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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總老攻是東北銀 第69節(jié)

    卻不曾想,郝樊是故意露出破綻的。

    看著自家媳婦狼狽逃竄的背影,郝樊冷笑一聲,起身追了上去。

    蘇羽還沒跑出兩步,就被郝樊追攆上來,男人彎腰抄起自己媳婦的膝蓋窩,一個用力扛上肩頭,大踏步的朝三樓走去。

    第58章

    蘇羽怎么可能老老實實的等著挨收拾。

    他在男人的肩膀上, 像條活魚似的亂蹦,雙手拍打著郝樊的后背,聲音糯嘰嘰的求饒:“哥, 饒過我這一次吧, 我以后再也不敢亂吃東西了?!?/br>
    “把嘴閉上?!焙路畬χK羽的嘟蛋子狠抽一巴掌, 鐵面無私道:“當(dāng)初敢吃,就該想到會有今天的下場。”

    男人扛著自家媳婦來到三樓衣帽間,在一座玻璃柜前停下腳步。

    把蘇羽從肩膀上放下來, 郝樊用一只手臂禁錮住自家媳婦的腰, 另一只手的虎口卡住蘇羽的下巴,強迫他抬頭望去。

    玻璃柜里擺放著男人各種材質(zhì),各種款式的皮帶……

    蘇羽看的頭皮發(fā)麻。

    “自己選吧,想用哪根?”男人陰鷙的嗓音在耳畔響起, 蘇羽聽后瞳孔巨顫, 雙腿發(fā)軟。

    太殘忍了吧?居然要他自己挑選刑具?

    若不是郝樊緊摟住他的腰,蘇羽此刻怕是能一個屁墩癱倒在地。

    “嗚, 哥,我不選?!碧K羽像個孩子似的,背過手推搡著男人, 嘴里又哭又鬧:“你放我走, 我要回家跟媽住。”

    “老實點, 不選的話,那就從第一根開始,輪著用一遍!”男人的聲音惡狠狠的, 絲毫不像在開玩笑。

    聽到這話, 蘇羽登時不敢再動彈了。

    他都不敢想,這么多條皮帶, 男人若輪著用一遍的話,他豈不是要屁股開花?

    “快點選,我倒數(shù)十個數(shù),選不出來的話,就當(dāng)你默認了要全部嘗試一遍?!蹦腥苏f完,壓根不給蘇羽討價還價的時間,直接開始倒計時:“十,九,八,七……”

    蘇羽的眼底盛滿恐懼的淚水,眼見就要決堤了。

    時間在他手里溜走,想抓都抓不住,男人的倒計時即將接近尾聲了……

    蘇羽用力閉了閉眼,狠心偏過頭去,抬起手來隨便一指。

    耳邊的倒計時戛然而止,短暫的寂靜后,蘇羽聽到男人用略帶詫異的語氣詢問他的意見:“你確定要用這根?那可是鱷魚皮的,紋路粗糙,應(yīng)該抽不了兩下,你的嘟蛋子就會腫老高。”

    一聽這話,蘇羽抬在半空中的手像得了帕金森一樣,抖得不成樣子。

    雖然還沒有落在身上,可他光聽男人這么說,就知道那玩意有多恐怖。

    蘇羽的指尖顫顫巍巍的平移,立馬更改了方向。

    “嗯?要換成這根嗎?”男人笑了笑,殘忍的解說道:“這次是小牛皮的,面做的比較窄,哥這手勁,掄一下就是一道紅印子,你怕是疼得跳起來?!?/br>
    蘇羽抬手捂住自己的耳朵,崩潰的搖了搖頭,抽兩下鼻子,沒出息的哽咽起來。

    他不要聽,也不要選了,光聽男人嘴上說說,他的膽都要嚇破了。

    然而郝樊哪會輕易饒了他?亂吃東西的時候不是挺逍遙快活嗎?現(xiàn)在知道怕了,晚了!

    男人抓住自家媳婦的手腕,強行把他的手臂抬起來,按照自己的意愿指向一個方向:“就選羊皮制的吧,手感沒那么韌,相對來說沒那么疼,但也不會讓你好過就是了?!?/br>
    說完,郝樊沒好氣的推了蘇羽的后背一下,命令道:“去,取出來遞給我?!?/br>
    蘇羽被迫向前踉蹌一步,下一秒就閃電般縮了回來。

    他抓住機會扭頭朝衣帽間外跑去,卻被男人眼疾手快的按在柜臺上。

    看著自家媳婦跟要被送去屠宰場的小豬似的,向后蹬踹著小腿奮力掙扎,郝樊冷笑一聲不為所動,“還想逃?你以為你跑得掉?”

