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種地日常 第1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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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話,大公主和二公主對視了一眼,兩人眼底均劃過一絲震驚之色。 她們這個五弟妹還真不是一般人啊。 這兩年,對于四公主在漠北的一些事跡,不管是大公主,還是二公主,自然也都是有所耳聞的,當時她們還都挺詫異。 即便是她們兩人,也是嫁到蒙古多年才逐漸找到了些自己的定位,但四meimei卻能從一開始就知道。 當時,兩人便懷疑過她身后有高人指點,而且還是一個對滿蒙聯(lián)姻以及蒙古各部情況十分熟悉的人,無疑,此人除了安清,也沒有旁的人選了。 特別是最近幾日,她們同四妹一起勸三妹,四妹時不時會說出一些語出驚人,但卻又十分有道理的話,兩人也都每每很有感觸。 大公主對安清的印象本來就很好,此時卻更加好了,畢竟,誰不喜歡有本事又聰明的人啊。 而二公主看著安清時,卻在心里忍不住默默嘆了口氣。 其實,她最開始對這個四弟妹的印象并不說不上好,主要是之前她三弟妹可沒少在她面前說過安清的不是,她和三弟是一母同胞,所以,她便下意識覺得三弟妹可信些。 但隨著這些日子在木蘭圍場的相處,二公主也慢慢發(fā)現(xiàn)她三弟妹越發(fā)不靠譜,反而是安清這個五弟妹,為人處世上幾乎讓人挑不出任何錯處來,心胸智慧更是遠非一般女子能及啊。 所以,現(xiàn)在每每三弟妹在她面前再說五弟妹的是非,二公主心里也剩下了不耐煩。 還是五弟有福氣啊,有了這般聰慧明理的好福晉。 安清可不知三福晉背后說她壞話之事,不過,若是她知道了,那她也……好吧,她也做不了什么,總不能上去找三福晉吵架吧。 嘖~那可還真犯不著。 三公主的事情也算是有了章程,幾人的心情也都跟著好了不少。 四公主屁顛屁顛地拉著安清的胳膊,對著大公主她們說道:“看吧,我就說五嫂厲害,肯定能有法子,大jiejie,我沒說錯吧?!?/br> 說罷,她還一臉‘我五嫂天下第一厲害’的表情,惹得大公主幾人直接笑出了聲。 安清無語望天,恨不得找個地洞鉆下去。 她算是發(fā)現(xiàn)了,四公主就是她的無腦吹,也怪不得大公主她們會來找自己呢,原來都是這丫頭在背后替她吹牛皮呀。 三公主這事接下來要如何做,大公主她們沒說,安清也沒再問。 她本來還想著等晚上胤祺回來問問他呢,看看他們是何計劃,但她怎么也沒想到,幾人在當晚康熙宴請蒙古各部的晚宴上便動了手。 當時,安清正在吃麥冬剛給她切好烤羊腿,便見三公主突然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然后起身來到中間空曠的草地上,對著上首的康熙直接便跪了下來。 “啟稟皇阿瑪,女兒有要事稟報!” 康熙似是怔了下,輕抬了抬手示意其起身,說道:“免禮吧,端靜有何事要稟報,且說便是。” 和碩端靜公主是三公主出嫁時的封號,端靜也便成了她在康熙這里的稱呼。 三公主先是謝了恩,隨即站起身,看向旁邊的噶爾臧。 噶爾臧這會臉上明顯閃過一絲慌張之色,自打三公主方才起身時,他便有種大事不妙的感覺。 但他心里又忍不住勸自己,不會的,他這個妻子向來膽小如鼠,又在京城沒什么倚仗,她不敢告狀的。 三公主對上噶爾臧略帶威脅的目光,心頭不由一緊,條件反射性地就想后退,但當她卻及時穩(wěn)住了。 