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總老攻是東北銀 第7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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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吃不可,你給我想辦法?!?/br> 男人輕嘆一聲做出讓步:“那你等著吧,哥去給你放爐子上熱一熱?!?/br> “啊?那不是還要等一會兒才能吃?可我現(xiàn)在就想吃?!碧K羽任性的提要求。 他主要不希望郝樊把凍梨拿去熱了,凍梨凍梨,聽這名字就知道,肯定是凍著才好吃。 男人熱過后,豈不成了普通的熱梨汁?蘇羽不要喝那個!其實就想讓郝樊稍微通融一下,也不是非要嗦一口,哪怕只是舔一舔,或者含一滴也是好的。 “熱一熱能花費多少功夫?你跟哥耍心眼是不是?”男人冷笑一聲,當(dāng)面戳穿了蘇羽的小算盤。 畢竟是自家媳婦,蘇羽一撅屁股,郝樊就知道他想拉什么粑粑。 “我不管,我就要現(xiàn)在吃,你給我想辦法?!奔热欢急唤掖┝耍K羽索性也不扭捏了,心安理得的糾纏著男人。 “行吧,哥這就讓你吃?!?/br> 郝樊竟然松口了?簡直不可思議。 蘇羽面露喜色,喜滋滋的長大嘴巴,瞪著倆無辜大眼,非常期待男人接下里的動作:“哥,快點吧,炫我嘴里?!?/br> “靠,這么積極,吃哥牛子的時候,怎么不見你把嘴巴長這么大?”郝樊沒好氣的懟他一句。 蘇羽:…… 他不開車能死嗎? “你到底給不給我吃?”蘇羽氣的怒拍案桌。 郝樊只能如他所愿,伸手拎起一個凍梨,湊到蘇羽嘴邊。 鼻尖隱約能感受到凍梨冒出來的寒氣,蘇羽的眼睛越瞪越大,瞅準(zhǔn)機會把舌頭探了出去,準(zhǔn)備先舔一口。 眼見舌尖就要接觸到凍梨表皮上的冰霜,這時,男人卻突然把凍梨拎到高處,蘇羽跟著抻長脖子,盡最大努力伸長舌尖都夠不著。 “哥,你到底什么意思?。俊碧K羽縮回舌頭,憤憤不平的瞪郝樊一眼,男人該不會在耍自己玩吧? 郝樊沒有回答自家媳婦的問題,而是直接把手里的凍梨塞自己嘴里,喀嚓一口下去,汁水流了滿嘴。 “誒?不是說好了給我吃嗎?”蘇羽急眼了,結(jié)果他剛質(zhì)問完,就被男人按住腦袋,堵住了嘴。 “唔……”猝不及防間,蘇羽被嚇了一跳,他想罵男人一句,喉嚨眼卻發(fā)不出任何音節(jié),只能傳出些破碎的嗚咽。 guntang又靈活的舌頭闖進他的口腔里,肆意橫行,裹挾住他的舌尖后用力的糾纏擄掠。 蘇羽被親的舌尖發(fā)麻,顫抖不已,感覺自己的氣息、思維都被男人奪走了,身體軟綿綿的撲倒在郝樊懷里。 眼瞅自家媳婦呼吸困難,一張小臉燒通紅,男人適時停止進攻,給他時間喘息,同時貼近蘇羽的耳畔笑著調(diào)戲他:“怎么樣?好吃嗎?夠不夠甜?還想不想再嘗一嘗?” 蘇羽忙不迭的搖頭,夠了!他不想再吃了。 然而男人不放過他,郝樊嗦一口凍梨的汁水后吞下去,又朝蘇羽的方向低下頭,準(zhǔn)備攫取自家媳婦的嘴唇。 蘇羽嚇壞了,扭頭就要逃,卻被男人攬住腰拉了回去。 郝樊笑的像個yin賊:“往哪跑?。窟@可是哥的老家,你能跑哪去?乖乖從了我,哥繼續(xù)喂你吃凍梨??!” 說完,男人一個翻身把自家媳婦壓在身下,強行拽開蘇羽捂在嘴巴上的手,低下頭去繼續(xù)親。 蘇羽就像被狗摁在利爪下戲弄的小老鼠,他鉚足了勁用力掙扎,卻也只讓自己的毛發(fā)變的凌亂不堪,壓根無法對這壞狗造成絲毫傷害。 “哥……我不吃了,我再也不吃了,你好重,我喘不上氣來了?!