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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鵲舟翻了個白眼,“你就說你想不想要魔族徹底覆滅,永不再生吧。” “那自然是想的。”白禾說。 “想就對了,告訴我你們宗門的地址,我先去看看吧。”鵲舟決定死馬當(dāng)成活馬醫(yī),因為他總歸是要做點(diǎn)什么的,什么都不做的話他永遠(yuǎn)也離不開這里。 白禾給鵲舟指了明路,鵲舟離去前最后看了眼那結(jié)界罩子,對白禾說:“把結(jié)界撤了吧,這世間已經(jīng)沒有魔了,你們有功夫在這里躲著,不如出去找找看還有沒有其他幸存下來的人?!?/br> 鵲舟說完就離開了,他連夜去了萬識宗,見萬識宗果然已是一片廢墟,便決定等天亮了再看看能不能從廢墟里找到點(diǎn)什么。 游戲是不可能無解的,無論是輸還是贏,總會有一個結(jié)果。鵲舟希望自己天亮以后能在這片廢墟上找到答案,如果找不到的話,他就去其他地方再找找。 鵲舟在廢墟里隨便找了個地方睡了一晚,他的精神其實(shí)早已經(jīng)疲憊不堪了,能堅持到現(xiàn)在實(shí)屬不易,幾乎是剛閉上眼睛他就沉沉睡了過去。 混亂的夢境紛至沓來,也許是臨到終局了吧,鵲舟夢到了很多以前的事情。 比如他那總是不著家或者很晚才回家的父親,比如父親工作室里那些對他很好的叔叔,又比如那場雨夜里給他遞來面包的少年。 少年……文硯…… 文硯啊文硯,你到底在什么地方? 鵲舟清早醒來時,站在廢墟里有些茫然地想到。 他好像已經(jīng)習(xí)慣了每場游戲都和文硯綁定在一起,雖然現(xiàn)實(shí)里他們只見過一次面,可在游戲里他們已經(jīng)一起相處了很多很多年。 習(xí)慣是很可怕的東西。 鵲舟發(fā)現(xiàn)他好像有一點(diǎn)想文硯了,或者說其實(shí)是很想,想到他昨天失了態(tài),變得在白禾面前那般的著急不耐。如果文硯在他身邊陪著的話,哪怕文硯什么都不做,他應(yīng)該也不至于一刻都不想在這個破游戲里多呆。 一整夜的睡眠讓鵲舟的精神得到了片刻放松,也讓他的心態(tài)放平了些許。鵲舟重新打起精神來,開始在廢墟里尋找那些典籍的殘頁。 找到殘頁不難,在原本是藏書閣的那邊廢墟里,鵲舟隨處都能看到撲滿灰塵的書卷。可要想在這么多書卷里找到他想找的東西就難了,這無異于大海撈針。 “你還真的在這里看上書了?!币坏缆曇粲蛇h(yuǎn)及近傳來。 鵲舟從一張介紹草藥的殘頁上抬起頭來,看向來人,發(fā)現(xiàn)此人是一張生面孔。 可此人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熟悉,讓鵲舟想到了一個不該還活著的人。 “你還認(rèn)得我是誰嗎?”來人笑瞇瞇地停在鵲舟身前半米遠(yuǎn)的位置。 鵲舟盯著那陌生面孔看了老半天,不太確認(rèn)地問:“你和登云宗宗主是什么關(guān)系?” 來人哈哈一笑,說:“看來你還記得我的聲音?!?/br> 鵲舟不可置信。怎么這年頭npc還有假死的? 可在最初的震驚過去后,鵲舟很快接受了這個事實(shí)。 還是那句話,是游戲就一定是有解的。從滿地的殘卷中大海撈針固然是一個辦法,但這辦法怎么著也不如一個假死的舊識的突然出現(xiàn)來得高明。 換句話說,這游戲最后的解十有八九就是在這位假死的登云宗宗主身上了。 鵲舟半分不耽擱地問:“您來的正好,您知道摧毀魔域的方法么?” 宗主面上笑容一滯,問他:“你就不好奇我為什么要假死么?” 鵲舟:“嗯?!?/br> 第263章 見鵲舟半分面子也不給自己,登云宗宗主無奈地笑了笑,從懷中掏出一個匣子來,遞給鵲舟說:“摧毀魔域的辦法我不知道,但這樣?xùn)|西你應(yīng)該會感興趣?!?/br> 鵲舟接了匣子,打開后發(fā)現(xiàn)里邊裝著一冊書,就問宗主說:“這里邊講了什么?” “不知道,沒看過?!弊谥髡f,“這書還是當(dāng)年你師父打算進(jìn)入魔域之前留下的,他把這書給我的時候,交代我說如果他此行沒能活著回來,就把這書轉(zhuǎn)交給你,還讓我千萬別看。結(jié)果誰知道最后是你沒有回來呢,好在你現(xiàn)在回來也不算晚,再晚一些我可就要把這書給扔掉了?!?/br> 鵲舟一聽這書是文硯留給自己的,挑了下眉,拿了書把匣子扔到一旁,大致翻了翻。 書是普通的書,看內(nèi)容有些像科普讀物,里邊講了很多稀奇玩意兒的用法用處,大部分東西鵲舟連名字都沒有聽說過,也不知有幾分真幾分假。 鵲舟重新把書翻回到第一頁,打算認(rèn)真看看。 文硯總不至于把沒用的東西留給他,這書里一定有什么東西是破局的關(guān)鍵。 這邊鵲舟在看著書,那邊宗主自顧自地講著自己這幾年是怎么過來的。 原來,在文硯是魔族的身份曝光后,身為文硯所在門派的宗主,宗主的日子并不好過。 太多太多的人明里暗里要求宗主清掃門戶,不然他就是和文硯一伙的。宗主與文硯相處的時間很久,深知文硯為人,并不愿相信文硯有害人之心,于是始終不愿下手。 可宗主不下手,登云宗的人全都要遭殃。那段時間幾乎所有人都默認(rèn)了登云宗是眾多修仙門派中的一枚毒瘤,說登云宗全宗上下都是魔修,全都該死。 宗主無奈,只得假裝去殺文硯,然后借文硯之手完成假死,易容后改頭換面用新身份藏在人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