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書迷正在閱讀:清穿之種地日常、坐等王上病逝垂簾聽政(重生)、在男團磕隊友cp,我社死了、大佬他懷了野狗崽[重生]、導演她懟遍娛樂圈、老男人穿書后在戀綜爆火、卑微小可憐重生后成了撒嬌精[ABO]、穿成哥兒了怎么辦、[重生] 清冷美人O長官竟是天然撩、怎么就成萬人迷了[快穿]
等門口看熱鬧的人全散了,食客們也沒有了興致,兩人走到角落,白玉璃悄悄問道:“那兩個衙差怎么沒發(fā)現(xiàn)我?guī)Щ貋淼臇|西?” 方才那兩人要上樓他都要嚇死了,看陸湛很是鎮(zhèn)定才穩(wěn)了下來。 陸湛嘴唇勾了勾:“事情發(fā)生的急,醉仙樓的人本就沒有證據(jù),他們偷咱們狐貍的事倒是人盡皆知,兩個衙差也沒有盡心搜。”他估計還是因為認識王振的緣故。 白玉璃不信,沒有盡心搜也不可能在食肆里找不到。 陸湛:“清早的時候,我已經(jīng)放到了地窖里,地方隱蔽沒被發(fā)現(xiàn)。” “等你睡醒了想起這事,可就晚了” 白玉璃臉蛋一紅,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了眉眼:“哎呀,我知道你會善后的,自然心就大了些?!彼懞盟频挠H親陸湛的唇。 陸湛扣住了他的腦袋,深入的親吻了片刻,等到白玉璃臉頰染粉氣喘吁吁才放過。他意猶未盡地舔舔嘴唇:“這樣才是親,蜻蜓點水的不算?!?/br> 好吧好吧。 白玉璃探頭在四周看了眼,沒有人注意到:“那我回家重新親嘿嘿?!?/br> 陸湛揚眉,行。 “你方才怎么攔住我,害得那招搖撞騙的臭道士都跑沒影了!”白玉璃生氣地給了陸湛一腳。 方才還好好的,現(xiàn)下又同自己生氣了,這小狐貍當真翻臉比翻書還快。 陸湛掐住他的臉頰:“我不攔住你,你能追出去干什么?打草驚蛇了反而不好?!?/br> “有什么不好的,那人一看就不是個好東西,下手也忒毒了?!?/br> 陸湛的聲音帶了幾分狠意:“我已經(jīng)讓石秋和石冬跟上去了,不會輕易放過的?!?/br> 第72章 粥棚,吃味兒 縣里出了個大笑話,醉仙樓的陶掌柜平時也算是個體面人,居然起了歹心偷走陸記食肆價值不菲的招財狐。 偷也就算了,奈何人陸記也不是個善茬,說什么都不私了,陶掌柜和偷狐貍的伙計一人被賞了三十大板,屁股都被打爛了。醉仙樓還被罰給陸記五百兩銀子賠償別人的損失。 還在公堂呢,陶為就氣昏過去了,還是家里人帶來了銀票當場給了,縣令才讓人抬走。 這事后,王振還特地來了陸記一趟,點了兩個菜一盤花生米喝著小酒問陸湛:“你平時心胸也算寬廣,那人想必是把你得罪狠了。” 陸湛笑笑沒說話。確實是得罪狠了。誰也別想傷了小狐貍分毫,否則他定要一一還回去。 “陸哥?!笔锖褪瑥拇箝T口進來,他們出去了一天一夜,可算把事情辦成了。 陸湛讓王振先吃著,他一會再過來。 看他明顯不想在自己面前多說,王振喝了口酒:“你有事就忙去吧,不用管我?!?/br> 陸湛把兩人叫到了后院:“如何,可追到那人了?” 石秋喘了幾口氣,把布袋遞給陸湛:“那道士狡猾的很,一看就是個老江湖,跟條泥鰍似的難抓,我和大哥跟了一夜追上。” 陸湛接過他手里的布袋子,扯開一看瞧見了金鎖,這也就算了,各種紙包玩意,不止是迷藥,還有其他的。 “咱跟了一天,那道士大姑娘小媳婦都騙。咱斷他一只手腳,也算為民除害了。”石秋嘖了一聲,并沒有覺得有何不對,“陸哥放心,咱們套著麻袋收拾的,他絕對不知道是誰?!睘榱吮kU他們沒有光拿回金鎖,索性把整個布袋都帶走。 做的隱蔽就好,暴露了身份會很麻煩。 陸湛:“嗯。知道了。你倆今日不用做活,先回去好好歇息吧?!?/br> 兩人聽了他的話,從后院出去了。石冬心還在砰砰跳,他覺得陸哥平日里脾氣挺好的怎么突然就這樣不饒人了? 連從小和他一起長大的弟弟都變得這樣狠,折斷人手腳都不帶猶豫的。 “大哥,你可別分不清好賴,咱們是給陸哥做事的,自然要聽他的吩咐。”石秋說,他也并不是黑白不分,“而且那道士不是好東西。” 弟弟現(xiàn)在是越發(fā)有主意了,他雖然憨,可能看出來,陸哥更看重二弟,平時出門有事都會讓他跟著,自己或許還不如小弟。 不過他也沒有嫉妒的心理,他們?nèi)耸怯H兄弟,自己的能力確實差一些,腦子也不夠活。 看兩人出去,陸湛也沒停留。他就是看石秋這人機靈,又狠得下心才吩咐,否則就石冬一人怕是要壞事。 但石秋雖然心狠也確實重情重義,想著自己幫過他們,平時做什么都忠心,不會背叛自己。若是有機會,可以好好培養(yǎng),當個普通的伙計浪費了。 陸湛視線瞥了眼不遠處柱子后頭露出來的時候淡藍色衣角,腳步放輕了走過去:“偷聽也不知藏好一點?” 白玉璃縮了縮身子,看著陸湛的眼神也變得有些閃躲。 他早就知道陸湛不是個好惹的,但這還是他第一次意識到陸湛睚眥必報的的個性,有些下意識的畏懼。 其實他就是準備打算揍人一頓,沒想斷人手腳。 陸湛揉著他腦袋的手伸了回來,眼神晦暗不明,嘴唇抿直:“躲什么,我會把你吃了不成?” 他早就察覺白玉璃在這里了,他們是最親密的,做什么事自然不用瞞著。 他就是這樣的人,并不是只會一貫的心軟,誰要是動了他在乎的,他當然要討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