    蘇羽無論如何都掙脫不開男人的桎梏,情緒到達崩潰的邊緣,忍不住放聲大哭起來:“我不要,你放開我,你是魔鬼,我要報警?!?/br>
    “你哭哭賴賴的想干啥?這才哪到哪?等會有你哭的時候?!焙路始贾厥?,壓著自家媳婦的手臂,強迫他將那條羊皮制的皮帶取出來,放在柜面上:“摸到他的質(zhì)感了嗎?這玩意待會兒會跟你的嘟蛋子進行數(shù)次親密接觸,你就等著吧?!?/br>
    說完,男人抱起蘇羽夾在腋下,像拎小雞崽一樣,又把他放到擺放領(lǐng)帶的玻璃柜前。

    “自己選吧,想用哪四條?”

    “我不選?!狈凑龣M豎都是個死,不如死的的囂張一點。

    蘇羽伸出手,將男人一柜子領(lǐng)帶攪合成一團,撈出來后丟到地上,狠狠跺上兩腳,然后架起脖子跟男人叫囂:“我就不選,都給你踩爛,你能把我怎么樣?”

    郝樊氣笑了。

    很好,自家媳婦這個態(tài)度非常好,這樣自己也不用心疼他了。

    “我能把你怎么樣?我一會兒讓你哭著喊爸爸?!绷掏旰菰挘路е约蚁眿D朝臥室走去,離開衣帽間的同時,順手抄起領(lǐng)帶和皮帶一同帶了出去。

    “你放開我,這是家暴,我要告你,我要告到中央。”蘇羽一屁股蹲到地上,死活不肯再挪動腳步。

    郝樊像小兒把尿一樣,彎腰把他端了起來,沒好氣的丟到床上去:“今天你就是告到聯(lián)合國也沒用?!?/br>
    蘇羽身上還穿著寬松休閑的家居服,郝樊三下五除二給他扒干凈了,只留下條遮羞的小內(nèi)內(nèi)還兜在嘟蛋子上,蘇羽用力拽著邊緣,說什么都不肯撒手。

    郝樊不知道自家媳婦在堅持些什么?就這一層布料,薄的跟紙一樣,難不成還能幫他擋住皮帶的抽打嗎?

    行,先給他留著吧,郝樊拉出領(lǐng)帶把人給綁了。

    察覺到男人的意圖,蘇羽使出吃奶的勁跟郝樊唱反調(diào),雙臂抱膝蜷縮起身體,把自己團城一個蛋,好讓男人無從下手。

    “哼哼,怎么樣?我使出這一招,閣下要如何破解?”蘇羽自鳴得意,朝男人揚起下巴挑釁。

    郝樊冷笑一聲:“不自量力?!彼苯由鲜直┝Σ鹦叮薮蟮牧α坎罹嘞?,男人擺弄自家媳婦就像擺弄布娃娃一樣容易。

    沒一會兒功夫,蘇羽就頭朝下趴在床上,像只任人宰割的小王八般大張著四肢。

    手腕腳腕都被綁住,領(lǐng)帶的另一頭系在床的四角上。

    任憑蘇羽如何拉拽都無濟于事,只能窘迫的維持著這個讓人羞憤欲死的窘迫姿勢。

    魚rou已經(jīng)放到砧板上,接下來該上刀俎了。

    郝樊將皮帶伸展開,隔空揮舞兩下。

    畢竟好久都沒用過了,得找找手感。

    “嗖嗖”的破空聲響起,蘇羽攥緊拳頭,下意識將渾身肌rou繃緊了,囂張的氣焰瞬間被澆滅。

    “哥,我不敢了?!眲偛潘蛩銇碛驳?,結(jié)果卻適得其反,蘇羽學(xué)聰明了,聲音軟綿綿的認錯:“我再也不亂吃東西了,你放開我吧?!?/br>
    可惜,他聰明的太晚了。

    蘇羽豎起耳朵,等待男人的反應(yīng),郝樊卻偏在這時沉默起來,蘇羽聽不到任何動靜,心頭越發(fā)急躁,徒勞無功的扭動起腰肢,想要尋找男人的身影。

    郝樊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先晾他一會兒,讓蘇羽心頭發(fā)虛,然后再出其不意的發(fā)起進攻,以此里攻破自家媳婦的心理防線。

