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種地日常 第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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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一個醫(yī)者,這些花花草草在她看來只有兩類,一種是能入藥的,另一種是不能入藥的,欣賞價值壓根不在她的考慮范圍之內(nèi)。 至于牡丹則是屬能入藥的行列,但相比這株欣賞價值極高的鴛鴦蝴蝶牡丹,在麥冬看來,則遠(yuǎn)遠(yuǎn)不及牡丹當(dāng)中藥用價值最高的川牡丹。 更何況這株牡丹還生了病,壓根就入不了藥,那這花便更沒了價值。 翠柳瞥了麥冬一眼,十分無語道:“你不懂就少說話。” 這花名不名貴的先不論,就單單從它的來歷來說,那也容不得她說這種話啊。 畢竟,這可是康熙孝敬太后,太后又轉(zhuǎn)手送給她們主子的,就沖著這兩位,哪個還敢說一句這花的不是啊。 還不新奇?幸虧這屋子里只有她們幾個,不然傳出去還不知道會怎樣呢。 麥冬自是也意識到了這一點,連忙就用雙手捂住了嘴,表示自己會手動閉麥。 幾人這才放過了她,注意力再次落在那株牡丹上。 “主子,您能救活它嗎?”翠柳一臉期待地問。 她們之前在科爾沁時,她家主子可是治好過不少生了病蟲害的農(nóng)作物,所以翠柳她們幾個下意識就覺得安清有法子。 安清卻搖了搖頭,如實回道:“還不清楚?!?/br> 牡丹灰霉病在現(xiàn)代也就是一種普遍很普遍常見的病蟲害,一般用1%石灰當(dāng)量波爾多液,或者用70%甲基托布津1000倍液等化學(xué)藥劑,對其進(jìn)行噴灑即可。 但現(xiàn)在哪里去搞這些化學(xué)藥劑呀,畢竟,按照農(nóng)藥的歷史來看,大致可以劃分為兩個時代,20世紀(jì)40年代前的以天然藥物及無機化合物農(nóng)藥為主,在20年世紀(jì)40年代初,化學(xué)農(nóng)藥時代才開始出現(xiàn)。 所以這會,別說是大清了,現(xiàn)下就是整個世界范圍內(nèi)化學(xué)農(nóng)藥都還沒有出現(xiàn)呢。 不過,她倒可以用土農(nóng)藥的法子試試。 “春曉,去幫我找些大蒜過來?!卑睬遛D(zhuǎn)身交代完春曉,又看向紫蘇,“我之前用來過濾汁液的那種粗布你去拿些過來,還有我待會要用?!?/br> 兩人忙應(yīng)了下來,不敢耽擱半分,沒多久便帶著東西回來了。 安清又找麥冬拿來了搗藥罐,把大蒜放在搗藥罐中搗爛,按1:1重量加水?dāng)噭蚝?,再用粗布過濾取汁,取汁液按容量比1:3加水稀釋,最后她小心翼翼的把完成的汁液對著病變區(qū)域牡丹進(jìn)行噴灑。 “好了?!卑睬迮牧伺氖?,指著旁邊的那堆工具道:“先收起來吧,還要用幾次?!?/br> 紫蘇幾人的臉上閃過一絲不可思議,她們幾個雖然見過不少次安清類似的cao作,但還是不由覺得很神奇。 不僅像這種大蒜這類生活中稀疏平常東西,還有不少尋??梢姷闹兴幉模鼈円坏┑搅俗约抑髯邮种卸寄鼙挥米鋈ブ卫磙r(nóng)作物的病蟲害,簡直就像是變戲法似的。 “這樣就能救活嗎?” 安清聳了聳肩,回道:救不救得活還說不好,但也沒其他法子了,聽天由命吧。” 若是一開始發(fā)現(xiàn)時就用此法子,大概率是救得活的,但這會終究是耽擱了。 