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種地日常 第19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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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額娘,您快來瞧瞧呀,我給您生了多好的大孫子大孫女,白白胖胖的,還一下得倆,您滿京城打聽打聽去,誰家兒媳婦能這么棒啊。” 宜妃本就是這么隨口一說,也沒打算什么秋后算賬,但瞧她這厚臉皮的德行,頓時哭笑不得地伸手戳了戳她的額頭。 “都是三個孩子的額娘了,怎么還這副德行?!?/br> 安清‘嘿嘿’了兩聲,討好地挽著她的胳膊晃了晃。 宜妃懶得搭理她,徑直把話題轉(zhuǎn)了回去:“今個我是跟著你皇阿瑪過來的,太后本來也要來的,但恰好前兩日偶感了風(fēng)寒,這才沒來。” 安清聽到這話,忙關(guān)心道:“皇瑪嬤沒事吧?” 宜妃擺了擺手,道:“沒什么大礙,吃了幾副藥,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了,但她說小孩子身子弱,別被傳染了,就不過來了,等說過些日子你們把孩子抱進宮給她瞧也不遲?!?/br> 聽到太后無礙,安清倒也放心了。 說完正事,宜妃終于有空看她的大胖孫子孫女了。 她很是稀罕地抱完這個,又去抱另一個,忙叨的不行,當(dāng)然,人家也樂在其中。 “這兩個孩子性子竟差這么多,meimei像你,活潑開朗,哥哥倒是穩(wěn)重的很。”宜妃評價道,“不過,這樣也挺好,男孩子嘛,穩(wěn)重些是好的,女孩子還是活潑些招人稀罕。” 安清心想可不是嘛,這哥哥都穩(wěn)重過頭了,感覺比她這個額娘還穩(wěn)重。 “他們還小,以后性子說不定會變的?!彼?。 宜妃堅持道:“都說從小看老,性子都是打小定的?!?/br> 安清卻不這么認(rèn)為,“這可不好說啊,也有例外,你瞧弘晊,生下來那會簡直乖的沒邊,再看看這會,判若兩人啊?!?/br> 小時候她還以為弘晊會是個憨厚沉穩(wěn)的性子的呢,特別是剛生下來那會,不哭不鬧的,簡直不要太好帶啊,再瞧瞧這會,整天上房揭瓦,鬼精鬼精的,那心眼比她都要多。 宜妃一聽這話,頓時不樂意了:“誰說我們弘晊不沉穩(wěn)了,你滿京城打聽打聽,哪家的孩子能比咱們……” 看著大美人婆婆護犢子的勁立馬上來了,安清默默閉上了嘴。 大意了,她怎么把這事給忘了啊,弘晊那臭小子倚仗著那張極像十一弟的臉,在大美人婆婆那里永遠(yuǎn)是位居第一位的好孫子。 宜妃念叨完后,終于又把精力放在面前這對乖孫孫身上,再次稀罕了起來。 “額娘,您瞧meimei的嘴巴鼻子,長得是不是很像你啊?!卑睬逭f道。 宜妃一瞧還真是,除了嘴巴鼻子外,臉型瞧著也有些像。 婆媳兩人這邊正聊得火熱,胤祺突然從外面走了進來,“皇阿瑪想看看孩子,我先抱出去,待會再給你們送回來。” 康熙這個皇瑪法要看孩子,安清自是沒有意見,抬了抬手,示意胤祺抱出去吧。 胤祺先抱起meimei遞給了旁邊的嬤嬤,就在他把哥哥也抱了起來,正準(zhǔn)備遞給另一位嬤嬤時,宜妃不由‘咦’了一聲。 “怎么了,額娘?”安清好奇問。 宜妃指了指胤祺懷里的哥哥,“你們瞧瞧,這眉眼之間是不是有些神似你皇阿瑪啊?!?/br> 安清伸著脖子看了過去,之前沒太注意,但這會經(jīng)宜妃這么一說,別說,還真有些像啊。 剛剛還說meimei像宜妃,這會又發(fā)現(xiàn)哥哥像康熙,安清聳了聳肩,扭頭看向胤祺,“這沒有一個像我們的,合著咱倆白忙活了唄?!?/br> 她這話一出,屋內(nèi)眾人不由一愣。 胤祺忍不住扶額。 