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總老攻是東北銀 第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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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虎???”郝樊真是服了,這都啥秘書???腦子里塞的是草吧:“都啥時候你還問問問,他就硬要揍我唄,還需要啥理由?因為我喘氣了,因為我呼吸了,行了吧?你趕緊的,我這……。” 男人求救的話還沒說完,蘇羽已經(jīng)推開總裁辦公室的大門,下一秒郝樊就被吸進去了,緊接著大門又砰的一下關上。 王一一要說的話卡在嗓子眼里,半晌后又無助的咽了回去。 她踩著細高跟,小心翼翼踮腳挪過去,趴在門板上聽墻根。 辦公室內動靜鬧挺大,王秘書臉上的表情也生動的變化著,一會兒呲牙一會兒咧嘴,最終于心不忍的搖搖頭,嘆息著離開了。 一開始她還覺得總監(jiān)們眼神不好,現(xiàn)下親眼所見才篤定了,郝總確實怕老婆,并且不是一點半點的怕。 瞧他一天天在公司里橫行霸道的,干完這個部門掀那個部門,像是不知道“輸”字怎么寫? 結果怎么樣,遭報應了吧?被自己媳婦騎在脖子上熊。 正應了那句老話,出門橫,窩里慫,啥也不是! 總裁辦公室雞飛狗跳了一陣子。 郝樊襯衣扣子崩掉兩顆,脖子上也光榮掛起兩道紅痕,他實在沒地方躲了,最后一低頭鉆到辦公桌底下。 就這,自家媳婦還不放過他呢,兩只手抱住他一條腿,使出吃奶的把人往外拽,非要把他拖出去打。 郝樊用虎口卡住桌角,死活不肯松手。 “你老拽我干啥?我他媽就不出去,熊人也沒你這么熊的?我就差鉆地里了,還要咋滴?咋瞅我你都不順眼啊,狠了狠實的,好像要蒯(kuai)死我,不惹你不惹你吧,就硬欺負唄?” 他上輩子到底是刨了絕戶墳,還是踢了寡婦門?這輩子要娶這么個媳婦受盡磋磨? 拽了半天沒把人拽出來,蘇羽累得氣喘吁吁,他直起身子,怒瞪男人一眼:“你給我出來?!?/br> “我偏不?!焙路堑怀鋈?,還縮回腳,往桌洞深處鉆去:“瞅你瞪倆眼珠子多嚇人啊,整的我都不敢跟你對視,可離我遠點吧,嚇得我都不知道瞅啥了,瞅地吧,這地啊,今天可太地了,行了吧?逮著一個孬的往死里熊,哪有你這樣的人???” “行,那你在里面待著吧,別出來了?!碧K羽累得口都干了,懶得再跟男人較勁,他轉身坐進沙發(fā)里,撥通了秘書的座機:“小jiejie,辛苦送一壺茶水進來?!?/br> “好的,夫人,您稍等。”王一一接到任務后立馬跑進茶水間。 等她端著新沏好的西湖龍井敲響總裁辦公室的大門,走進來卻發(fā)現(xiàn),房間里只有蘇羽一個人。 奇怪,郝總去哪了? 就在王一一疑惑之際,偌大的辦公桌底部,突然賊兮兮探出來一個狼狽的腦袋。 郝樊膽怯的望向沙發(fā)的方向,身體大部分還蜷在桌洞里,似稍微有點風吹草動,就會立馬縮回去。 王一一:…… 這不正是他們平日里威風凜凜的郝大總裁嗎?怎么鉆桌子底下去了? 看他平日人五人六的,原來在媳婦面前,這么窩囊?。?/br> 王一一嘴角抽搐,再一次刷新了對霸總的認知。 郝樊也沒成想辦公室里會突然多一人。 唉呀媽,應該都看到了吧?