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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總老攻是東北銀 第24節(jié)

    聞言,蘇羽眼前一亮。

    對啊,可以報名當裁判,他剛才怎么沒想到呢?

    一個翻身從男人身上下去,蘇羽樂顛顛的跑去填報名表了,在意愿的那一欄,填寫的是裁判。

    時間一晃,很快來到運動會這一天。

    恰好是周末,郝樊不用去公司,穿了一身舒適得體的運動裝,開車送媳婦來學校。

    他將車停到附近商場的地下車庫,然后同蘇羽一起,肩并肩走進f大校園,直奔cao場而去。

    蘇羽今天扮演的角色是裁判,他從教練那領到自己的工作外套,一個秒表,還有一個小口哨。

    將秒表攥在手里,小口哨得意洋洋的掛到脖子上,蘇羽朝男人走去:“哥,我今天負責的項目是二百米短跑,你陪我一起去終點線吧?!?/br>
    郝樊點點頭,正擁著人準備走向cao場的另一側,這時身后卻突然響起一道甜膩膩的聲音:“蘇羽?好巧???你也報名參加運動會了?”

    一聽這語氣,不用回頭,蘇羽也知道是誰。

    真不走運,怎么能在這遇到柳青研?難不成她踩過點了?

    “確實巧,師姐也報名了?”蘇羽轉過身來,臉上揚起一個職業(yè)的微笑。

    柳青研今天穿了一襲藕粉色緊身裙,臉上畫著精致的淡妝,披散著長發(fā),腳踩細高跟,看上去又純又欲,風情萬種。

    她手里攥了杯無糖飲品,身姿曼妙朝蘇羽走來,舉手投足間引得人想入非非。

    “我沒有報名,只是看這邊熱鬧,過來瞧瞧?!碧謱㈩~前的碎發(fā)別到耳后,柳青研笑著回話,眼神卻掠過蘇羽,落在他身側的男人身上:“蘇羽,這位是?不介紹一下嗎?”

    她早就盯上郝樊了,之所以還明知故問一下,就是讓自己的搭訕看上去沒那么突兀。

    男人身形高大,氣場非凡,眸光深邃有攻擊性,鼻若刀削般挺立,渾身結實的肌rou牢牢貼合在黑色運動服下,只看一眼就讓人神魂顛倒,簡直是她心中完美的理想型。

    柳青研恨不得立馬甩了現在的男朋友,攀上這根高枝。

    但以她多年縱橫情場的經驗,初次見面還是矜持一點好,只需要適當拋出橄欖枝,對方領悟到她的意思自然會采取行動。

    郝樊眼眸微瞇,這女人若有似無的打量讓他直犯膈應。

    偏頭貼著自家媳婦的耳畔,男人壓低聲音問道:“大寶,這人誰啊?”

    “你沒認出來嗎?”蘇羽心下煩躁,對男人便沒個好態(tài)度:“就那天給你看過照片的師姐!”

    哦,郝樊想起來了,原來是那個虎揍?。?/br>
    有句話他剛才就想說了,怕這人是蘇羽的熟人,便沒好意思開口。

    如今知道自家媳婦也不待見這人,那他可就肆無忌憚了。

    “今天是運動會,你知道嗎?”

    他竟然主動跟自己搭話了?

    柳青研心下狂喜,面上卻絲毫不顯,刻意抿了抿唇表現出幾分高冷:“校級運動會我當然知道,畢竟我也是f大的研究生,還是蘇羽的師姐。”

    誰管你f大還是g大,研究生還是研究死?

    郝樊的目光一路下滑到她的腳上,嘴角抽了抽,再次看向柳青研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傻逼:“知道是運動會?你還踩高蹺來?一路吧嗒吧嗒的,我還尋思誰他媽把驢給牽來了?!?/br>
    聞言,柳青研的笑容僵硬在臉上:……

    蘇羽在一旁努力憋笑,抬手對著男人的胳膊肘內側用力掐一下,見郝樊疼的咧嘴,他才沒當場笑噴。

    有人當他的面撬墻角,按理說也該是他不開心,怎么聽男人這口氣,比他還暴躁?

    柳青研也沒料想到事情會是這種發(fā)展?這人怎么不按套路出牌?中途一個急轉彎,讓她這個縱橫情場多年的老司機當場翻車。

    看來拿下來他頗有些難度,這激起柳青研的勝負欲,她想了想,決定轉換策略。

    一些富二代就喜歡高冷的,能滿足他們的征服欲,所以她才刻意表現的傲慢些,不成想,竟是用錯了手段。

    眼前的男人應該屬于另一類有錢人,白手起家,登峰造極,壓根不需要從女人身上獲取成就感,這種男人反倒會喜歡嬌軟甜妹。

    想明白后,柳青研立馬收起面上的高冷,她朝郝樊走去,裝作不經意的模樣,腳下一崴,將手中的無糖飲品灑在男人身上。

    面上適時露出無措的神色,柳青研伸手想要拍打水漬,先跟男人來個初步的親密接觸。

    “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你脫下來,我給你洗洗吧。”

    眼見那手朝自己伸來,郝樊的面容有瞬間的扭曲,他原地一個弓背,直接將閃避技能點滿了。

    “不是,你有病吧?我就這一件衣服,脫下來穿啥?這大庭廣眾下你讓我光膀子啊?還不好意思,以后那不好意思的事就別干,今天遇見你我真晦氣啊。”

    之前sao擾自家媳婦,給蘇羽發(fā)那照片,跟酒店往人家門縫里塞的小卡片排版一模一樣。

    郝樊本就憋著氣,她要離得遠遠的也就算了,這怒火想燒也燒不過去,結果她倒好,自個往上湊,這怪誰?