她這真是什么話都敢往外說,還好此時沒有外人在。 宜妃在一旁聽著又好氣又好笑:“這是什么話,不像你們,難道就不是你們的孩子了?” 怎么就白忙活了啊。 不是,等等…… 這話怎么聽著莫名有些不對勁! 安清話雖這么說,但兩個小崽子也不是一點不像她和胤祺。 比如meimei的眼睛,就很像安清,都是那種大大的杏眼,哥哥的眉眼雖然神似康熙,可其實細(xì)看也是像胤祺的,沒法子,誰讓他爹也像他爺爺啊。 但不得不說的是,這兩個小崽子都是挑著優(yōu)點生的,就比如康熙長得雖然不是特別出眾,但偏偏眉眼生的很好,大美人婆婆就更不用說了。 安清對此還是很得意的,她的崽真爭氣,好會遺傳啊。 這場滿月宴辦的很是成功,康熙領(lǐng)著宜妃過來轉(zhuǎn)了一圈便直接回宮了,胤祺在前院一直招待著賓客,好不容易把眾人送走后,他只感覺渾身力氣被抽干了一般。 九阿哥一直在幫著他五哥待客,席間更是幫著擋了不少酒,這會也沒好到哪里去。 兄弟兩人癱坐在藤椅上歇了好一會,胤祺覺得差不多緩過了,就想著去后院看看安清和孩子。 誰知,九阿哥卻一把攔住了他,一副有心事的樣子,“五哥,別著急走啊,再陪我待會。” 胤祺狐疑地瞥了他一眼,“你還不回府,你福晉呢?” 九阿哥一聽他提起九福晉,重重嘆了口氣:“五哥,弟弟心里苦啊,你陪我喝點吧。” 說罷,他竟不知從哪里拿出來了一壺酒。 胤祺雙眉緊皺,“到底什么事,別磨磨唧唧的,快說!” 九阿哥心里苦啊,仰頭灌了一口氣,才開始對著他五哥大倒苦水。 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前些日子他和人談生意,去了趟楚館秦樓,但也沒做什么,就是聽聽小曲,喝喝小酒,誰知這事被九福晉給知道了,便義正言辭地勸誡他不要去那種地方,還說是什么有失皇家身份。 九阿哥本就一身逆骨,被自家福晉這般下面子,哪里肯干啊,于是第二日便大搖大擺地又去了一趟,毫無疑問,回來又被九福晉找上門勸誡了,再然后兩人就像是杠上了一樣,一個繼續(xù)去,一個繼續(xù)勸誡。 就這樣連著幾次后,九福晉突然就不來了,九阿哥還以為自己贏了呢,誰知第二日他便被宜妃叫去翊坤宮,招來了一頓狗血淋頭的大罵外,還差點挨了柳條。 九阿哥就算再犟也不敢去了,但在這件事上他卻也覺得輸給了九福晉,沒臉的很,這不,便想借著酒意找他五哥抱怨抱怨。 說罷,他還不忘感慨了一句:“五哥,還是你好啊,五嫂從來不管著你?!?/br> 哪里像他的福晉,像個小古板似的,整天揪著書上那些所謂的圣人道理,各種告誡他,管著他,連去楚館秦樓喝酒聽曲都不行。 胤祺:“……” 他瞧著這個身在福中不知福、還扎他心窩子的倒霉弟弟,后槽牙都快咬碎了,天知道,他有多巴不得安清能這么管著他啊。 “滾回你府上去,別逼我抽你!”胤祺涼涼道。 九阿哥:“……” 不是,他這是招誰惹誰了啊。 第139章 五福晉139 胤祺被倒霉弟弟氣的胃疼,把人趕走后,他在前院把一些瑣事處理完后,正準(zhǔn)備去正院看安清和孩子時,馬祥突然來報,說是瓜爾佳氏求見。 他怔了下,顯然是沒來到對方會過來,“可有說何事?” 馬祥搖了搖頭,回道:“并未,只說有要事要同貝勒爺您當(dāng)面說?!?/br> 胤祺沉思了一瞬,說道:“讓她進來吧。” 沒多會,馬祥便帶著瓜爾佳氏走了進來。 “妾身給貝勒爺請安。”瓜爾佳氏規(guī)規(guī)矩矩行了一禮。 胤祺抬了抬手,示意她免禮:“這會過來所謂何事?” 瓜爾佳氏也沒繞圈子,直接開門見山道出了來意:“貝勒爺,妾身今日過來,是想問您之前說的事還算數(shù)嗎?” 胤祺下意識皺了下眉,一時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他之前同瓜爾佳氏說過什么事。 