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總老攻是東北銀 第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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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是來見柳青研的?但他擋自己面前幾個意思? “你找誰?”蘇羽禮貌的詢問一聲。 胖子壓根不吱聲, 目光陰沉的瞪著他,惡聲惡氣的反問一句:“你就是蘇羽?” 蘇羽沒想太多,點點頭承認了:“我是, 你有事嗎?” 結(jié)果話音剛落, 胖子就像個rou球一樣沖過來,將肩膀肘子掄圓了甩,一巴掌扇在蘇羽臉上。 只聽“啪”的一聲脆響,蘇羽抱在懷里的書本撲簌簌揚到半空中, 又七零八落的砸落地面上。 事發(fā)突然, 他根本沒反應(yīng)過來。 那胖子的體重差不多有蘇羽的兩倍,這一巴掌又用了狠勁, 蘇羽猛地栽倒在地,眼前陣陣發(fā)黑,耳朵里響起尖銳的長鳴, 只覺得半邊臉都疼麻了。 他用雙臂支撐起身體, 試圖從地上爬起來。 雖還沒弄清楚原因, 但必須反抗才行,這樣躺在地上,只會讓施暴者越發(fā)猖獗。 然而胖子卻不給蘇羽這個機會, 上前一步又一腳踹在他的肚子上。 “呃……”蘇羽呼吸一窒, 痛的幾乎發(fā)不出聲,他雙手捂住肚子, 將身體蜷縮成一團。 不行,實力差距太懸殊,蘇羽想要反抗的念頭被掐滅了。 他躺在地上虛弱的抽著氣,疼的小臉煞白,只是還不等蘇羽有所緩和,那胖子又用圓胖臃腫的手指,薅住他柔軟的頭發(fā),強迫他抬起頭來。 真是場無妄之災(zāi),蘇羽都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挨打?他應(yīng)該沒得罪過這個人吧? 頭皮都快被扯掉了,眼角不自覺沁出些生理淚水,蘇羽忍痛問道:“你……為什么打人?” “你說為什么,自己做過什么自己不清楚嗎?就憑你還敢調(diào)戲我女朋友?一只白斬雞,我還以為你多有種呢!”說著,胖子蠻橫的將蘇羽兩只手從胸前掏出來,平展開摁在地面上,隨即惡狠狠的發(fā)問:“說,哪只手摸的我女朋友?” 調(diào)戲他女朋友,誰???柳青研? 是柳青研告訴這人自己非禮她了? 蘇羽微微瞪大眸子,沒想到柳青研能干出這種事? 勾引自己老公不成后懷恨在心,不敢找郝樊麻煩,就利用面前這個男人反過來報復(fù)自己? “我沒摸,明明是她先勾引……”蘇羽試圖澄清真相,然而話還沒說完,就被胖子抬起腳狠狠碾在手背上:“你他媽還敢顛倒黑白,不說是哪只手對吧?那我就把你兩只手都廢了?!?/br> 五指連心,尖銳的劇痛流遍全身,蘇羽沒忍住慘叫出聲。 可僅僅叫了一聲,他就立馬咬緊牙關(guān),堅強的將剩下的痛呼全部咽回肚子里。 不知是牙齒劃破了舌頭,還是受了什么內(nèi)傷,蘇羽只覺得喉頭腥甜,滿嘴都是血銹味。 這里畢竟是學校,雖然地處偏僻,但不尋常的動靜還是吸引路過的學生前來探查。 “那邊什么情況?好像打起來了?!?/br> “走,過去瞧瞧?!?/br> “我的天吶,打人了,趕緊喊保安。” 胖子替女朋友教訓流氓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不想再節(jié)外生枝。 眼見有人喊保安,他匆匆忙忙轉(zhuǎn)身跑了,臨走前還不解氣的對著蘇羽的肚子又補上一腳,兇神惡煞的撂下狠話:“這次就放過你,再他媽敢調(diào)戲我女朋友,老子一定弄死你。” 蘇羽這小身板承受不住更多的虐打了,最后這一腳讓他的腹部翻江倒海,疼的差點昏死過去。 