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種地日常 第16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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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有了小寶后,弘昇來翊坤宮也勤了不少,和宜妃這個瑪嬤也越發(fā)熟悉了起來,但可能因為性格原因,他每次過來還是有些拘束。 小寶也很捧他額娘的場,立馬附和道:“想瑪嬤,親親?!?/br> 說罷,一口親在了宜妃的臉上。 小家伙如今十一個月了,說話也越來越溜,至于走路嘛,能站起來扶著椅子走兩步,但還不太穩(wěn)。 宜妃本來就沒生氣,被寶貝孫子親了下,立馬笑開了花,“咱們弘晊真乖,哼~比你額娘乖?!?/br> 小寶跟著學(xué)起了話,“額娘乖!” 宜妃點了點他的鼻子,“不對,是你額娘不乖?!?/br> 小家伙哪里懂這些,只知道鸚鵡學(xué)舌,“額娘,不乖!” 宜妃笑著應(yīng)道:“對,不乖,沒咱們小寶乖?!?/br> 小寶聽到自己的名字,立馬開心地拍著自己想小胸脯,很是驕傲道:“寶,乖!” 郭貴人在旁邊看著祖孫兩人的互動,也忍不住跟著笑了起來。 安清瞥了眼自家傻兒子,無奈地?fù)u了搖頭。 宜妃也沒冷落弘昇,轉(zhuǎn)頭與他說了會子話。 安清坐下來沒喝多會的茶,九阿哥就帶著她的福晉董鄂氏過來請安了。 安清總算見到自己這個九弟妹了,長得還挺好看,是小家碧玉的那種類型,舉止得體,有禮有節(jié),一看就是那種家里規(guī)矩極好的貴女。 新婦請安敬茶后,宜妃這個婆婆不偏不倚,也送了董鄂氏一支點翠嵌珠鸞鳥步搖,和當(dāng)初安清一樣,只是樣式稍稍有了些區(qū)別。 而安清身為親嫂子,自也是要送見面禮的,她把自己早早準(zhǔn)備好的翡翠玉鐲送了出去,郭貴人這個姨母也送了一支點翠花釵。 董鄂氏收完禮后,也適時地拿出了給弘昇和小寶這兩個小輩的禮物。 從禮物上就能看出董鄂氏是個極其妥帖的人,她給兩個孩子準(zhǔn)備的東西雖不同,但貴重程度上卻不偏不倚,并未因為弘昇是庶出,就有所怠慢。 “還快謝謝你們九嬸母。”安清笑道。 弘昇規(guī)規(guī)矩矩行了個禮,“弘昇多謝九嬸母?!?/br> 小寶這傻小子收到禮物后,就在那抱著稀罕個不停,壓根沒聽到他額娘的話。 安清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臉。 小寶瞪著他那雙忽閃忽閃的大眼睛,很是無辜地看著她額娘:“額娘?” 安清指了指董鄂氏,提醒道:“你個小財迷,額娘教你的都忘了,收到禮要謝謝嬸嬸。” 小家伙似是終于想起來了,立馬看向董鄂氏,“謝謝嬸嬸,寶,喜歡!” 說罷,他還雙手舉起了手中的小金鎖,笑的乳牙都全露了出來。 董鄂氏看著小寶虎頭虎腦的樣子,心里很是喜歡這個侄子,之后在宜妃身邊逗弄了好久,郭貴人見她這么喜歡孩子,好笑著打趣她以后多生幾個。 毫無疑問,董鄂氏頓時羞紅了臉。 九阿哥卻趁著這個時候,和安清在那里討論起了過年期間賣那蘋果之事。 安清本就對做生意沒興趣,也懶得和他討論這些,“小九,你不用和我說這些,既然交給了你,那你全權(quán)負(fù)責(zé)就行,我信得過你?!?/br> 九阿哥一看安清竟這么信任他,感激之余更是連連保證,一定不辜負(fù)她的期望。 