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總老攻是東北銀 第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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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蘇羽睡死了不知道,男人先抓在手里揉圓搓扁,緊接著又俯下頭去,吧唧吧唧親了幾大口,這才心滿意足的抱著媳婦沉入夢鄉(xiāng)。 蘇羽發(fā)現(xiàn)郝樊最近有點不太對勁。 男人二十如狼,三十如虎,對那方面熱衷了些,他能理解,畢竟是血氣方剛的年紀。 可以往郝樊也沒喪心病狂到每晚都要的地步?。?/br> 最讓蘇羽難以啟齒的是,男人不知道從哪學的,還是自己鉆研的,新填了個咬人的毛病? 總愛抓著他的嘟蛋子啃,那又不是白面饅頭,他是餓瘋了嗎? 蘇羽忍無可忍,把男人推出去好幾次,可他沒一會兒功夫又撲上來,死性不改。 捏了捏酸軟的腰,蘇羽雙目空洞的望著天花板,小臉蠟黃,一副腎虛模樣。 現(xiàn)在那地方還酥酥麻麻的,不知道有沒有被郝樊咬傷??? 不行,他得去檢查一下。 蘇羽輕嘆一聲,強撐著直起身體,光著腳踩在地板上,緩慢又堅定的朝衛(wèi)生間走去。 然后沒一會兒的功夫,衛(wèi)生間就響起蘇羽憤怒又難以置信的怒吼聲:“郝樊,你他媽有病吧?” 蘇羽氣的差點裂開。 他背對著衛(wèi)生間的大鏡子,將家居長袍從肩頭褪掉。 身上一些曖昧的痕跡隨之暴露在空氣中,都是男人造的孽,蘇羽對此習以為常。 直到長袍徹底落地,具有沖擊力的畫面扎入眼底,只見他的嘟蛋子上,左邊紋了只米老鼠,右邊紋了只唐老鴨。 看到這一幕的蘇羽人都傻了。 臥槽,誰干的? 他背過手去,用力的搓了搓,皮膚都搓紅了,愣是搓不掉。 蘇羽不信邪,擰開水龍頭,舀起一捧水潑上去,繼續(xù)搓,依舊沒搓掉。 蘇羽:…… 賣紋身貼的店家沒做虛假營銷,這玩意果真是持久防水不掉色。 媽的,還會是誰干的?蘇羽用腳趾想想都知道。 他可真行??!貼在這么隱秘的位置,一來能滿足他變態(tài)的嗜好,二來不容易被自己發(fā)現(xiàn)。 郝樊你等著吧,你丫完蛋了! 看小爺不把你的腦瓜子削成三角形的? 然而更讓蘇羽窒息的還在后面。 他只是秉持著好奇的態(tài)度,將嘟蛋子從中間輕輕掰開一條縫,結果…… 蘇羽眼前一黑,忙伸手扶住洗漱臺,才勉強沒有暈倒。 男人曾說過,要把桃花紋身的花蕊扣掉,然后貼在他的扎扎上,礙于蘇羽極力反對,男人這下流的想法最終才沒有得逞,結果他一轉頭就貼在…… “郝樊,你給我滾過來,小爺我要殺了你?!?/br> 蘇羽都快把后槽牙咬碎了,整個人氣到發(fā)抖。 郝樊還不知道自家媳婦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他干的好事,只聽蘇羽的聲音不太對,鑒于多年挨打的經(jīng)驗,他沒有大大咧咧走進衛(wèi)生間,而是將門推開一條縫,偷偷摸摸探個腦袋進來:“媳婦,你喊我啊?有事嗎?” 結果映入眼簾的,是自家媳婦赤條條的誘人身軀,視線從下往上掃去,男人色氣的吹了聲嘹亮的流氓哨。 然而等目光落到蘇羽臉上,男人吹到一半的流氓哨卡殼了。 郝樊被嗆了一下,捂著胸膛咳嗽兩聲。 “媳婦,咋滴了?小臉黑的跟鍋底一樣,你鉆炕洞里去了?” 郝樊剛問完,就自發(fā)找到答案。 自家媳婦此刻背對著衛(wèi)生間的大鏡子,兩瓣嘟蛋子上各紋著一個拳頭大小的米老鼠和唐老鴨,過分可愛,分外風sao。 居然被發(fā)現(xiàn)了,他還以為能瞞得住呢? 郝樊還盤算著時間久了,等這倆卡通人物褪色后,就給他換上海綿寶寶和派大星。 摸了摸鼻頭,男人清了清嗓子,嬉皮笑臉的問道:“咋樣?媳婦?喜歡你的新皮膚嗎?” “我喜歡你個頭!” “喜歡我的頭?”郝樊笑的賤兮兮的,還在裝傻充愣:“那哥也不能把自己的頭給你紋上???” “郝樊!??!你他媽干脆改名叫好賤得了!” “那可不成,哥可不想上春晚?!?/br> 他還敢頂嘴?蘇羽氣瘋了,今天不抽死他,自己接下來幾晚都睡不著覺。 