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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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某種設(shè)定好的程序,不管他們做什么或者不做什么,程序都會照樣運行。 可是這些莫名其妙的惡作劇般的東西意味著什么呢? 鵲舟暫時沒時間多想,因為一個小時的時間真的要到了,他們得趕緊把收尾工作做好,不然就得涼涼。 哦對,剛剛他弄壞了女廁的一扇隔間門,不知道這個舉動會不會惹怒那個給他們發(fā)布任務(wù)的聲音的主人。 鵲舟讓謝幺去把打掃衛(wèi)生用的工具放回工具間,自己則用最后一點時間搗鼓了一下壞掉的隔間門。 但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在手邊沒有合適的工具的情況下,鵲舟沒辦法將門板修好,只能找到一個平衡點暫且將隔間門立在它該在的位置上。 “這樣真的沒問題嗎?”謝幺看著只要輕輕一碰就會失去平衡傾倒的門板,心中忐忑。 鵲舟沒法回答謝幺這個問題,只說:“時間要到了,先去樓梯口站著,待會兒出什么事的話方便跑路。” 謝幺一噎。跑路?他們能跑到哪兒去?這火鍋店根本就沒有出口。 鵲舟像是看出了謝幺心中在想什么,多嘴了一句:“萬一二樓的鬼不能下到一樓呢?!?/br> 謝幺:“……” 好像有點道理。 兩人到了二樓通向一樓的樓梯口前站定,鵲舟時間把握的很準(zhǔn),在他們站定后的十秒不到,先前那個發(fā)布任務(wù)的女聲就伴隨著一道細(xì)微的破碎聲一同響起。 “打掃個衛(wèi)生都打掃不好,要你們有什么用?” 女聲毫不掩飾自己對鵲舟謝幺二人的鄙夷和嘲諷,用一種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道:“上個廁所都要那么久,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掉坑里了呢,做事也拖拖拉拉,你說!你們是不是借著上廁所的由頭想偷懶不干活?!” 女聲陡然變得尖銳起來,鵲舟聞聲蹙眉,他并不是很喜歡有人在他耳邊大喊大叫,那樣很傷耳朵,他的腦部神經(jīng)也會跟著一抽一抽的疼。 鵲舟和謝幺誰都沒有回應(yīng)女聲的話,鵲舟是頭痛懶得回,謝幺則是沒那個膽子。女聲好像本來也沒打算等他們的回應(yīng),很快就自顧自的往下說: “算了,我管你們是怎么想的,總之活沒干好是事實,不過你們笨手笨腳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兒了,情況我會跟老板匯報的,你們就先走吧,別站在這兒礙我的眼睛。哦對,走之前去把打碎的東西收拾干凈,別明天扎到客人的腳?!?/br> 女聲說完就消失不見,謝幺咽了口唾沫,小聲問鵲舟:“什么打碎的東西?是門板嗎?” “不像,應(yīng)該是別的什么,剛剛她開始說話的時候你有沒有聽見什么東西碎掉的聲音?”鵲舟問。 謝幺茫然搖頭,女聲出現(xiàn)的時候他都要被嚇得背過氣去了,根本沒注意到其他什么聲音。 鵲舟也不太確定是自己聽錯了還是什么,跟謝幺說:“到處找找吧,應(yīng)該在某個包廂里,聲音不太大,我想可能是隔著一扇門?!?/br> 兩人快速的分頭找了找,最后是謝幺先在一個包廂的地上找到了個打碎的花瓶。 第122章 火鍋店二樓的每間包廂里都有一個花瓶,花瓶里插著近期的鮮花,一開始的時候大概是放在吃飯的桌子上,讓進(jìn)入包廂的客人看見了覺得賞心悅目,但等客人開始用餐后,花瓶就會被挪到進(jìn)門處的柜子上。 鵲舟和謝幺之前打掃衛(wèi)生時接觸到過的花瓶就是放在柜子上的,兩人誰都沒貿(mào)然將它們挪換位置,而現(xiàn)在,這個包廂的花瓶自己打碎在了地上,這很難不讓鵲舟懷疑是不是他們沒有將花瓶放到正確的位置上才導(dǎo)致的花瓶的破碎。 兩人一起將玻璃碎片收拾干凈,過程中鵲舟一直在擔(dān)心其他包廂的花瓶會不會也被打碎,沒想到還真的又碎了一個。 謝幺說:“是不是我們必須得把它們擺到桌子上?要不哥你收拾這邊的,我去把其他的花瓶都放桌子上去?!?/br> “行?!冰o舟點頭。如果放任花瓶繼續(xù)碎下去的話,先不說會拖慢他們離開這里的腳步,說不準(zhǔn)最后還會遇到什么奇怪的事情。 謝幺一路小跑著去擺花瓶,過程中又一個包廂的花瓶碎掉了,謝幺只好加快速度,卻在最后一間包廂里遇到了點小問題。 不,應(yīng)該說是很大很大的問題才對。 謝幺保持著把最后一個花瓶從柜子上取下并且打算帶到桌子那邊去的動作,全身都在用力,可花瓶就好像是粘在了空氣里一樣,有一種陷入淤泥里怎么拔都拔不動的感覺。 謝幺大聲喊來了鵲舟,欲哭無淚道:“鵲哥,我感覺有人拿著花瓶另一端在跟我拔河,我……我快撐不住了?!?/br> 鵲舟二話不說一腳朝花瓶另一端的空氣踢了過去,腳上沒什么實感,一直在使力拔花瓶的謝幺卻因為對抗力量的突然消失而坐倒在地。 花瓶因為謝幺的不注意脫手而出,向后甩飛出去撞到了墻上,毫無懸念的碎成一地玻璃渣子。 鵲舟盯著自己的腳看了一會兒,沒什么特別的發(fā)現(xiàn),只好過去把謝幺扶起來一起收拾殘局。 謝幺邊收拾邊不停的跟鵲舟道歉,說都怪他沒拿穩(wěn),不然就不會多碎這一個了。 鵲舟倒是沒什么所謂,聳肩答說:“碎碎平安,你也不用太自責(zé),這不是沒出什么事兒嗎?” 話是這么說,謝幺胸腔里的一顆心還是一直高懸著落不到實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