臨近春節(jié),宮里宮外又都忙了起來。 這日,康熙突然召見胤祺,他匆匆趕來了乾清宮。 “皇阿瑪,您找兒臣何事?”胤祺問。 康熙剛批閱了幾本奏折,見胤祺來了后,隨手將批完的一本奏折丟到了一邊,“也沒什么大事,就是想問問你那府邸修建的如何了?” 胤祺一聽他皇阿瑪提起府邸的事,也沒多想,順口回道:“已經(jīng)修建的差不多了,年前估計能完工?!?/br> 不僅是他的府邸修的差不多了,他大哥、三哥和四哥都快修好了,等過了年挑了吉時就能搬出宮了。 說起這府邸,這一年來他和安清可沒少往那邊跑,府輿圖更是快被他們翻爛了,但成果目前看來還不錯,至少都是按照他們的規(guī)劃來的。 康熙點了點頭,誰知話鋒一轉(zhuǎn),卻突然問道:“你院里那個劉佳氏現(xiàn)下如何了?” 胤祺一愣,當(dāng)初劉佳氏和白佳氏合謀害安清的事,康熙是知曉的,對兩人的處置也是他默許的,畢竟,謀害皇嗣,心術(shù)不正之人,自然是留不得的。 但為了顧念弘昇的面子,他也贊同胤祺的做法。 “前些日子,太醫(yī)去瞧了瞧,說估計撐不了多久了?!彼鐚嵒氐?。 康熙輕‘嗯’ 了聲,沉吟了一會,開口道:“待劉佳氏一去,你那后院攏共也就只剩一個格格了,人還是少了些?!?/br> 第109章 五福晉109 胤祺默默嘆了口氣,該來的終于還是來了。 他一直知道會有這一天,之前額娘以沒有嫡子的名頭替他擋過一回,在江南那會他自己也拿安清忙不過的由頭也擋過了一回,但他一直都知道,這些終究只是一時權(quán)宜之計。 而就在剛剛他皇阿瑪提起劉佳氏時,他便知道今日是躲不掉了。 躲不掉便不躲了,既然已經(jīng)下定了決心,那便早晚要有這一遭。 胤祺深吸了口氣,出聲道:“皇阿瑪,兒臣覺得現(xiàn)下就很好,不想再往后院添人?!?/br> 康熙雙眉微皺:“不想添人?” 胤祺微微頷首,神色中透著一抹堅定:“回皇阿瑪,兒臣的確不想添人,現(xiàn)在不想,以后也不想?!?/br> 這話一落,大殿內(nèi)迎來一陣落針可聞的沉默。 旁邊侍奉茶水的太監(jiān),連呼吸都不由放輕了幾分,梁九功更是一臉詫異地看向下首的胤祺。 他在康熙身邊待的久,自是最清楚的,這是他對兒子表達關(guān)心的方式,不僅他知道,旁的人自也是清楚的,所以,不管是旁的阿哥,還是太子,這些年誰也沒拒絕過康熙,五貝勒今個倒是開了先河了。 康熙靜靜地看著站在下首的兒子,好半晌沒有開口,不知在想什么。 他的反應(yīng)太過平靜,好像對胤祺這個答案早已有了預(yù)料一般,但在場之人卻又都能感覺到,這抹平靜中卻透著一股風(fēng)雨欲來的氣息。 其實,只要康熙想知道,這后宮還真沒什么事能瞞住他,胤祺自打和安清大婚后,就從未再踏過后院其他人的院子這事,都早已在阿哥所傳遍了,他又怎么可能不知。 之前他之所以沒插手,最開始也是覺得兩人新婚燕爾,這種情況估計也保持不了多久,至于后來,隨著安清在種地之事做出的貢獻越來越多,他念著她的功勞,也不好拉下臉去管這些,便一直以安清膝下無子為由勸自己,想著等等再說吧。 在康熙看來,這也算是對安清這個有功之人的恩澤。 所以,不管是宜妃替老五婉拒那次,還是在江南老五自己找借口推托那次,康熙無非都是順?biāo)浦哿T了。 但如今他們的嫡子也已立住了,康熙便徹底沒了繼續(xù)縱容下去的理由,再加上,老五后院接連少了一個格格和側(cè)福晉,人確實少的有些看不過去,這才有了今日這出。 “老五,你可知自己在說什么?”康熙冷聲道。 胤祺迎著他皇阿瑪審視的目光,絲毫不懼:“回皇阿瑪,兒臣知道?!?