碧K羽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身上壓著一尊大山,身下躺著炕還燙他的屁股,蘇羽熱的直冒汗,掙扎無果后,只能哀哀求饒。 可郝樊親的正上頭,哪肯輕易放過他? 這小嘴咋這么好親呢?唇珠rou嘟嘟的像果凍,唇瓣軟綿綿的像棉花糖,可比凍梨甜多了! “樊子,我鍋里還做了些鍋巴,你咋沒拿給小羽吃?”恰巧這時,王麗華手里端著個盤子,推開門走進來。 第66章 郝樊親的太忘我, 與自家媳婦交換津液,耳邊都是咕啾咕啾的水聲,所以壓根沒聽到他媽說什么。 蘇羽倒是聽到了, 可又有什么用呢?他根本推不開身上的狗男人。 于是, 王麗華抬起頭, 一打眼就看到自家兒子正逮著人家小羽往死里欺負(fù)。 接近兩米的東北老爺們壓在個南方小個子身上,這跟熊瞎子撲人有啥區(qū)別? “唉呀媽,年輕就好。”王麗華趕忙捂住眼睛, 剛邁進屋的左腳還沒落地就又縮了回去:“你們繼續(xù), 媽退下了。”說完,輕輕幫小兩口關(guān)上房門。 郝樊:…… 這次他倒聽見了,可現(xiàn)在起開已經(jīng)來不及了,只能繼續(xù)趴在自家媳婦身上裝死。 蘇羽:…… 這下兩邊的mama, 都見識到他倆有多沒羞沒臊了?真是丟死人了。 都怪郝樊!不分時間場合的發(fā)情。 蘇羽氣炸了, 摟住男人的脖子,挺起身子來, 一口咬在郝樊的肩膀頭子上。 “哎呦喂,可他媽痛死我了,蘇小羽, 你狗病又犯了是吧?說咬人就咬人?”男人一個翻身滾到炕的另一邊, 疼的拿手來回搓, 他扒開毛衣瞅一眼,肩頭上赫然印著一個清晰的牙印。 “你活該!”蘇小羽絲毫不心疼郝樊,非但不道歉, 還惡語相向。 都怪這個狗男人!等會吃晚飯的時候, 他都不知道該怎么面對王麗華了! “哎呀,都是一家人, 瞧見了就瞧見了唄?!焙路X得自家媳婦臉皮太薄,這樣可不行,踏入社會后容易吃不開:“媽是見過大場面的人,咱這點小情調(diào)落媽眼里,都是小卡拉米,一抬腚就忘了?!?/br> “你還敢說!”蘇羽眼尾緋紅,說著抬起了拳頭,瞧那架勢,好似郝樊再多說一句,就要被錘爆了。 “得得得!我不說了,我閉嘴行了吧?”郝樊認(rèn)慫了,不跟自家媳婦辯論這個問題了。 蘇羽身為個小老弟,養(yǎng)家糊口又用不上他,臉皮薄就薄點吧,反正家里有一個人吃得開就行了。 就在男人準(zhǔn)備摸回去繼續(xù)給自家媳婦剝栗子時,庭院里突然傳來開門聲。 郝樊跟蘇羽齊齊扭過頭去,透過窗戶往外望。 有一男人推開他們家屋門走進來,左手拎了箱奶,右手拎了打酒,見到出門迎接的王麗華,毫不見外的開口喚人:“嬸子,我聽說樊子回來了?他在屋里不?我找他玩一會兒?!?/br> “是剛子?。糠釉诩夷?,你說你來找他玩,來就來唄,咋還帶東西呢?” “嬸子,這都不值錢,你收下,我這就進屋了哈!”說著,王剛就把手里拎著的奶塞到王麗華手里。 “好啊,你去吧,屋里正合適備著零食,你們敞開了玩?!?/br> “哥,這不是你那兄弟嗎?”蘇羽一見這人的長相就想起來了,是郝樊在鄰村的一個發(fā)小。 這人也是個逗比,據(jù)說是因為郝樊上學(xué)時太優(yōu)秀,王剛他媽總拿他跟郝樊相比,導(dǎo)致這家伙心里積了不少怨氣。 天長日久下來就爆發(fā)了,他趁著郝樊放學(xué),蹲在郝樊回家的必經(jīng)之路上,想要揍郝樊一頓出出氣。 不成想郝樊不光學(xué)習(xí)好,打架也不是蓋的,王剛被反過來揍的鼻青臉腫。 但不打不相識,從那之后倆人的關(guān)系突然變鐵,最后就處成好哥們了。 只是王剛上完高中就不念了,郝樊也去外地上大學(xué),沒辦法時常見面,只能通過手機聯(lián)系,再就是逢年過節(jié)見一面,好在感情并沒有斷。 