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總老攻是東北銀 第5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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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吸一口氣,忍著手抖查看來點顯示人,發(fā)現(xiàn)是郝樊打來的視頻通話,蘇羽就像看到救星,顫抖著手用力按下接通鍵。 郝樊剛下飛機(jī),立馬去了提前預(yù)定好的酒店,就在機(jī)場附近,沒有幾步路。 辦理好入住,男人走進(jìn)房間的第一件事,就是給自家媳婦打電話。 結(jié)果視頻電話剛接通,他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見手機(jī)屏幕的那頭視線昏暗,蘇羽面帶蒼白,朝他驚恐的大喊:“哥,家里進(jìn)賊了,我好害怕,你快幫我報警?!?/br> 什么?一聽這話,郝樊心都提了起來,但他想起別墅周圍安裝了攝像頭,若果真有不法分子入侵,會自動報警才對。 但他至今沒收到任何警報,郝樊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沉聲問道:“大寶,先別慌,告訴哥,你怎么發(fā)現(xiàn)有賊的?” “哥,我的內(nèi)褲不見了,就昨天脫下來放在臟衣簍的,上衣鞋襪都還在,只有內(nèi)褲不在了,咱們家肯定進(jìn)變態(tài)了!”蘇羽嚇壞了,邊說邊哭,電話這頭的男人聽完這番話后卻詭異的沉默了。 第47章 “哥, 你怎么還愣著呢?有沒有幫我報警???”蘇羽都快急死了,雖然反鎖了臥室房門,可他剛才躲進(jìn)來之際, 因為太害怕壓根不敢檢查周圍, 不確定那變態(tài)是不是就躲在臥室里? 郝樊以為自己的小動作不會被發(fā)現(xiàn), 畢竟自家媳婦懶得要命,哪會自己洗衣服?。?/br> 可事情偏這么不湊巧,讓他被抓個正著。 男人尷尬的摸了把鼻頭, 先清了清嗓子, 然后硬著頭皮開口道:“大寶啊,你先別慌,聽哥給你慢慢說……” 聽到這話,蘇羽眼底的淚水戛然而止, 敏銳的察覺出點不對勁。 男人拿他那么上心, 不可能明知有變態(tài)還一副不著急的模樣,除非…… 蘇羽抬手惡狠狠的抹了把臉, 氣的一把掀開用來藏身的被子。 “哥,我的內(nèi)褲,該不會是你偷的吧?” 郝樊一副做賊心虛的模樣, 壓根不敢直視自家媳婦那質(zhì)問的眼神, 舉著手機(jī)偏過頭去, 小聲嗶嗶著狡辯:“瞧你這話說的,哥哪能是偷?。扛缡枪饷髡竽玫??!?/br> 說完,男人走到行李箱旁, 彎腰打開箱子, 大手伸進(jìn)去摸摸搜搜,從邊角最隱蔽的拉鏈處, 掏出了蘇羽費勁心思都不找到的……消失的小內(nèi)褲。 此刻那棉白色的柔軟布料,被男人整整齊齊折疊好,放在真空的密封袋里。 眼見郝樊如獲至寶似的攥著他的小內(nèi)褲,蘇羽磨了磨后槽牙,隔著手機(jī)屏幕對男人破口大罵:“不是,你偷我內(nèi)褲干什么?你變態(tài)吧?” 郝樊的臉皮比腳后跟還厚,被罵了也不當(dāng)回事,語氣還理直氣壯的:“蘇小羽,哥可警告你哈,別這么跟你家老爺們說話,張嘴閉嘴變態(tài)來變態(tài)去的,多難聽?。 ?/br> “你還知道難聽?那你別干這變態(tài)的事??!”蘇羽真服了他了,害自己白擔(dān)驚受怕一場,以為家里進(jìn)賊了,不成想,郝樊就是那偷內(nèi)褲的賊。 “咋變態(tài)了?你的小底褲都是哥給買的,哥拿一條出來,陪哥出差不行???”男人一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哪?,說完話還將身體后仰,舒舒服服的躺床上,抬起一只手枕在腦下,順便嘚瑟的揚起二郎腿。 瞅他跟個街溜子似的,蘇羽越瞧越來氣。 z國跟m國隔了十萬八千里,男人也就仗著自己的巴掌飛不過去,才敢這么囂張。 “那是我穿過還沒洗的,你要拿的話,拿條嶄新的,或者洗過的不行嗎?”蘇羽問這話的時候,小臉憋通紅,整個人都快燒起來了。 他都替男人臊的慌,鏡頭拍攝不到的角落里,蘇羽的腳趾緊緊抓著床褥,恨不得將床單扣爛。 “那嶄新的我還用從家?guī)幔磕牟荒苜I條內(nèi)褲?洗干凈的一股香胰子味,哥對著那個起不來勁,就是要大寶穿過的才能拿來睹物思人,哥深夜寂寞的時候,要是想你了,人又見不著,只能糟蹋條小內(nèi)褲緩解相思了?!?/br> “你閉嘴吧,我不聽,我不聽!”蘇羽把手機(jī)丟一旁,抬起雙手堵住自己的耳朵。 蘇羽都不敢想,男人到底要怎么糟蹋他的小內(nèi)褲?他好骯臟?。√}齪了。 “你咋又整這一出?”郝樊輕嘆一聲,倍感無奈:“都老夫老妻了,還沒習(xí)慣呢?” “習(xí)慣不了,你再耍流氓我就掛電話了?!碧K羽抬起白嫩的腳丫,沒好氣的朝手機(jī)攝像頭狠狠踩幾腳。 郝樊:?? 這個視角,還別說,有種不一樣的刺激! 好像要踩自己臉上似的,斯哈斯哈,心底生出股想t的沖動。 男人拿舌尖頂著上顎,曖昧的滑動一圈,他想讓大寶再跺上兩腳,猶豫半晌后還是沒敢吱聲,生怕自己一開口,視頻通話下一秒就要被掐斷了。 郝樊只能遺憾的放棄:“行了行了,哥不說了,你別掛,這事過去了行嗎?咱聊點別的,快把手機(jī)撿起來,哥瞅不見你了,心里急哇的?!?/br> 聽到這話,蘇羽這才不情不愿的挪過去撿起手機(jī),重新把攝像頭對準(zhǔn)自己。 他剛才光顧著害怕,都沒注意,家里這邊天色已經(jīng)暗下去了,男人那邊卻剛蒙蒙亮。 “哥,m國現(xiàn)在是白天對嗎?” “是呀,要倒一下時差?!闭f著,男人皺起眉頭捏了捏太陽xue,他飛了十幾個小時,一落地眼都沒舍得閉,就著急忙慌給自家媳婦打視頻通話。 “哥,要不你先睡會兒?我看你好像不太舒服?!碧K羽滿懷擔(dān)憂。 “在飛機(jī)上瞇了會兒,眼下睡不著了,大寶甭?lián)?,哥沒事,就腦瓜子嗡嗡的,其他都還好?!?/br> “你要注意身體,別太累了?!碧K羽不放心的叮囑,覺得男人太拼了。 他很清楚,郝樊不是見錢眼開的人,眼下賺的錢足夠他們倆衣食無憂的度過后半輩子,之所以還這么兢兢業(yè)業(yè),更多是為了肩上擔(dān)負(fù)的那份責(zé)任。 要對游戲負(fù)責(zé),對員工負(fù)責(zé),對社會負(fù)責(zé)。 能得到媳婦的關(guān)心,郝樊覺得再苦再累都值得。 而且他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強壯的跟頭牛似的,抗造的很。 “不累,哥身體咋樣你還不清楚嗎?昨晚在你身上忙活到大半夜,回回上交的都是優(yōu)質(zhì)公糧,第二天還不照樣趕飛機(jī)?”男人說這話的時候,語氣分外自得。 老爺們嘛,那方面牛逼了些,總?cè)滩蛔∠腱乓珒删洹?/br> “你又開始了是吧?我真掛了?!碧K羽憤憤的瞪他一眼,作勢抬起手,威脅似的將指尖隔空懸在鏡頭前。 “別別別,哥不說了,哥真不說了。”郝樊慫了,窩囊的閉上嘴。 和男人好好聊個天,正經(jīng)話說不上兩句,話題就被他扯向奇怪的方向,蘇羽無奈只能再把話題拉回來,他翻個身趴到被窩里,捧著手機(jī)雙眸亮晶晶的問道:“哥,你這去m國怎么樣?有沒有遇到有趣的事?” 提起這茬,郝樊正有件事想找個人好好吐槽一下:“有趣的事沒遇上,上火的事倒是不老少?!?/br> “怎么了呢?”蘇羽單手揣著下巴,好奇的問道,他翹起兩只腳丫,在身后優(yōu)哉游哉的晃來晃去。 “大寶,哥的英語不標(biāo)準(zhǔn)嗎?”郝樊可委屈了:“哥跟這些外國佬溝通起來成費勁了,鳥語還沒扯上兩句,他們就開始笑,還問我哪來的?” 說到這,郝樊眉頭鎖緊,語氣明顯加重許多:“我說我是中國人,差愛逆子!差愛逆子!他們笑的更歡了,哥的英語有那么好笑嗎?把他們一個個樂的跟二傻子似的,你說氣不氣人?” 就憑男人那兩句‘差愛逆子’,蘇羽把頭埋進(jìn)胸脯,憋笑憋的辛苦。 之前他和郝樊結(jié)婚后度蜜月,在歐洲各地飛,都是蘇羽負(fù)責(zé)跟當(dāng)?shù)厝私涣鳌?