他真是丟人丟到姨姥姥家了。 郝樊目光兇惡的朝王秘書遞個眼神,擺擺手示意她趕緊滾蛋,雙唇開合,無聲的警告這人出去后別亂說,不然就讓行政部給她發(fā)放離職大禮包。 王一一心領神會,給蘇羽面前的茶杯填上茶水后,扭頭逃也似的離開了。 房間里沒外人了,郝樊才長吁一口氣。 他從桌子底下爬出來,摸摸搜搜的貼過去,臨近跟前,突然一個飛撲將蘇羽摟進懷里。 “咳咳,你干什么?我喝水呢?”蘇羽揚起手,作勢要抽他,嚇得郝樊雙手抱頭,將眼睛閉的緊緊的。 等了半晌,巴掌并未落下來,郝樊遲疑的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家媳婦已經(jīng)將手放下去,此刻正捧著手機刷朋友圈。 男人松了一口氣,湊上前抻長脖子偷瞄一眼:“大寶,看什么呢?” 蘇羽的手指下滑,朋友圈恰好停留在柳青研新發(fā)的動態(tài)上。 她應該還不知道,蘇羽已經(jīng)清楚自己被堵的事就是她在背后指使的。 眼下柳青研只接受到富二代男友已經(jīng)幫她出氣的消息,覺得通體舒暢,心情好的不得了,因此朋友圈曬出來的照片,不是請名媛閨蜜吃飯,就是炫耀新買的奢侈品包包,儼然一副人生贏家的嘴臉。 蘇羽看的心里很不對勁,抿緊嘴唇,眼眶有些發(fā)澀。 她指使人把自己打成這樣?憑啥一點責任都不用承擔?還開心成那樣。 蘇羽不是沒想過報警,可他沒有證據(jù)。 當初胖子堵他的地方位置偏僻,沒有監(jiān)控,再加上保安趕到時,人已經(jīng)跑了,無憑無據(jù)的,就算報了警,人家也不好處理,最后還會不了了之。 雖然很不甘心,但蘇羽也只能啞巴吃黃連,自認倒霉了。 郝樊的目光在柳青研猖狂囂張的笑容上一掠而過,眸子危險的瞇起。 她找人打了自家媳婦的事,雖然后來蘇羽并未多說什么,但郝樊可牢牢記著呢。 當時趕到學校,看到大寶凄慘的模樣,郝樊恨不得立馬剁了這對狗男女。 但到底是給蘇羽治傷更重要,所以他強行壓下怒火,先把人抱去校醫(yī)院,又去教務部請了假,接下來幾天更是形影不離的陪著媳婦養(yǎng)傷。 如今蘇羽的傷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該是時候讓打人者付出代價了。 拉過媳婦的手與自己十指相扣,郝樊沉聲道:“大寶,今晚跟哥去個地方吧?!?/br> 蘇羽側目瞄他一眼,疑惑道:“去哪?” “去了就知道?!焙路幕卮鸷磺?,說完錯開視線。 蘇羽:?? 他懷疑男人是不是要干什么大事? 打從自己受傷后,郝樊總背著他打電話不說,還經(jīng)常半夜三更出門,回來后就泡在地下室里健身,蘇羽偷偷去瞧過一眼,那掛在梁上的沙包都快被他打漏了。 “哥,你別沖動?!备路谝黄疬@么久,蘇羽了解男人的脾氣。 前幾天自己臉上淤傷正嚴重的時候,一個烏青的巴掌印掛在腮幫子上。 男人每次給他換藥,額上的青筋都突突跳動著。 蘇羽看的出來,郝樊在極力克制,才沒有當著他的面罵娘。 他很怕男人頭腦一熱做出不理智的事,再怎么說也是公司總裁,公眾人物,若為了給他報仇當街斗毆的話,被報道出去影響不好。 因為柳青研那種人被拘留,進而造成公司股價下跌,太不值當了。 “大寶,哥沒沖動?!焙路焓謹堊√K羽的腰,把人抱到腿上,面色難得正經(jīng)起來:“這個事呢,你聽哥慢慢給你白活。” “你被人打了,哥要是屁都不放一個,都不配當個老爺們?!?