她努力在心里告誡自己,不能慌,開弓沒有回頭箭,她一定要把這件事做完,否則她就對不起所有人為她的謀劃。 三公主深吸了口氣,然后直接指向噶爾臧,大聲道:“今日,女兒要大義滅親,揭發(fā)額駙噶爾臧的罪行!” 此話一落,場上眾人不由倒抽了口氣,康熙也隨即皺了眉頭。 安清也是一愣,下意識扭頭看向胤祺。 瞧這架勢,難道之前沒和康熙打招呼? 不是,他們這是不是太冒失,至少應(yīng)該讓康熙提前知道,這般把他架在那里,擺明了是逼迫之意啊。 行事這般莽撞沒有章法,他們姐弟幾個確定是認真的嘛。 胤祺看到安清臉上的震驚,自是明白她的擔憂,遂側(cè)了側(cè)身子,低聲在她耳邊說道:“放心吧,此事皇阿瑪早已知曉。” 安清直接懵了,直接抬頭看向康熙,他現(xiàn)在這副樣子,哪里像是提早知曉的啊。 吼~沒想到老康也是演技派。 不過,在確定他們已經(jīng)和老康通過氣之后,安清也能安心地看戲了。 只見此時那噶爾臧震驚的表情直接僵在了臉上,似是怎么都沒料到,那向來被她拿捏的三公主,竟然敢這般做。 “你這個……” 他那咒罵的話還沒出口,就直接被康熙從上首砸下來的酒杯打斷了。 “混賬東西,敢對公主不敬,朕看你不想要這頭上的腦袋了!” 此話一出,噶爾臧的爹,喀喇沁右翼旗的郡王札什承惠忙起身替兒子請罪,喀喇沁部其他人也跟著跪了下來。 接下來的事情便基本沒什么懸念了,三公主當著眾人的面,有理有據(jù)地細數(shù)了噶爾臧這些年各種欺男霸女的罪行,甚至還把蒙克作為人證傳了上來,最后還以一宗‘對皇家公主不敬’的罪名收尾。 最后的結(jié)果也基本如安清所料,雖然噶爾臧手中沾有人命,但康熙顧念著喀喇沁部的關(guān)系,只下旨將其關(guān)押在牢中終身監(jiān)禁。 在封建王權(quán)下,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這基本都是屁話,階級特權(quán)在這個時代才是常態(tài)化,所以,安清一開始也料到了這個結(jié)果。 也好,被關(guān)在天牢中,失去了自由,也就不能再作威作福了,也算是他的報應(yīng)吧。 在處理完噶爾臧后,這晚宴也這般倉促地收了場,接下來事情的安排,便要由康熙與喀喇沁部私下里的事了。 若無意外,應(yīng)該都是朝著她們之前謀劃的那般,三公主繼續(xù)留在喀喇沁部,擔負起撫蒙的責任。 但安清唯一擔心的是,噶爾臧不會關(guān)兩天就被人放出來了吧,畢竟監(jiān)禁他的地方就在他們本地。 “不會?!必缝骰氐?,“塞棱不會允許的?!?/br> 塞棱,也就是噶爾臧的弟弟,也就是此次三公主選擇合作的人。 揭發(fā)噶爾臧后,三公主既然想要繼續(xù)留在喀喇沁部,那必然是要和下任領(lǐng)導者打好關(guān)系,塞棱在此次事件中也出了不少的力。 至于他們是如何在噶爾臧那一個哥哥和一個弟弟中,選了弟弟塞棱的,安清也沒太過問。 只是,有一點她還是比較好奇的,那就是三公主到底是如何和康熙說的,以及康熙當時是個什么態(tài)度。 “五嫂,我給你說啊,三jiejie可厲害了,皇阿瑪當時還夸贊了她呢?!彼墓鞯?。 三公主有些不好意思地擺了擺手,“沒有,我也就是照著你們說的做的。” 四公主卻反駁道:“三jiejie,你就別客氣了,你不僅按照我們之前說的,把噶爾臧那些罪行一一陳述,最后還把他曾對大清不滿的那些話都如實稟告了皇阿瑪,這可是畫龍點睛之筆啊?!?/br> 安清有些意外:“他還竟說過對大清不滿的話?” 