/br> 他進(jìn)修的語言學(xué),一口流利的英語像從小在國外長大似的,發(fā)音標(biāo)準(zhǔn)又純正。 郝樊再怎么說也是b大高材生,英語也不差,聽讀寫半點問題都沒有,只是一開口,他愣是能把英語也講出老家的口音來,蘇羽想破腦袋都想不明白,他到底怎么做到的? “哥,英語26個字母,abcdefg,你說給我聽聽唄~” “咋滴,你還想考考哥???就26個老破字母哥還能不會念吶?”郝樊對此不屑一顧,覺得問題絕逼不是出在這上面。 “哥,你就念給我聽聽吧,我?guī)湍阍\斷診斷,問題到底出在哪?”蘇羽尾音上翹,像是在撒嬌。 男人最受不了他這個軟綿綿的語氣,跟受了妖后蠱惑的昏君似的,當(dāng)即滿口答應(yīng)下來。 “行吧,那哥就念給你聽聽?!闭f著,男人清了清嗓子,自以為字正腔圓的開了口:“誒,逼,唏,d,e,奶芙,g,h,i,j,k,l,m,嗯吶?!?/br> “咋樣?大寶,俺們屯那英語老師就是這么教的,哥記得可牢了?!蹦腥藢⒛槣惖界R頭前,眼底滿含期待,跟那想要主人表揚的大狗似的。 蘇羽用力抿緊唇角,一忍再忍,最終還是沒忍住,捂著肚子在床上樂的直打滾。 哈哈哈,笑死他了,男人為什么念個字母表都能念的這么搞笑? 郝樊當(dāng)初若沒記那么牢,說不定還有后天更正的機(jī)會,可他偏偏記得很牢,那便是自絕后路。 “大寶,你看你笑啥呀?”郝樊一拍大腿,被整急眼了:“哥瞅你這一出跟那些外國佬一樣一樣的,到底咋了?哥的英語不標(biāo)準(zhǔn)吶?” “標(biāo)準(zhǔn)個屁!”蘇羽肚子都要笑爛了,小臉更是一抽一抽的。 男人還好意思問?說明他真是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 郝樊心驚膽戰(zhàn)的盯著手機(jī)屏幕,生怕自家媳婦一不小心笑的背過氣去。 “得了,快別笑了,哥知道自己說話有口音了,行不行?統(tǒng)共就剩這點自尊,讓你給笑稀碎?!焙路侠媳亲踊鹆?,被自家媳婦氣的牙疼。 這要是換做旁人,敢這么笑話他,郝樊早一拳過去,門牙都給他打成雙開門的。 偏這個人是蘇羽,別說動手了,男人對自家媳婦那是一句重話都舍不得說,只能兀自生悶氣。 “還笑!還笑!蘇小羽,我發(fā)現(xiàn)你最近越來越不把我當(dāng)回事了,哥是不是把你給慣壞了?”男人板起臉來,惡聲惡氣的唬他一句。 聽到這話,蘇羽面上的笑意收斂起來。 他斜睨著眼睛,通過鏡頭冷冷甩男人一個眼刀子,陰嗖嗖的問:“你剛才說什么?” “額,哥說……”郝樊卡殼了,喉頭緊張的上下吞咽著。 男人急速轉(zhuǎn)動腦筋,忽然計上心來,面上綻放討好的笑意,求生欲很強的補救道:“哥說你有沒有什么想要的禮物?哥去給你買,大寶聽成啥了?可別聽岔劈了。” 第48章 每回都這樣, 硬氣不了三秒鐘,還偏要裝一下大尾巴狼。 但看在禮物的份上,自己就不同他計較了。 蘇羽揣著下巴沉吟片刻, 想到一個想要的:“哥, 你如果有時間的話, 幫我去古著店淘幾張老舊的黑膠唱片吧。” 一聽這話,男人的面色瞬間有些古怪,嘟囔著開口勸解, 試圖打消蘇羽這個念頭:“媳婦, 你唱歌那調(diào)都跑到姨姥姥家去了,還聽黑膠唱片呢?咋能不能放棄音樂這條絕路呢?” 自家媳婦有啥小愛好,郝樊都會無腦支持,唯有唱歌, 真是支持不了一點。 蘇羽一開嗓, 那郝大款都往沙發(fā)底下鉆,郝樊正面遭受音波攻擊, 只覺得有個電鉆一樣的硬物直往腦子里鉆,連多年的腦血栓都給他通開了。 蘇羽不開心的撅起嘴,任性道:“我就要黑膠唱片, 你到底買不買?” “買買買!行了吧?”自家媳婦說話的語氣都變兇了, 那就是沒有回旋的余地了, 郝樊只能妥協(xié)。 “除此之外呢,還有沒有其他想要的?” 蘇羽又揣著下巴沉吟片刻,半晌后迷茫的搖搖頭:“其他沒有了, 家里什么都不缺?!?/br> 他捧著手機(jī)又跟男人聊了許久, 都是些沒什么營養(yǎng)的話題。 蘇羽恍然間有種錯覺,好像又回到剛跟郝樊談戀愛那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