捂著肚子蜷縮成蝦米,撕心裂肺的疼痛侵蝕著他的意識,蘇羽緩和了許久,瀕臨模糊的視線才緩慢恢復(fù)清晰。 他吃力的從地上爬起來,頭發(fā)凌亂,臉部腫脹,衣服臟兮兮的,嘴角上還掛著蜿蜒的血絲。 艱難的從衣兜里掏出手機,屏幕已經(jīng)碎裂了,好在還能用。 蘇羽想也沒想,撥通了自己的緊急聯(lián)系人。 自家媳婦給自己打電話時,郝樊正在公司全體員工面前開季度大會。 男人西裝革履站在講臺上,自信而沉穩(wěn)的發(fā)表著講話,每一個舉止都流露出從容不迫的氣質(zhì)。 直到特別關(guān)注的鈴聲響起,郝樊的演講戛然而止,他第一時間放下麥克風,走到講臺旁接通電話。 樂游無限的員工對這一幕早已見慣不怪,誰不知道他們郝總是個老婆奴?只要電話是媳婦打來的,就算發(fā)生天大的事也要靠邊站。 “大寶,怎么這個點給哥來電話?是不是想我了?” 聽到男人的聲音,蘇羽強撐的堅強瞬間土崩瓦解,他努力讓自己的語氣聽上去正常一些,一張嘴還是不免泄露出一絲哭腔:“老公,你……現(xiàn)在忙嗎?能不能……來學校一趟?” 郝樊太了解自家媳婦了,立馬察覺出不對勁。 男人的眉頭擰到一起,聲音也沉了下來:“大寶,是不是誰欺負你了?先別慌,慢慢跟哥說?!?/br> “哥。”蘇羽太委屈了,哽咽著哭出來,眼淚隨即決了堤:“我……我被人打了。” 話音落下,只聽“砰”的一聲巨響。 樂游無限的員工愕然的發(fā)現(xiàn),他們總裁不見了?只留下一扇受到外力沖擊的會議室大門,還在繞著門軸凌亂的煽動著。 “今天的會議結(jié)束,大家有序離開,回自己工位上繼續(xù)處理工作即可?!?/br> 各部門總監(jiān)都是能力卓越的精英,應(yīng)付起突發(fā)情況來不在話下,眼下只是小場面。 他們比較擔心的是郝樊,從創(chuàng)業(yè)開始跟著郝總,從沒見過這人急成這幅模樣? 低調(diào)奢華的邁巴赫一路風馳電掣,郝樊情急之下連闖幾個紅燈,硬生生將二十幾分鐘的車程壓縮至十幾分鐘。 “這位同學,我們先扶你去醫(yī)務(wù)室處理一下傷口吧。”路過的同學把保安喊了過來,但打人的胖子已經(jīng)跑了,他們見蘇羽傷的有些嚴重,便想著先把人送去治療。 剛給男人打完電話,郝樊一時半會應(yīng)該趕不到,蘇羽點點頭接受對方的好意,在同學的攙扶下緩慢站起身,抽著氣小聲道謝:“謝……謝你們了?!?/br> “沒事,都是同學,你就別說話了,臉都腫了。” 打人的胖子實在猖狂,還在學校里,就敢下這么重的手。 蘇羽捂著肚子,一瘸一拐的邁出兩步,而就在這時,身后突然想起一道焦急的呼喊:“大寶!” 身子有了片刻的僵直,蘇羽徐徐回頭,視野里出現(xiàn)男人不顧形象朝他大步狂奔的身影。 郝樊眉頭鎖死,嘴唇緊閉,面上流露出擔憂的神色,一副心急如焚的樣子。 哥來了,他不用再硬撐了。 呼吸變的急促,眼底蒙上一層水霧,蘇羽咬住下唇極力克制,但委屈的淚水還是像斷線的珠子般滑落,他聲音沙啞的哭喊一聲:“哥。” 下一秒,蘇羽被人摟進懷里,男人怕碰到他的傷處,沒敢用太大力氣,只用周身的氣息將他包裹住。 “大寶,別怕,哥來了。”郝樊小心翼翼把人抱起,朝對面的同學投去求助的目光:“校醫(yī)院在哪?能幫忙帶一下路嗎?” “可以,跟我來?!?/br> 抵達校醫(yī)院后,蘇羽從頭到腳做了一遍檢查,所幸只是皮外傷,未傷到筋骨,也沒有腦震蕩,但臉上,腹部以及手上的淤青和傷口,起碼要半個月的時間才能休養(yǎng)好。 蘇羽臉上貼著創(chuàng)可貼,手上纏著紗布,模樣凄慘的坐在病床上。 男人蹲在床前,雙手搭在他身側(cè),眸光射出令人膽顫的寒芒,身上每一塊肌rou都緊繃。 怕嚇到受傷的媳婦,郝樊努力壓抑心中的怒氣,聲音平靜的問道:“大寶,告訴哥,是誰干的?” 