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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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傷心心地痛哭一場,石夏把臉從白玉璃的懷里抬起來,不好意思地說:“對不起,我,我把你衣裳都弄臟了?!?/br> 白玉璃不在乎地拍拍衣裳:“沒事,臟了可以洗。”他看見石夏脖子有勒痕,低頭吹了吹,“這是怎么弄的,看著真痛?!?/br> 石夏本來因?yàn)樗拷膭幼饔悬c(diǎn)不自在,聽他這么問又垂著頭不說話。 這是他白天上吊勒下的,他這種人活著還有什么意思。大哥二哥救下也是白救,他已經(jīng)不想活了,死了倒還干凈。 “走吧,外頭好像沒聲音了,咱們出去,我給你擦藥?!卑子窳О阉饋?,石夏有點(diǎn)不想見人,不過這是在別人家里,白玉璃又熱情的過分,他沒法拒絕。 兩人出去后,果然見堂屋已經(jīng)沒人了,石家兩兄弟都走了。 “陸湛,你上次給我擦的那個藥哪里去了,我沒有找到啊?!卑子窳С吨ぷ雍啊?/br> 陸湛進(jìn)了房間,沒一會就拿著藥酒出來了,他瞧石夏脖子上傷不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弄的。 死有什么用,死了就啥都沒有了。 “我來給夏哥兒擦藥。”白玉璃黑亮的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自告奮勇地舉手。陸湛好笑,白玉璃是以為他要上手嗎。 他的意思是讓石夏自己來,反正沒傷著手。 “還是我自己來吧,不麻煩玉璃了?!?/br> “我來我來,我會的?!卑子窳Р唤o他反抗的機(jī)會,動手很快解開他最上頭的衣領(lǐng),然后把藥酒打開。 石夏暗暗想,沒事沒事,白玉璃是個哥兒,給他上藥沒什么的。 不過看見兩人額頭都快貼一起了,白玉璃還去扒拉人衣領(lǐng),陸湛蹙眉。 石夏肯定把白玉璃當(dāng)哥兒了,不然不會允許他這樣干,可是白玉璃就是個男孩子,沒有摻半分假的那種。 “你們餓不餓,我去煮夜宵?!毕胫藙傇庥隽瞬缓玫氖拢懻恳膊蛔柚拱子窳У暮眯?,轉(zhuǎn)而問他們。 白玉璃摸了摸肚子,又看看石夏:“想吃米粉?!?/br> 石夏嘴巴張了張,想讓陸湛不必那么麻煩,他實(shí)在過意不去。 這個簡單,大晚上的要吃些其他的陸湛一時半會還沒法做:“你倆先等著啊?!?/br> 烤爐的火還沒熄,陸湛又加了煤炭進(jìn)去,然后才架鍋。 坐著的兩人視線隨著陸湛的動作移動,過了會兒,白玉璃問:“夏哥兒,你脖子還疼嗎?” 石夏摸了摸脖子,白玉璃擦的藥酒效果很好,好像沒有多大感覺了。 “不疼了。” 好吧,白玉璃埋頭吃米飯,他喜歡吃軟軟的那種,不過這次很大方,把放在米粉上面的rou丁都扒拉給了石夏:“你受傷了,要多吃rou補(bǔ)補(bǔ),米粉也多給你?!?/br> 石夏不要,但是他抵擋不住白玉璃的熱情。 陸湛瞧著他們 ,其實(shí)石夏也不過十八歲,兩個小家伙專心吃東西的場景還挺溫馨。 不過能從白玉璃碗里扒吃的,這不是件容易的事,之前這個待遇他可是獨(dú)一份呢。 “白玉璃,吃了記得收碗?!标懻糠愿溃挚戳丝词?,“夏哥兒,你睡客房,被褥都是新的,里頭有洗漱的東西?!?/br> 石夏:“謝謝陸哥,我知道了?!彼粫椭子窳О淹胨⒘嗽傩菹?,白玉璃看著手指白皙細(xì)嫩,不像是會干粗活的。 不過他發(fā)現(xiàn)自己小瞧白玉璃了,人家真的會。 家里多了個人,他還挺高興,帶著人去房間給他把被褥掀開,讓人上床榻。 “玉璃,你去休息,我一個人也可以的?!笔妮p聲說,他已經(jīng)過于麻煩人了。 白玉璃搖頭:“沒關(guān)系,你要不要我挨著你睡?我睡相很好的。”他大言不慚地說道。 在屋子里等了半天都沒等到人,剛走到門口就聽見這話的陸湛:“白玉璃,你已經(jīng)擾到人家了,跟我回房?!?/br> 他臉色黑沉著,白玉璃覺得不妙,自覺地出來了,不過他又轉(zhuǎn)頭和石夏交代:“有啥事就叫我知道吧?” 石夏嗯了一聲。 陸湛一把扯住他的衣領(lǐng):“走了?!?/br> 白玉璃脖子不自在,使勁把陸湛的手扒拉開:“你干嘛呀,難受。” 兩人進(jìn)了屋,白玉璃脫了毛絨拖鞋,爬到了最里面:“唔,好暖和。” 陸湛坐在床頭,油燈也沒吹滅,覺得還是要和白玉璃說清楚:“你剛才是不是準(zhǔn)備和石夏一起睡?” 白玉璃把被子使勁往上扯,只露出鼻子和眼睛,陸湛的語氣有點(diǎn)嚴(yán)肅,他問:“怎么了嘛?” 陸湛:“你一個男孩子,石夏一個哥兒,你挨著人睡,傳出去人家名聲不要了?” 白玉璃這張臉太具有欺騙性,怕是見過他的都以為他是個哥兒,哪有男人美得雌雄莫辨的? “夏哥兒都沒有拒絕我?!卑子窳О蜒劬﹂]上,他要睡覺了,陸湛不要再講大道理了,不聽不聽。 看他敷衍的態(tài)度,陸湛也火大,掐了他臉惡狠狠地說:“他是不知道你是男的!” 他勁大,白玉璃疼的想咬人,不過還是有些慫:“我以后不這樣了!” 再說該炸毛了 ,陸湛語氣軟了些,故意道:“好啊,你現(xiàn)在都會沖著我發(fā)脾氣了,你忘記是誰給你做好吃的,給你買零嘴買衣裳了?” 白玉璃這下子把臉都蓋住了,只露出個毛茸茸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