這盆牡丹安清沒有交給院中負(fù)責(zé)照看花草的小太監(jiān)看顧,而是放在耳房的窗臺邊,她要親自照看,以便隨時觀察情況。 今日只是第一次噴藥,接下來還要視情況酌量再噴些,這法子雖瞧著簡單,但噴灑的手法和用量都是很講究的,旁人怕是把控不好度。 大蒜中含有大蒜素以及多種烯丙基、丙基等,其味雖辛辣,卻具有消毒殺菌的效果,當(dāng)然,若一個搞不好也能傷害到植株本身,還是她親自來的比較放心。 畢竟,這株牡丹如今可再經(jīng)不起任何折騰了。 午間歇晌后,安清整個人都神清氣爽了起來,她興致勃勃地拉著紫蘇去開庫房,給她大美人婆婆挑禮物。 “紫蘇,去把之前阿娘幫我準(zhǔn)備好的那玉輪找出來吧?!?/br> 這玉輪,也叫玉滾子,可是古代女子上好的美容利器。 安清要給宜妃的這個是上等青玉所制,用其來按摩臉部可以加速臉上血液循環(huán),讓皮膚精致,據(jù)說還有祛痘止癢的功效呢,也不知是不是真的。 紫蘇熟門熟路地從一排架子上中找到那裝著玉輪的匣盒子。 安清接過裝著那玉輪的匣盒子,不由想起了她阿娘,說起來這禮物還是她阿娘幫她準(zhǔn)備的。 她阿娘聽說宮中的宜妃很是得寵,怕這個婆婆不好相處,便處心積慮地幫她準(zhǔn)備了禮物,說是讓她找個機會送出去討討婆婆歡心。 如今正好派上用場了,若是她阿娘知曉宜妃竟是個這么通情達(dá)理的婆婆,想來也能放心不少。 好吧,等晚上回來就給阿爹阿娘他們寫信。 安清帶著紫蘇來到翊坤宮時,宜妃恰好剛歇晌起來,正倚在東暖閣耳房的窗戶邊發(fā)呆醒神。 “額娘!” 安清站在翊坤宮的院子中,遠(yuǎn)遠(yuǎn)瞧見宜妃站在窗邊,揮著手朝她打招呼。 宜妃看見安清,先是一愣,隨即一個閃身回了屋里。 那速度快到安清都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什么情況啊。 昨日不還好好的嘛,難道宜妃后知后覺要為那謠言之事不待見自己了? 額……那她今日這謝禮還送得出去嘛。 恰好這會喜珠從屋內(nèi)迎了出來,安清不確定問:”額娘方才怎么了?是我有哪里惹她不高興了嗎?” 喜珠忙解釋道:“五福晉,您這是哪里的話啊,娘娘怎么可能不待見你呢,她只是剛歇晌起來,還尚未梳洗,不宜見人罷了?!?/br> 安清一聽是這么回事,瞬間就放心多了,不是不待見自己就好。 不過,想到剛剛宜妃未施粉黛的樣子,心里不由感慨,果然美人就是美人啊,怎么樣都好看。 “要不,我去服侍額娘更衣吧。”她試探性問道。 正好還能在宜妃梳妝時把那玉輪送出去,這送禮的時機可簡直不要太合適。 喜珠心想宜妃這會躲您都來不及,她怎可能讓您服侍啊。 “咱這宮里這么多伺候的人呢,哪里能勞煩五福晉您,這會子天挺熱的,您還是快些先去屋里喝會茶,用些點心,娘娘待會就好。” 說罷,她沖著旁邊的小宮女?dāng)[了擺手,示意她把人帶進(jìn)去。 安清只能遺憾地被小宮女引著請進(jìn)了正殿,約摸著過了盞茶的功夫,宜妃才終于姍姍來遲過來了。 可能是時間倉促了些,她今日的裝扮素顏了不少,頭上也只是簡單別了只玉釵。 婆媳兩人坐在大羅漢床兩側(cè),小宮女麻利地重新上了些茶點。 “今日怎的突然過來了,”宜妃端起茶盞抿了口,問:“有事?” 安清直接開門見山道:“兒媳是來給額娘道謝的,昨個的事多謝額娘替我撐腰?!?/br> 說罷,便把之前準(zhǔn)備好的禮物遞了上去。 宜妃怔了下,昨日胤祺處置了劉佳氏的事,她自是知曉了的,也料到了安清會知道宮中流言之事是她出手處理的,但卻沒料到她竟然會給她送禮物。 她低頭看著那木匣子里裝著的玉滾子,眼底不由一亮,這青玉一瞧就不是凡品,這種品質(zhì)的宮里都不多見。 