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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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這件事情意味著什么嗎?在還沒有徹底弄明白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的時候就把它講出來,你知道會造成什么后果嗎?”男人沉聲道。 鵲舟說:“你又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它們說了,要么殺光所有喪尸,要么就只有三萬人能活。是,你可能覺得殺光所有喪尸很困難,會有人在得知這件事后去殺活人,讓自己成為那三萬幸存者之一,但如果幸存者并不是真的幸存呢?你們覺得那些東西是會放那三萬人自由,還是會把他們帶去它們的星球當(dāng)一條狗?” 鵲舟話音一落,會議室內(nèi)安靜得落針可聞。 但這種安靜并未持續(xù)太久就有人反應(yīng)過來,疑惑問說:“要么殺光所有喪尸,要么只有三萬人能活。這后半句話我知道是小姑娘從喪尸記憶里看到的,但前半句你是從哪兒得知的?你個人的臆想么?” 在場的人里畢竟都是軍隊出身,一個個自帶威壓,疑問到了最后都變成了嚴(yán)肅的質(zhì)問。 鵲舟半點不怵,張口就來:“這也是那喪尸說的?!?/br> “嗯,可能是林林之前說漏了吧,那喪尸確實是有說前邊這句話的,我也聽見了?!蔽某幘o跟著道。 鵲舟挑眉。他雖然算準(zhǔn)了文硯和文林會在外人面前暫時按下心里疑惑配合他、不拆穿他,可他也沒想到文硯能配合到這種地步。 文硯和鵲舟都這么說了,饒是文林心里再怎么懵逼,她也得暫時憋著,點頭不好意思道:“對、對的,我剛才可能說漏了?!?/br> 三人的口徑一致暫時打消其他人心中的疑慮,為首的男人眉一蹙,盯著鵲舟說:“就算有那前半句話,你說的那些也只是你的猜測?!?/br> “我看未必只是猜測?!冰o舟說,“你們不覺得這很像是在養(yǎng)蠱嗎?如果最后在喪尸的圍剿下人類只能留三萬,你們覺得這三萬人會是些什么樣的人?就像把成千上萬的蠱蟲放在一起,最后能活下來的那個,你們覺得它是強還是弱?你們不覺得這就像是一種篩選么?它們在篩選我們,你們覺得被篩選出來的人會就那么輕易的被放走嗎?就好像你花了很多時間去等那只最強的蠱蟲出世,你會輕易把它給放生?” 鵲舟說的這些東西固然只是無憑無據(jù)的猜測,可誰都知道這種猜測是有道理的。幸存下來的三萬人或許根本不是真正的幸存,就像游戲有第一輪和第二輪,他們或許只是暫時的晉級,而等待著他們的下一輪游戲或許更加殘酷。 “所以我覺得你們大可以編造一些謊言,就說那三萬人會被拉去給外星人當(dāng)狗,我想,是個人聽見這種消息都會奮起反抗的吧?說不定大家就能更積極主動的去殺喪尸了呢,畢竟就我個人而言,戰(zhàn)死也比茍活著給別的物種當(dāng)狗強?!?/br> 鵲舟說著視線不經(jīng)意的從會議室里的那些軍官臉上掃過,發(fā)現(xiàn)有那么兩三個人已經(jīng)有所動搖。 他笑了笑,心說就算這群人到最后還是決定要保密,他自己也會想辦法把消息擴散出去。 鵲舟想,他還是有一點點了解人性的。他在地下拳場打了那么幾年的工,遇到過各種各樣的人,其中好人不多,壞人不少。 但即使是他認(rèn)識的最壞最壞的人也是有那么一絲尊嚴(yán)的。生而為人的尊嚴(yán)。 沒有人會愿意給別人當(dāng)狗,就算是抖m,那也得看看對象是誰吧。 每個人都有尊嚴(yán),而人的尊嚴(yán)一旦被冒犯,那種恨意或許可以讓更多人愿意主動站出來與喪尸抗?fàn)幍降住?/br> 而人一旦有了抗?fàn)幍囊庾R,或許就能更容易的發(fā)生異變,成為哨兵或者向?qū)А.吘蛊駷橹?,鵲舟遇到的每一個變異者都是在發(fā)生變異的那一刻產(chǎn)生過強烈無比的求生欲或者悍不畏死的抗?fàn)幱摹?/br> 鵲舟想,他要把他自己一個人的游戲任務(wù)變成所有人的任務(wù),只有這樣,他才能更快速也更安全的通過這一關(guān)。 而會議室里,那些大大小小的領(lǐng)導(dǎo)們湊在一起商議了許久,最后如鵲舟所愿的,他們決定暫時用真假參半的話語把這件事情講給部隊的士兵們,讓他們打起精神,以更飽滿的精神狀態(tài)投入到之后的救援和喪尸清剿活動中。 第106章 直升機切割過厚厚的云層,在天空中留下一道白痕。 鵲舟坐在直升機后排,眼睛透過窗戶看著一望無際的云海。 他不知道軍區(qū)那邊具體是怎么把信息告訴給軍人戰(zhàn)士們的,但他想,他的這個提議應(yīng)該會帶來還算不錯的效果。 直升機能載的人數(shù)有限,機艙內(nèi)除了駕駛員之外,就是鵲舟、文硯、文林和那個霍教授帶出來的學(xué)生張澤安了。 駕駛員是個安靜的人,一路上沒怎么開過口。張澤安也挺沉默的,大概還沉浸在老師死了的悲痛情緒里。 剩下的三個人之間的氣氛也沒有熱烈到哪里去。鵲舟是單純的跟文硯沒話說,文林剛上飛機的時候還因為新奇而說過幾句話,但后來也安靜了下來。 至于文硯…… 文硯其實已經(jīng)憋了一肚子的話,但從醫(yī)院開始他就一直沒機會說,現(xiàn)在好不容易得了空閑,直升機上卻有兩個外人。 可如果不在直升機上說,一會兒飛機到了首都,他和文林被送去研究院,他能跟鵲舟獨處的時間就更少了。 文硯垂眸,忽而他想到什么,手悄悄從背后越過坐在他與鵲舟中間的文林,搭上了鵲舟的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