左右瞧了瞧,也沒啥趁手的武器,想起之前翻找洗面奶時,好像在洗漱臺的柜子下面見過一個嶄新的馬桶搋子。 蘇羽半蹲下身子彎下腰,打開柜門一瞧。 果不其然,那個馬桶搋子還在,依舊是未使用的狀態(tài)。 他光顧著找能揍人的東西,絲毫沒意識到,自己這個姿勢,會導致桃花盛開。 雖然盛放的花苞并不大,但也足夠讓郝樊大飽眼福了。 只是男人還沒來得及多欣賞兩眼,就見自家媳婦掄著馬桶搋子朝他沖了過來。 “郝樊,小爺我今天要把你的腦瓜子擰開?!?/br> “誒?蘇小羽?那玩意可不興往哥的腦袋上掄?!蹦腥嘶帕松瘢吿优苓吳箴?,帶著自家媳婦在臥室里兜起圈子。 “為什么不能往腦袋上掄,有種你別跑。” “雖然是嶄新還沒用過的,可它是買來通馬桶的?!?/br> “那不正合適?反正你腦子里裝的都是糞。”蘇羽咬牙切齒,罵的很臟。 郝樊:…… 自家媳婦這是跟自己杠上了?累得氣喘吁吁依舊不肯放棄。 郝樊怕他再氣出個好歹來,最終還是決定不跑了。 “媳婦,你把那玩意放下行嗎?哥錯了,哥主動上前領罰,但你別用那玩意揍我,行嗎?” 聽到這話,蘇羽的眼珠子轉了轉,將馬桶搋子丟一旁,然后雙手抱胸怒瞪著男人。 瞅他那兇神惡煞的樣子,等會兒怕不是能給自己扒下一層皮? 郝樊哀嘆一聲,磨磨唧唧的走上前。 蘇羽嫌他走的慢,跺了跺腳怒吼一聲:“快點!” “知道了!知道了!別叫,再給我嚇破膽,小心哥的膽汁呲你一臉?!?/br> 臨近跟前,郝樊雙手抱頭,主動蹲下了。 然而還不等他做好準備,自家媳婦的小拳頭就噼里啪啦的落到身上。 “唉呀媽,打兩下出出氣得了唄?你揍起來沒完了?” “給我閉嘴,再說話踢死你?!碧K羽還憋著氣呢,沒那么容易饒過他。 “媳婦,別薅頭發(fā)啊,你還逮著一個地方薅?哥真知錯了,不敢了,我改了,再也不敢了。”郝樊認慫的話倒是張嘴就來,沒辦法,都是練出來的。 正所謂熟能生巧,架不住他挨打的次數(shù)太多了,賠罪的順口溜那是一套又一套。 蘇羽打累了,直起身來,揉了揉酸麻的手掌心。 該死的男人!怎么渾身上下都硬邦邦的?該硬的地方硬,不該硬的地方還硬著? 微微瞇起眼,蘇羽將郝樊從頭到腳打量一遍,心里突然冒出個能報復男人的好主意。 “你給我蹲好了,不許起來。”蘇羽兇巴巴的威脅一句。 “知道了,哥絕對不起來。”郝樊依舊雙手抱頭,看上去挺老實,但一雙眼睛卻賊溜溜的盯著自家媳婦離去的背影。 干什么去了?不會是氣沒出夠,要去拿什么兇器把自己給卸了吧? 郝樊提心吊膽的,眼睜睜看到蘇羽抱著一個盒子和一瓶礦泉水走上來。 “媳婦,你拿的啥呀?” “別廢話?!碧K羽踹他一腳,頤指氣使道:“滾到床上趴著去。” 郝樊惴惴不安,卻又不敢不聽媳婦的話,只能從地上站起來,然后提心吊膽的趴到床上。 蘇羽緊隨其后,小腿一邁,跨坐到男人身上,三下五除二就把郝樊身上的家居服推了上去,堆在肩膀處。 “媳婦,你這是干啥呀?要給哥搓澡?還是按摩呀?” “閉嘴,別廢話。”蘇羽懶得跟他逼逼賴賴,直接從盒子里掏出張kitty貓的紋身貼,用礦泉水打濕后,“啪”的一下糊在男人的后背上。 “嘶~有點涼,媳婦,你干啥呢?” “說了讓你閉嘴,還敢叭叭,又想挨抽是吧?”蘇羽威脅似的揚起巴掌。 “別打,哥不問了行吧?”郝樊老老實實閉上嘴,任由蘇羽在他的后背上胡作非為。 他大概猜到了,自家媳婦這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呢,也往自己身上貼那幼稚的紋身貼! 但自己當初是貼在蘇羽的嘟蛋子上,不知道自家媳婦咋選擇貼到他后背上? 郝樊倒是不介意換個地方。 “媳婦,要不要貼下盤上?你給我挑個龍頭貼頂端,下面再貼倆叮當貓,唉呀媽,哥都不敢想,老威風了!” “去你大爺?shù)?,要點臉吧!”光想想那畫面,蘇羽都被臊的耳根通紅。 男人怎么這么流氓???今天必須給他點顏色瞧瞧。 蘇羽賭氣似的,將所有卡通紋身貼,一字并排開,給男人貼了滿背。 不光有kitty貓,米奇,米妮,還有小馬寶莉,小火龍,妙蛙種子…… “媳婦,貼累了吧?咱歇歇吧,成不?” 蘇羽正貼在興頭上,絲毫不覺累,還覺得有些不過癮,他想了想,又把男人的一條手臂從家居服里扒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