但東西好歸好,她卻不能要,怎么說自己也是長輩,哪有找小輩要禮的,不知道的還以為貪兒媳婦的東西呢。 “也不是什么大事,禮就不必了,你帶回去吧,本宮還能少的了你這點子?xùn)|西,讓旁人知道了笑話?!币隋f道。 這話要是落在別人耳朵里,怕是都會多想,覺得是嫌棄的意思,但安清卻完全不會,甚至還覺得這樣的宜妃有些可愛。 這些日子來,安清也發(fā)現(xiàn)了,宜妃其實就是嘴硬心軟的人,雖瞧著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實則并不難相處。 說直白些,她只是有些傲嬌罷了。 而對付傲嬌,最直接的方式就是打直球! “額娘自是不缺的,但這禮恕兒媳不能拿回去,不然我阿娘定會罵我的呢?!鞍睬逭A苏Q郏龀鲆桓笨蓱z巴巴的樣子。 宜妃皺了下眉,很是不解道:“這又關(guān)你阿娘何事?” 安清嘿嘿一笑,頗為沒心沒肺道:“我阿娘說,要讓我好好討您歡心,這就是之前在科爾沁時她幫我準(zhǔn)備的呢,說是讓我找個機會送給您?!?/br> 宜妃怔怔地看著她,眼底明顯閃過一抹不可思議。 這丫頭怕不是個傻的吧,怎么什么話都往外說。 想必她阿娘交代她這些話時,都沒想過會這般被她賣了吧。 “不礙事,我阿娘不會介意的,她要是知道我有額娘您這么個人美心善的好婆婆,她定是做夢都會笑醒的?!?/br> 這些年來,安清對著她阿爹阿娘撒嬌賣乖慣了,這會倒是張嘴就能來,哄起人來更是草稿都不帶打的。 宜妃又沒有閨女,哪里見過這陣仗啊,直接就被這糖衣炮彈搞得整個人都有點暈乎乎的了。 這孩子真不含蓄,怎么什么都敢說,還人美心善…… 行吧,倒也算得上坦率。 安清見狀立馬再接再厲道:“額娘,您就收下吧,這可是兒媳孝敬您的,看哪個敢說什么?!?/br> 說著她頓了下,突然挺直腰桿道:“不過,就算旁人真說什么也不怕,大不了……” “大不了什么?”宜妃問。 安清調(diào)皮地沖她眨了下眼:“大不了咱們背地里也說他們,這樣就不吃虧了?!?/br> 宜妃‘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指著安清都不知說什么好了。 還真是個沒出息的。 但細(xì)想想,好像也是這么個道理。 * 眼瞧著快要到夏至了,這天真是一日比一日熱了起來,門窗處擋風(fēng)簾子也被人卸了下來,換成了夏日用的涼簾。 安清之前讓人翻出來的冰鑒終于派上了用場,她向來怕熱,于是,涼榻、芭蕉扇和絲綢涼被也統(tǒng)統(tǒng)安排上。 要不是麥冬平日里盯得太緊,她更是恨不得一天三頓讓春曉給她做冰沙來吃。 “主子,您快起來梳洗吧,待會瓜爾佳氏和白佳氏兩位格格就要過來了?!弊咸K從屋外進(jìn)來,看著還安清還歪在涼榻上,便忍不住勸了兩句。 天一熱,安清也越發(fā)懶得動彈了,整日悶在屋里門都不出,就怕稍稍動動便是一身汗,黏膩的不行,不立馬洗個澡都撐不住。 但今日是十五,是每月她們來這正院給安清這個福晉請安的日子。 安清有氣無力地應(yīng)了一聲,掙扎著想起來,但努力了幾次最終還是以失敗告終。 紫蘇見狀又無奈又好笑,但也知道不能再耽擱,忙上前幫著把人扶了起來。 等瓜爾佳氏和白佳氏過來的時候,安清已成功地開了機,梳洗打扮一番后來到了正殿。 瓜爾佳氏和白佳氏見狀,忙起身行禮:“妾身瓜爾佳氏/白佳氏給福晉請安,福晉吉祥。” 安清擺了擺手,“都坐吧?!?/br> 兩人應(yīng)了聲后,隨即規(guī)矩地坐在了自己個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