/br> 康熙沉吟片刻,突然厲聲問道:“這事,可是安清不愿?” 若是安清不愿,那便是容不下人,一個善妒的名號壓下來,怕是夠她受的了。 胤祺卻沒慌,只拱手回道:“皇阿瑪明察,此事與她沒有任何關(guān)系,全是兒臣一人之意。” 身為兒子,對康熙這個皇阿瑪自然還是有所了解的,這和安清本就沒關(guān)系,他皇阿瑪不可能不知道,至于會不會遷怒…… “皇阿瑪,安清曾多次同兒臣說過,在她心里,您是自古以來少有的圣君,她說能為您解憂,是她的榮幸?!?/br> 康熙:“……” 他不傻,自是能聽出來這是這番恭維之言的背后之意。 安清有沒有說過這番話,康熙無從得知,但他卻很清楚的知道,老五這逆子是在變相提醒他,安清幫他幫大清解決了這么多難題,若是他因此事遷怒與安清,非但不是明君所為,還堵不住文武百官和天下眾人之口。 “很好,既然如此,那便是你的問題了,老五,劉佳氏和白佳氏一事,你可曾反思過,若不是你一碗水端不平,又何至于把安清置身在那般危險之中?!翱滴醯馈?/br> 歸根究底是他此舉不妥,只一味地寵愛一人,后宅哪里會安寧。 胤祺淡聲道:“沒有旁人不就好了。” 所以,他才不想再往后院添人。 “你,”康熙看著這個油鹽不進的兒子,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他何時遇到這種情況,“荒唐!天下男子三妻四妾,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自古便是如此?!?/br> “皇阿瑪,您真這么覺得嗎,那您為何從未給大清的駙馬賞過人?”胤祺反問道。 事已至此,他也已經(jīng)豁出去了,反正他沒什么所求,頂多就是遭了皇阿瑪?shù)膮挆墸@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康熙一噎,就像是當(dāng)面被人打了一耳光似的。 是啊,若是真覺得沒什么,這些年他給兒子賞人,也曾給重臣賞過妾室,但為什么偏偏沒有自己的女婿賞過? 即便是他最不受寵的女兒,都未曾有過。 被人下了面子,康熙頓時惱羞成怒了起來,隨手拿起旁邊的一個茶盞就朝著胤祺丟了過去。 胤祺沒躲,也沒退讓半步,那茶盞精準(zhǔn)無誤地砸在了他的額頭上,然后,額頭上便rou眼可見的冒出了一條血痕。 “皇阿瑪息怒,兒臣有罪!”他并未管頭上的傷口,而是徑直跪在地上請罪。 康熙哪里看不出來,他嘴上說著有罪,但仍是一副犟種模樣,擺明了就是死不悔改的架勢。 他知道再談下去也談不出什么結(jié)果來,于是眼不見心不煩地擺了擺手,把人趕了出去。 走出乾清宮,胤祺低著頭站在門口,好半晌沒有動,不知在想什么。 馬祥默默走上前來,他雖不知發(fā)生了何事,但看到自己爺額頭上的傷,也隱約明白些什么,畢竟,除了萬歲爺,可沒什么人敢傷皇子啊。 “爺,咱們還是快些回去吧,您頭上的傷得趕緊處理一下?!瘪R祥有些著急道。 胤祺似是終于回過神來,悠悠抬起頭,輕‘嗯’了聲,“走吧?!?/br> 說罷,他便抬腳離開了。 馬祥看著自家主子離開的方向,不由一愣,不是,那也不是回阿哥所的方向啊。 乾清宮內(nèi),康熙喝了好幾杯茶水,才總算是把火氣給壓下來去了。 “五貝勒可回去了?” 他那傷口雖瞧著不太嚴(yán)重,但總歸是在臉上,還是要及時處理才好。 梁九功遲疑了下,回道:“奴才瞧著,是往太后的寧壽宮方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