自從劉佳氏和白佳氏沒了后,這些年后院也就只有瓜爾佳氏一個格格了,不過,胤祺這些年卻是鮮少見過她,瓜爾佳氏很是乖覺,每每去福晉那里都是找他不在時候過去,更是從不會主動來前院,即便偶爾遠(yuǎn)遠(yuǎn)在府里碰見了,她大多也會避開。 所以,這幾年他們實在都沒說上幾次話,又談何說什么事了。 等等,胤祺似是突然想到什么,下意識抬頭望過去,似是想從瓜爾佳氏那確認(rèn)什么。 瓜爾佳氏輕點了點頭,開口道:“前幾年貝勒爺給妾身信里說,讓妾身考慮假死改嫁之事,妾身當(dāng)時回絕了您,但如今又改了想法,遂斗膽問問貝勒爺,那事可還能作數(shù)?!?/br> 胤祺想都沒想,立馬回道:“自是作數(shù)的?!?/br> 他回答如此之急切,似是怕慢一秒對方就會反悔似的。 瓜爾佳氏眼底閃過一絲了然的笑意,胤祺也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不由輕咳了一聲,似是想掩蓋住這絲尷尬。 但他之所以如此激動,卻也實屬情有可原,當(dāng)初他皇阿瑪默認(rèn)他后院不再進人時,他便有了這個念頭,只是時機還未成熟,他皇阿瑪那會雖然松了口,但心里實則還是憋著些氣的,若是那時他再著急處理了瓜爾佳氏,只怕會弄巧成拙。 但胤祺當(dāng)時并未有什么動作,而是在他和安清出京后第三年,他才寫信同瓜爾佳氏提了此事,只是瓜爾佳氏當(dāng)時在信里婉,說自己并不想改嫁,這事自然也就無疾而終了。 說不失望肯定是假的,胤祺當(dāng)時沮喪了好久,在他看來,自己明明就只差一步了,可偏偏還是未能如愿。 但這事總歸還是要瓜爾佳氏同意才好,她不愿意,也沒法子強求,所以,他本以為這事已成定局了,沒想到如今卻突然有了轉(zhuǎn)機,讓他有機會能得償所愿。 所以,他又怎么可能不激動啊。 “你可是有了想嫁之人?”胤祺問。 若是真有了,他也好讓人查查,雖說他是迫切了些,但也不希望瓜爾佳氏稀里糊涂所嫁非人。 瓜爾佳氏笑著搖了搖頭,回道:“妾身并未有想嫁之人,卻想要假死離開?!?/br> 她整日待在后宅中,雖不受寵,但畢竟頂著皇家妾室的身份,哪里敢見什么外男,而且她本也對改嫁之事沒什么興趣。 可能是自小見了她阿瑪太多不靠譜的事,她并不覺得改嫁一個男子就一定能過的好,她也早已經(jīng)做好了在這五貝勒府后宅做一輩子擺設(shè)的打算,反正衣食無憂,日子過的也算舒坦,并沒什么不好的。 那如今為何又突然改變主意了呢,自然是因為瓜爾佳氏突然想明白了些事。 其實,當(dāng)初收到那封信時,她并未能理解貝勒爺?shù)挠靡?,只以為是他和福晉可憐自己,就像她額娘一樣,覺得她在后宅不受寵,還無子無女,所以,才有了想讓她假死改嫁的提議。 但自從福晉和貝勒爺回京后,瓜爾佳氏卻慢慢發(fā)現(xiàn),福晉好像并不知道這事,她才后知后覺反應(yīng)過來,這可能是貝勒爺一個人的意思。 最開始她還有些不明白貝勒爺?shù)挠靡?,但前些日子她因著要與福晉商議滿月宴的事,去正院就勤了些,有時候事情太急也顧不得避著貝勒爺,自是也見到了些他和福晉的相處日常。 瓜爾佳氏在某一刻突然恍然大悟,貝勒爺是想給福晉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感情啊。 說實話,在想明白的那一刻,她是替福晉高興。 瓜爾佳氏本就感念福晉的恩情,能回報福晉的不多,以前一直覺得自己的存在至少能替福晉擋一下外面那些善妒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但如今卻發(fā)現(xiàn)自己大錯特錯了。 所以,她自是愿意成全的。 胤祺怔了下,突然明白了瓜爾佳氏的意思,心里也感念她的成全。 “你真的想好了嗎?”他最后確認(rèn)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