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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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短暫糾結(jié)過后,文硯還是只能乖乖攤牌:“腺體摘除手術。” 鵲舟哦了一聲,“就是說你現(xiàn)在不是alpha了?” 文硯也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還算不算是alpha,只能說:“應該吧,總歸是不會再受到信息素的cao控了?!?/br> “那挺好啊?!冰o舟拍了拍文硯的肩膀。 文硯盯著鵲舟看了一會兒,沒從鵲舟臉上看到什么異樣,他張了張嘴想說點什么,耳邊卻隱約聽見了警笛的聲響。 “警察來了?!冰o舟說著起身踱步到窗邊,拉開窗簾往外看了一眼。 藍紅色的燈光在夜色中飛速變換閃動,警車很快停在了酒店門口。 鵲舟看著那一地的人,覺得場面十分像是什么兇殺現(xiàn)場。 “我們就在這里坐著等他們上門來嗎?”文硯問鵲舟。 鵲舟點頭,“不然呢?現(xiàn)在離開恐怕更不好解釋吧?!?/br> 警察登門的速度很快,套房房門被一腳踹開的時候文硯和鵲舟正一臉乖巧的并肩坐在床邊等待,警察讓他們舉起手來的時候兩人也都很配合。 等到警察確認完地上那些人的生命體征,文硯和鵲舟才被兩名警官押送著上了警車。 警車匆匆的來又匆匆的走,鵲舟和文硯被分開問審,鵲舟這邊因為昏迷過,知道的事情不多,所以很快就被放出來帶去藥檢了,文硯那邊倒是持續(xù)了挺長一段時間,等他出來的時候都快到凌晨了。 “你們是他們的老師是吧?你們誰先帶這兩個孩子回去吧,目前暫時沒他們的事兒了?!迸阃某幰黄鸪鰜淼木瘑T對鵲舟身旁被一個電話叫來的校長和劉副校長道。 兩位校長謝過警官,在簡單商量了一下后,校長繼續(xù)留在公安局等待其他幾個學生的處理結(jié)果,劉副校長則帶著鵲舟和文硯離開了公安局。 “你們兩個怎么回事???這么大事兒不叫家長?”劉副校長剛一踏出公安局大門就開始對兩個學生一通數(shù)落。 鵲舟說:“我們成年了啊,本來就不需要叫家長。再說了,我倆又沒犯事兒,而且大家都是一個學校的,還是叫老師比較合適嘛?!?/br> “唉我真是……我今年就來過兩次公安局,兩次都是跟你倆一起,真不知道該說你們什么才好?!眲⒏毙iL連聲嘆氣,“那幾個學生也是,家庭條件一個比一個好,怎么就干出這種事。哎,鵲舟你真沒事兒?” “真沒事兒,托文硯同學的福,我好得很?!冰o舟說。 “哦對,文硯你都干了些什么?怎么那么久才放你出來?”劉副校長看文硯。 文硯把應付警察的那一套說辭拿出來講了講說:“我見義勇為唄,有人拉我入局,以為我只要被信息素刺激一下就會跟著他們同流合污,結(jié)果我腺體摘除了沒受影響,一看到他們干的那些齷齪事我就惡心的不行,所以干脆就把他們都給揍了。” 劉副校長一副見了鬼的樣子,震驚道:“你腺體摘除了?!什么時候的事兒?干嘛要摘?你不要命了嗎?!” 鵲舟聞言腳步一頓,偏頭略帶探究地看向文硯。 難道說腺體摘除是什么很危險的事情嗎? 第26章 鵲舟把心里的疑惑問了出來。 文硯即答:“一般,沒什么危險。” 劉副校長聽了卻不贊同道:“什么叫一般?我看你們這些小孩兒就是初生牛犢不怕虎,腺體摘除手術全世界根本沒多少人會做,那些做了手術的人哪個不是被迫的?做完又有多少人活著下手術臺你們知道嗎?而且就算是活著做完了手術,在術后恢復期沒熬過去死掉或者傻掉的人又有多少你們知道嗎?” 這個鵲舟還真不知道,但聽著劉副校長說話的語氣,不用問他也知道這種手術的風險是極大的。 “哎,現(xiàn)在說這些也沒意義,你現(xiàn)在還能活蹦亂跳的站著這里,你就謝天謝地吧。”劉副校長瞪了文硯一眼。 文硯打著哈哈敷衍了過去,然后說:“劉副校長你就送我們到這兒就行,我倆認路,您回去守著另外幾個吧,那些人可是被請了家長的,你忍心留校長一個人在那邊應付家長嗎?” 劉副校長原本是想把這兩個孩子平安送回家去的,畢竟這么晚了他們還不回家,家里人肯定著急,他把人送回去的時候還能順便幫忙給家長解釋一下。 誰料這兩個人一個說自己獨居,一個人說自己有和家里報備,沒辦法,劉副校長拗不過他倆,只能又把人送出一段路后自己折返回公安局了。 被叮囑了到家之后一定要打電話給劉副校長報平安的兩個人肩并肩緩慢行走在被昏暗燈光照射著的馬路上。 鵲舟沒有保持太久的沉默,主動對文硯說:“我不知道腺體摘除那么危險,如果知道,剛剛在酒店里我會直接罵你的。” 文硯聞言倒是松了口氣,輕松道:“我說呢,你當時反應那么平淡,我還以為你真的無所謂我的死活呢。我還真情實感的傷心了一把。” 文硯語帶調(diào)侃,鵲舟卻不買賬,嚴肅道:“文硯你沒必要為了我做到這種地步?!?/br> 文硯搖頭,“我不是為了你,我是為了我自己?!?/br> 文硯沒有騙鵲舟,他選擇去做腺體摘除術確實不單是為了鵲舟。 事實上文硯也不是很能理解,為什么他身為這個世界的人,卻天生排斥著信息素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