    覺得時間差不多了,男人猛地上前一步,一把拽掉蘇羽的小內(nèi)內(nèi),墜在腿根上,然后把控好力度,對著那突然暴露在空氣的嘟蛋子,一皮帶抽下去。

    蘇羽“啊”的痛叫一聲,上半身彈到半空中,又被繃緊的領(lǐng)帶拉了回去。

    “哥,不要打,我錯了。”這才第一下,可帶來的威力已經(jīng)足夠蘇羽破防了,“嗚嗚,哥,我以后再也不亂吃東西了,求求你,不要打?!?/br>
    然而男人充耳不聞,皮帶撞擊皮rou的“啪啪”聲在耳邊炸響,蘇羽咬緊唇珠,疼的吧嗒吧嗒掉眼淚。

    前兩三下還能咬著枕頭勉強撐住,后面累積下來,那痛意便直沖天靈蓋。

    蘇羽除了痛叫外,唯一能做的,就是本能地扭動嘟蛋子四下躲避。

    他后悔死了,當(dāng)初為什么沒忍住嘴饞,要去吃什么重慶火鍋?

    這下好了,胃疼了不說,還把男人惹毛了。

    “哥,我再也不亂吃東西了,我發(fā)誓,再吃我就是狗?!?/br>
    蘇羽的四肢不受控制的發(fā)著抖,大腦一片空白,好不容易才將求饒的三言兩語組織出來。

    然而任憑他好話說完,男人愣是一句回復(fù)都沒有。

    蘇羽在心里報著數(shù),都十幾下了,郝樊怎么還不停下?

    而且他生有兩瓣嘟蛋子,男人為何只逮著一瓣抽?他到底怎么想的?

    那種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會結(jié)束?明明已經(jīng)痛到極限但皮帶還是一下又一下抽下來的絕望,讓蘇羽刻骨銘心。

    他再也不想吃辣了,今天這罪遭完,他怕是要對辣產(chǎn)生生理性的排斥。

    打滿二十下,郝樊收了手,蘇羽以為結(jié)束了,正要松口氣,郝樊卻在這時冷不丁問了句:“你去搓火鍋,除了吃辣外,是不是還喝涼的了?!?/br>
    蘇羽:……

    他就說為什么逮著一瓣抽,原來在這等著自己呢。

    剛才只是吃辣的懲罰,他要承認喝過涼的,是不是另一瓣嘟蛋子也要遭殃?

    “我……我沒碰涼的?!碧K羽把頭埋進枕頭里,甕聲甕氣的作答,試圖隱瞞過去。

    “蘇小羽,你最好不要撒謊,不然我讓你明天也去不了學(xué)校。”

    “我喝了?!碧K羽自知隱瞞不過,忙不迭的承認:“嗚嗚,對不起?!?/br>
    男人沒再出聲,回應(yīng)他的是新一輪的皮帶燉rou。

    又二十下過去,郝樊這才徹底收手。

    蘇羽疼的額前的冷汗順著鬢角滑落下來,小臉上布滿眼淚和鼻涕,哭的亂七八糟。

    嘟蛋子火辣辣的,也不知腫成什么樣了,明天去學(xué)校還能不能坐著聽課?

    男人將皮帶對折后,走到床頭一側(cè),蹲下身來,拿皮帶頭輕輕拍打兩下自家媳婦的臉袋,聲音冷冽的問道:“以后還敢嗎?”

    蘇羽頭搖得像撥浪鼓:“不敢了,我以后再也不亂吃東西了?!?/br>
    聽到這話,郝樊才將皮帶丟掉,他從床頭抽出一張紙巾,幫自家媳婦擦了擦臉上的淚漬,然后捏住蘇羽的鼻子,輕聲道:“擤一下?!?/br>
    蘇羽用力噴了個響鼻,把鼻涕全部甩了出去,這才覺得呼吸順暢了些。

    男人順手將臟了的紙巾丟進垃圾桶,回過身來后,又幫自家媳婦理了理被汗水打濕的碎劉海。

    蘇羽瞅準(zhǔn)機會,乖巧的拿腦袋蹭男人的掌心,瞪著倆水汪汪的狗狗眼,可憐巴巴的為自己求情:“哥,打也打完了,我以后真不敢犯了,你放開我吧。”

    郝樊頓了一下后,駁回了他的請求:“晾著吧,晾到中午,吃飯的時候我再來解開你?!?/br>
    說完,男人徑直起身離開,單手推開臥室的房門,朝樓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