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西菲爾：“哦？是嗎？”

    “當然。”

    “那你為什么不讓我碰你？”路西菲爾的手順著葉清元的膝蓋往下滑，最后捏住了葉清元的腳踝，細細地摩挲著，“你還是討厭我對不對？”

    葉清元扯出一個僵硬的微笑，按在了路西菲爾的手上：“不，我很喜歡你?！?/br>
    “那你還想補償我嗎？”

    葉清元不置可否：“當然。”

    路西菲爾：“為此愿意做任何事情，只要我高興，對嗎？”

    葉清元深情款款，像是陷入了久遠的回憶，目光灼灼：“初見你時，我對你就有了小心思，雖然不是愛，但足夠喜歡。要不然我早就趁著失憶把你殺死了，也不會如此大費周章地算計你背叛天堂天堂?！?/br>
    “可那時候的我，報仇心切，卻忽視了對你的心意。以至于后來對你百般利用，將你當成一把刀，一心想用你重創(chuàng)耶和華。”

    “可路西菲爾，我不是石頭！朝夕相處，相依為命，你對薩麥爾是這樣愛護，對溫莎是這樣依賴，我怎么可能不動容？”

    路西菲爾：“可也只是動容，我終究不過是你報仇路上的一塊墊腳石?！?/br>
    葉清元眼眶蓄滿淚水，他哽咽著：“路西菲爾！當時的我沒有辦法，太多人的命壓在我身上了，地獄深處白骨累累，亡魂無處安息！午夜夢回，全都是這些東西！什么情愛更如同鏡花水月，我身心俱疲，我無可奈何！所以我必須要報仇，我必須要殺死耶和華！”

    “我不知道為什么我會變成這樣……仇恨將我理智奪走了。明明你什么也沒有做錯，明明你是無辜的，可我當時就是這么偏執(zhí)甚至還在不斷地欺騙自己，告訴自己，自己從來都不愛你，都是利用?！?/br>
    “事到如今才知道后悔……”

    “我已經(jīng)知道錯了，路西菲爾，我不該為了私仇幾次三番地欺騙你，利用你，我以后會盡我所能地幫助你，我不乞求你的原諒，我只希望你能過的開心，哪怕我死也沒有關(guān)系?！?/br>
    葉清元面容沉痛，聲音哽咽，眼尾更是因為情到深處，紅的驚心動魄，像是含著無盡的悲傷和苦楚，便是再鐵石心腸的人，看見這番光景，也會動容。如果可以，葉清元甚至覺得自己可以去做一個演講。

    路西菲爾很認真的聽完葉清元的話，他一邊點頭，一邊道：“那你愿意讓我在這里上你嗎？”

    葉清元道：“……”

    愿意個屁啊。

    我他媽廢話說了這么多，就是為了讓你感動，讓你放棄這個想法的。

    “親愛的路西菲爾，我覺得我們這樣……”不太好。

    葉清元想都不想，就要拒絕，結(jié)果卻發(fā)現(xiàn)自己再次說不出話了。

    葉清元嘴張了又張，嘗試了好幾次，依舊一個字也吐不出來，葉清元抬頭去看路西菲爾，結(jié)果路西菲爾也在看著他，并且耐心十足地等著他的回答，像是不知道他說不出來話一樣。

    “怎么不說話了，親愛的？”

    “不是的，我剛剛……”說不了話了。

    靠，又說不出來了。

    葉清元：“路西菲爾，我是真的很喜歡你，只是今天我……”不太舒服，要不我們改天吧。

    路西菲爾嘴角含笑：“嗯？”

    葉清元：“……”

    自己這哪里是說不了話，而是路西菲爾只愿意聽自己喜歡的，想要聽的！

    看著葉清元郁悶的樣子，路西菲爾像是逗弄小寵物一樣，吻了葉清元的腳踝，感受著葉清元在發(fā)抖，再次問道：“親愛的，你是不喜歡我嗎？所以你其實又在騙我，要不然為什么不回答我呢？”

    “你這樣讓我很傷心很難過的，知道嗎？”說完，路西菲爾捏住葉清元腳踝的手，毫不猶豫地往下一拉！

    葉清元驚呼一聲，下一秒路西菲爾覆身而來，他被按在了梳妝臺上，身體被迫打開，雙腿圈住了路西菲爾強壯有力的腰，葉清元嚇得閉上了眼睛。

    路西非人饒有興趣道：“其實，我很喜歡聽你的花言巧語，因為真的很有趣?！?/br>
    葉清元：“……那你放開我，我繼續(xù)講給你聽?！?/br>
    “不急，我可以一邊做點好玩的事情，一邊聽你慢慢說?！甭肺鞣茽枌⑷~清元的腰帶一把扯開，上面的珍珠和寶石落在地上，濺了一地。

    “路西菲爾……”葉清元害怕地撐著路西菲爾的肩膀，聲音已經(jīng)帶了哭腔。

    “馬上你可要好好說給我聽，完完整整地重復(fù)一遍，倘若說錯一個字……”路西菲爾溫柔地咬著葉清元地耳，眼神卻冷如冰霜，“我就讓你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說不出話。”

    下一秒，路西菲爾就帶著葉清元墮入萬丈紅塵之中。

    ————

    路西菲爾說到做到，等葉清元從床上醒來的時候，嗓子火辣辣的疼，猶如刀割一樣。他的腦海里不可抑制地浮出昨天那些不堪入目的畫面。

    從梳妝臺到窗戶上，從地毯到桌子上。

    路西菲爾發(fā)了狠地折騰他，一邊弄他，一邊讓他重復(fù)那段話，說錯一個字，就又是一番折騰。

    可那句話乃是自己“有感而發(fā)”，他也不曾刻意去記。所以第二遍怎么可能和第一遍完全一樣？最后葉清元被磨得嗓子再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哭的都岔氣了，路西菲爾還是不放過他。

    簡直就是禽獸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