蘇羽和男人對視一眼,胸中涌起難以言喻的憋悶,又沒出息的落下淚來,他長這么大第一次遇到這種事:“哥,是柳青研的男朋友,柳青研跟他說我非禮了她,她男朋友就來學校里堵我?!?/br> 自家媳婦,他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一手指頭舍不得動,一句重話舍不得說,結(jié)果被別人打成這樣,郝樊現(xiàn)在想殺人的心都有: “大寶,咱不哭了,哥心疼死了?!?/br> 抬手幫蘇羽拭掉眼角的晶瑩,郝樊的眸光隨之狠了下來:“柳青研?就那天運動會上跑哥面前嗚嗚渣渣的虎哨子?” “嗯?!碧K羽應(yīng)了一聲,輕輕點頭。 屎殼郎鉆花生,那娘們就他媽不是啥好仁,郝樊真后悔當初沒當街甩她兩個大逼兜。 “行,哥知道了?!边@事必不可能就這么算了,郝樊有自己的打算。 自家媳婦被人欺負成這樣,他要不能翻倍奉還給施暴者,還算什么老爺們? 但眼下當務(wù)之急,是先陪蘇羽把傷養(yǎng)好,瞧這白嫩的小臉紅腫的?郝樊的心窩子一撅一撅的疼。 “大寶,咱跟學校請兩周假,先把傷養(yǎng)好行嗎?” “嗯?!碧K羽吸著鼻子,點頭應(yīng)了。 丑成這樣,他也沒臉見人了,還是聽男人的,先擱家待著把傷養(yǎng)好后再回學校。 郝樊幫他請了假,于是接下來兩周,蘇羽都沒去學校。 男人為了方便照顧他,能不去公司盡量不去,在家捧著電腦遠程辦公,遇到必須露面的會議,也會載著他一同前往。 蘇羽之前去過樂游無限,但次數(shù)寥寥無幾,畢竟工作日,他要上學,男人得上班,都各忙各的。 側(cè)臉上還有一塊小淤青,不方便見人,蘇羽帶上口罩和鴨舌帽,從車上下來后,跟在男人身邊乘電梯直接上了頂樓的總裁辦公室。 自打員工大會,郝總接了夫人的電話消失后,已經(jīng)連著幾天沒來公司了。 如今好不容易來一趟,各部門總監(jiān)都吵著嚷著要把匯報會議加到郝樊的日程表里,王一一從早上開始數(shù)不清接了多少內(nèi)線電話,都在問她總裁到了沒? “還沒呢,再等等?!?/br> “快了快了,已經(jīng)在路上了?!?/br> 敷衍的話術(shù)不知道在嘴邊來回倒騰了多少遍?王一一形容枯槁,人都被催麻了。 她時不時探出頭往走廊里瞄一眼,盼星星盼月亮,電梯門“?!钡囊宦暣蜷_,總算把郝總盼來了。 見到郝樊身影的那一刻,王秘書一把抄起桌上的會議文件,腳踩細高跟,氣勢洶洶的沖刺而來。 “郝總,這是今天的會議日程,你先過目一下?!闭f著,王一一將打印好的日程表恭敬的遞給郝樊,同時低頭掃一眼腕上的手表,語速極快的開口:“設(shè)計部會議十分鐘后開始,在人馬座會議室,您可以直接過去?!?/br> 王一一說完后才發(fā)現(xiàn),郝總身后還跟著一人,臉被帽子和口罩遮住,只看暴露在外的部分,眼睛很大,皮膚很白,中等個子,穿著清爽簡約,身形纖細。 這位是……?郝總的客人還是家人? “行了,我知道了?!焙路舆^表單粗略掃一眼,便將日程熟記于心:“小王,你去茶水間泡杯熱可可,整燙點沒關(guān)系,再拿點水果過來,蘋果要嘎巴脆,香蕉要面?zhèn)€兜的,再抓把櫻桃,要rou透滴?!?/br> “好的,郝總,我這就去?!蓖跻灰晦D(zhuǎn)身朝茶水間走去。 經(jīng)過郝總的言傳身教再加上私下用功苦讀,王秘書的東北話已修煉至大圓滿境界,她現(xiàn)在強的可怕,別說嘎巴脆,面?zhèn)€兜啥的,就算要艮啾啾,酸嘰溜的,她都能跟水果口感一一對應(yīng)上。 蘇羽在男人身后看的一愣一愣的:“哥,你這么說話,她聽得懂嗎?” 郝樊納悶:“有啥聽不懂的?哥也妹有口音啊,說的都是普通話,她當然聽得懂?!?/br> 蘇羽:…… 你怕是對普通話有什么誤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