時懷不上,那用曾大父賜下的美人又如何?待她們生下孩子,我抱過來親自教養(yǎng),跟嫡子一樣!” “褚時英!”秦歧玉抓著她的肩膀,“你真得是……” 有沒有心? 他咬著牙,眸里跳動著怒火,“那你們有問過我的意見嗎?拿我當(dāng)什么?配種的動物嗎?” 褚時英聽他這樣說,臉上也沉了下來,“秦歧玉!這全然都是為了你能順利當(dāng)上儲君,別這樣說自己?!?/br> “那我要怎樣說?”他上前,整個人擠上褚時英,將她牢牢定死在門上,“你是不是還計算著,讓我單日去誰那,雙日去誰那,到處撒種?” 他傾身,臉湊近褚時英,呼吸吹打在她臉上,“嗯?” 褚時英推他推不動,“你怎么了,發(fā)什么瘋,美人是你曾大父賜下的,我也只是聽話,采取了對我們而言最有利的方式?!?/br> “這不都是為了你能當(dāng)儲君?你生什么氣?” “儲君、儲君!儲君就這么重要,你就這么不相信我,我秦歧玉想當(dāng)儲君還要靠一個未出世的孩子嗎?” “秦歧玉!” “褚時英!” 秦歧玉將膝蓋穿過褚時英腿間,重重抵在門上,發(fā)出很大一聲響,嚇得褚時英打了他肩膀一下。 但聽他問:“褚時英,你這么在乎我當(dāng)儲君,是不是因?yàn)猷嵓窘呀?jīng)是鄭王了,你若嫁他,現(xiàn)在就是王后,你后悔嫁給我了?” 褚時英不敢置信同他對視,“對,我就是后悔了”的這種氣話,被她咽了下去。 “啪”,她一巴掌扇在了秦歧玉臉上,“你冷靜冷靜,說得什么渾話?!?/br> “我褚時英還不至于吃回頭草,鄭季姜全憑你扶持才當(dāng)上鄭王,我眼瞎了不選你去選他?” 秦歧玉側(cè)垂著頭,幾根墨發(fā)垂落臉側(cè),看起來可憐又落寞。 他平復(fù)著自己的情緒,而后抬起頭,將被他打的那一側(cè)朝向褚時英,用堪稱委屈的聲音問:“那你就那么想,將我推到別的女人身邊?” 他一這樣表現(xiàn)出委屈巴巴,勾人憐愛的樣子,褚時英便心軟了,丹鳳眼看著他紅腫的臉頰,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