這倆人一碰面可好玩了,斗嘴的時候段子頻出,蘇羽每次都樂的直不起腰。 “樊子,你回家過年咋不跟我說一聲,我去接你啊!”王剛一進屋就打開了話匣子,接近一年沒見,卻絲毫不見生分。 “你個大忙人,哪能勞煩你???”郝樊從炕上跳下來,走過去跟王剛勾肩搭背:“今年過的咋樣?。俊?/br> “老樣子,就那樣唄?!闭f著,王剛把酒放炕上,抬手給了郝樊一拳:”來找你喝酒,聊聊天,好久沒見了,想死兄弟了?!?/br> 說實話,就看郝樊跟兄弟們間的互動,他一點都不像是個基佬,簡直直的不能再直了。 “呀,小羽也跟你回家過年了?!?/br> “剛哥好!”王剛跟郝樊年紀(jì)相仿,都比蘇羽大三歲,所以擔(dān)得起蘇羽的一聲哥。 “小羽啊,我來找樊子小酌兩杯,不多喝,可以吧?”他們東北老爺們都懼內(nèi),別看郝樊平日里在兄弟面前咋咋呼呼的,放到自家媳婦面前,那也是窩囊廢一個,所以王剛得替他提前征詢下蘇羽的同意。 “剛哥,你們喝唄,我又沒說啥!”蘇羽捂嘴偷笑,這種被愛人哥們尊重的感覺真的很不錯。 “好嘞,感謝小羽的體諒?!蓖鮿偝K羽一抱拳,隨即撈起一瓶啤酒塞到郝樊手心里:“行了,你媳婦同意了,來吧,吹一瓶,咱倆今天好好嘮嘮嗑?!?/br> 既然蘇羽都點頭了,郝樊也就不扭捏了,他直接把酒瓶子放到嘴邊咬住,頭輕輕一甩,就用牙齒扭開了酒蓋子。 正合適王麗華準(zhǔn)備了一些零食,可以充當(dāng)下酒菜,他們能邊吃邊喝。 老爺們坐一塊喝個酒,沒啥可說的,就愛吹個牛逼。 蘇羽就愛他們吹牛逼,眼睛瞪的大大的,邊嗑瓜子邊在一旁光明正大的旁聽,已經(jīng)做好憋笑的準(zhǔn)備。 一開始聊得還算正常,無非是這些年經(jīng)歷了什么,發(fā)表一下人生感言,然而三瓶啤酒下肚后,話題逐漸跑偏了。 “樊子,我之前都沒告訴你,你知道我高中輟學(xué)后干啥去了嗎?”王剛跟郝樊一碰杯,神秘兮兮的開了口。 郝樊十分配合的將話題接下去:“你干啥去了呀?” “說出來嚇你一跳,我去混社會了?!?/br> “???”郝樊夸張的驚嘆一聲:“那你咋混的?是不是沒混好?” “你懂個屁?城南城北一條街,打聽打聽誰是爹?我當(dāng)年混的時候,身邊小弟無數(shù),像你這樣的,想叫我一聲剛哥,你都不配?!?/br> “好好好,我還不配了?”郝樊摸一把臉,嫌棄道:“你裝逼就裝逼?噴口水干啥?唉呀媽,惡心死我了?!?/br> “既然混的好,現(xiàn)在咋不繼續(xù)混了呢?” “哎!發(fā)生了一件意料之外的事,我那天出去巡店,結(jié)果被對家?guī)丝沉宋灏俣嗟叮 ?/br> 一開始,蘇羽都差點信了他的邪,以為王剛說的是真話,畢竟有模有樣的,如果編謊話的話,那他的態(tài)度未免太自信了。 直到這五百多刀脫口而出,蘇羽才發(fā)現(xiàn),是他天真了。 連郝樊都震驚了:“多少刀?剛子,你他媽拿兄弟我當(dāng)傻子忽悠呢?” “五百多刀,五百多刀!”王剛伸出五根手指湊到郝樊面前,信誓旦旦的重復(fù)著:“你他媽耳背?。课叶颊f是五百多刀!” “啥玩意能砍你五百多刀?你對家是個絞rou機吧?那你當(dāng)初被砍了應(yīng)該給我打電話的?!?/br> “我當(dāng)時被砍傻了,沒想起來給你打電話,不然憑咱倆的關(guān)系,我知道你肯定會來救我的!” “你可拉倒吧,都被砍五百多刀了,還救個屁!我直接帶餃子皮過去,就著你這現(xiàn)成的rou餡給我家大寶包餃子吃得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