三公主點了點頭:“就是前些年皇阿瑪修建皇家別苑,征用了喀喇沁部數(shù)畝土地,噶爾臧曾在私下表達過不滿,說是皇阿瑪和大清搶了他們部落的地?!?/br> 安清挑了下眉,心想那怪不得呢。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蒙古既已歸順大清,那便就是大清的一部分,什么他們部落的啊,在康熙看來,這些可都是他們大清的地方。 而噶爾臧這話,從某些方面也表明了他有不臣之心啊。 當然,三公主也有把噶爾臧對她動手的事也說了,但卻美化了她中間軟弱的應(yīng)對過程,而是塑造成了忍辱負重,暗中慢慢收集證據(jù),這也是安清提議的。 三公主一臉真誠地說道:“五弟妹,謝謝你?!?/br> 她現(xiàn)在終于知道,安清為何堅持要讓她親自去找皇阿瑪說了,當時她皇阿瑪聽完她的話,雖然很生氣,但她能看出來皇阿瑪對自己的表現(xiàn)還是很滿意的。 三公主也不傻,那時她便反應(yīng)過來了,若是她只一味地軟弱,任由著旁人將此事捅到皇阿瑪面前,皇阿瑪定會覺得她軟弱無能的。 那也不會有如今這大好的局面。 經(jīng)此一事后,日后,喀喇沁部定也不敢隨意輕視她,她在公主府能當家做主,巴雅爾也不用再擔驚受怕了,真好。 安清笑著擺了擺手,在她看來,此事她其實并未幫上太大的忙,也就一開始費了些心,后續(xù)都是他們姐弟籌謀的。 不管大家都各自有著什么目的吧,這事總算是有了個圓滿的結(jié)果。 事情解決至今已有幾日了,三公主的臉上總算是見了幾分笑容,不再像之前那般憂心忡忡的樣子。 巴雅爾也是,這會也能開開心心和多蘭一起玩耍了。 兩個小姑娘在草原上肆意地跑著,你追我,我追你,身后還有三公主和侍女們跟著,一直喊著讓她們慢一些。 安清和四公主坐在不遠處的樹蔭下,兩人一人一個小馬扎坐著,也很是愜意。 “五嫂,過幾日,我有個驚喜要給你。”四公主說道。 安清沒太在意,隨口問道:“什么驚喜?” 四公主卻搖了搖了頭,很是神秘道:“等等再告訴你,現(xiàn)在還沒到時候呢。” 安清不由‘嘿’了一聲。 什么呀,這么神神秘秘的,搞得人心癢癢的。 可不管她怎么問,四公主都守口如瓶,安清氣呼呼地瞪了她一眼,不說拉倒,大不了她回去問胤祺,他說不定知道。 誰知,安清回去還沒來得及問,卻從胤祺那里得知了另一個消息。 康熙竟把她三哥給召過來了。 第91章 五福晉91 “皇阿瑪把我三哥召過來做什么?”安清一臉詫異道。 她三哥這會不是和她二哥一起在巴林部忙活著秋收之事嘛,康熙之前也是特地免了他們過來拜見,說是以秋收之事為重。 所以,這會怎的突然又改變主意了啊。 胤祺輕搖了搖頭,回道:“什么事皇阿瑪沒說,但瞧著應(yīng)該沒什么大事?!?/br> 至少從他皇阿瑪當時的反應(yīng)看,不是什么壞事。 安清心想那就好,轉(zhuǎn)念又問道:“那我二哥來嗎?” 胤祺回道:“只有你三哥過來,你二哥那邊暫時也脫不開身?!?/br> 巴林部去年從科左后旗那莊子上拿了些番薯藤種,安清二哥三哥親自指導藤種越冬保存技術(shù),還有種植事宜,所以,巴林部今年算是除了科左后旗外,蒙古各部間種植番薯數(shù)量最多的了。 這會正好是番薯收成之際,確實是脫不開身。 不過,安清還是很納悶康熙這會召見她三哥到底是所謂何事,畢竟,這時候可已經(jīng)到了木蘭秋彌的尾聲了,若不是什么緊急的事,應(yīng)該也不會趕在這會將人匆忙叫過來。 第二日,安清來見她阿爹阿娘時,便想著問問他們,誰知兩人聽完也是一臉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