/br> “敢動彈我媳婦,我必須削他,他舍得死,我就舍得埋。” “正所謂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越想越氣,媽夸的,不滅了他哥都得容易滋生心魔?!?/br> 郝樊碾壓十指關節(jié),發(fā)出咔咔的脆響,周身升騰起幽幽戾氣。 他這幾天上老鼻子火了。 平日里蘇羽打他兩下,他都怕媳婦會手疼,自己寶貝成這樣,卻被別人給打了,要不把那個禿瓢豬頭男削放屁了,他郝樊往后就改名叫好煩。 “哥,以暴制暴不可取?!碧K羽試圖勸說男人放棄這個念頭。 “有啥不可取的?這事沒得商量,敢動你?哥他媽讓他下戶口?!边@口惡氣郝樊憋了好幾天,嘴里接連起了幾個大泡,若再不釋放出去,他都怕自己能憋自燃了。 “哥,柳青研那男朋友看上去二百多斤,膀大腰圓的,還是算了吧。” “怎么能算了?別說兩百斤了,他兩千斤也沒用,就他那一步三喘一臉腎虛的樣,也就敢熊你,看他敢擱我面前咋呼的?哥干他那樣的,最起碼三七開?!睂Υ撕路赜谐芍?。 他要連這點本事都沒有,都他媽白混了。 “誰三誰七?。俊蹦桥肿恿馔Υ?,蘇羽當初也想反抗來著,但真打不過。 “你說呢?”男人斜吊著眉毛瞅他一眼,語氣惡狠狠的:“哥三分鐘卸他七個零件,三拳下去讓他過頭七?!?/br> 蘇羽:…… 他還準備說些什么,這時候王秘書卻敲門進來,說下一場會議要開始了。 沒辦法,只能先放男人出去忙工作,卻不成想郝樊一忙就是一整天。 本來說好中午陪他吃飯,結果回來半路上,被研發(fā)部總監(jiān)截胡了。 男人給他打電話說明了情況,還讓秘書把午飯送進總裁辦公室,蘇羽表示理解。 就這樣一直等到下班,才見到姍姍來遲的郝樊。 本以為男人連軸轉了一天,肯定累壞了,今天白天商量的事就作罷了,不成想,男人載著他離開公司,走的卻不是回家的路,最后把車停在一間酒吧后門。 “哥,我們不回家怎么來這了?” 郝樊將車子熄了火,解開安全帶,把雙手撐在方向盤上,目光緊盯巷子盡頭:“來給大寶報仇?!?/br> “啊?你來真的啊?”蘇羽沒想到男人說干就干。 “這還能有假?哥都蹲他好幾天了,瞧著吧,人一會兒就出來了。”郝樊話音剛落,酒吧的后門被人從里面推開,那天打人的胖子摟著一個女人,醉醺醺的走出來,蘇羽定睛一看,他懷里摟著的竟不是柳青研。 目標出現(xiàn)了,郝樊的眼底劃過一道暗芒。 第26章 他不著急下車, 先慢條斯理的摘了腕間手表,緊接著脫掉西裝外套,扯掉領帶, 將襯衣的扣子解開, 袖口挽上去一截。 做完這一切, 男人背過身,將手伸到后車座,從里面掏出一根重機甩棍。 郝樊二話不說打開車門, 就要往外走。 蘇羽傻眼了, 下意識拽住男人的胳膊,他看一眼郝樊,又掃一眼不遠處還在跟女人調情,渾然不知道危險降臨的胖子, 磕磕巴巴的勸阻:“哥, 算了……還是算了吧?!?/br> 男人掰開他的手,沉聲道:“聽話, 乖乖在車里待著,害怕的話就甭看,把頭背過去。”說完, 郝樊干脆利落關上車門。 他猛的一甩手腕, 手中的重機甩棍由一截變?yōu)槿? 泛著锃亮的銀光。 在空中揮舞兩下,試了試手感,郝樊轉身朝巷子深處走去。 蘇羽的雙手抓住座椅, 緊張的觀望著, 一顆心砰砰直跳。 只見郝樊走到胖子跟前,攔住他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