    他怎么說話這么難聽?再怎樣自己也是個女孩子??!

    柳青研臉皮再厚,此刻也有些繃不住了,可想想男人開的邁巴赫,住的大別墅,她咬緊牙關,想最后爭取一把。

    用力眨眨眼,讓眼底盛滿水色,柳青研面上露出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吸了吸鼻子哽咽著開口:“你能不能別生氣???我真不是故意的?!?/br>
    唉呀媽,郝樊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你可別整這死出,嗓子讓鉗子給夾了咋滴?怎么能發(fā)出這么惡心的動靜呢?退退退,離遠點,別再賴上我了?!焙路屭s蒼蠅似的擺擺手,然后拉過蘇羽拔腿就走。

    眼見郝樊壓根不上鉤,柳青研氣的直跺腳。

    她傍過許多大款,自認為足夠了解男人,還是頭一遭遇到郝樊這樣的,讓她覺得自己這玲瓏妙曼的曲線,在郝樊眼里,跟半扇豬rou沒啥區(qū)別。

    雖然嘴巴惡劣了些,但他長得跟明星一樣,又那么有錢,就這么放棄,柳青研實在不甘心。

    另一邊,郝樊邊拉著蘇羽朝終點線走去,邊喋喋不休的數落自家媳婦:“她都嘚瑟到我跟前了,你也不管管?還在一旁偷笑,蘇小羽,你能不能長點心?”

    有美女主動上門當小三,蘇羽這個正房還沒什么反應,倒把男主人氣夠嗆。

    “她擺明了沖你去的,我哪管得了?”蘇羽撇撇嘴,緊接著唇角上揚:“再說了,你這不處理的挺好?”

    “你還有臉說,咱就說平時也碰不著這栽楞玩意,瞧把我衣服給造的,濕噠噠的,難受死了?!焙路畬⒁路聰[掀起來系成活結,露出緊實的腹肌線條,引得路過的女同學頻頻側目。

    “我去拿一件運動員的球衣,你將就著換一下吧?!?/br>
    “成,還是媳婦心疼我?!焙路焓謸н^蘇羽的腰,想把人圈進懷里啵一個。

    “你瘋了?”嚇得蘇羽忙一把推開他,眸光四下張望,確定沒人關注才松口氣。

    他瞪男人一眼警告道:“這里是學校,你能不能收斂一點?”說完,蘇羽扭頭朝器材室走去,那里有人負責發(fā)放球衣,他要登記才能領取。

    填表花費一點時間,等蘇羽拿著純白球衣往回走,一抬頭卻看到郝樊面前站了一個人。

    不是旁人,正是脫掉藕粉長裙,換上緊身運動服,褪掉細高跟,穿上運動鞋,卸掉妝容后素面朝天的柳青研。

    這么短時間,就從妖艷賤貨變身奶茶meimei,從頭到腳大換裝,她擱這玩奇跡暖暖呢?

    蘇羽極其無語的嘖了一聲,這人怎么還沒死心?

    反觀男人,眉頭擰緊,嘴角繃直,就差把厭煩兩個人寫在臉上了。

    都這么不待見她,柳青研還往前湊,蘇羽已經能料想到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

    果不其然……

    只見郝樊張嘴說了句什么,柳青研在愣了一下后,捂臉哭著跑開了。

    蘇羽有些好奇,在柳青研離開后,他湊到郝樊跟前,將球衣遞給男人,順便問道:“你跟她說什么了?怎么把人弄哭了?”

    “我也沒說啥呀?咱也不知道她怎么那么脆弱?”郝樊拽住運動服一只袖口,略一用力,就將衣服整個從身上褪下來。

    腰腹蜿蜒到臂膀的紋身有瞬間功夫暴露在陽光下,男人身上的肌rou猶如一塊塊被磨刀石磨礪過的刀刃,平滑、冷冽的感覺讓人瞬間沸騰。

    但緊接著郝樊就套上球衣,遮住大部分春光,只因球衣沒有袖子的緣故,才將一條花臂裸露在外。

    總算干爽了,男人瞇起眼,舒服的喟嘆一聲。

    “你到底跟她說什么了?”蘇羽伸手戳他一下,還好奇著呢。

    “就實話實說唄,她卸了妝又湊我跟前來,我都沒認出來,還問她找誰?她說是你師姐,然后我就吃驚啊,問她是不是換臉了?這卸完妝臉上的法令紋比我家那口子的人生規(guī)劃都清晰,再往后你就看到了,她哭著跑開了?!?/br>
    郝樊攤開手,一臉的無辜:“我尋思我也沒干啥呀?她哭那么大聲搞得好像我欺負了她似的?!?/br>
    這還不叫欺負呢?蘇羽嘴角抽搐兩下,沒忍住笑出聲。

    “你怎么能這么說?她那張臉一看就沒少花錢,說不定價值百萬呢?!?/br>
    “啥玩意就價值百萬啊?她讓人通緝了?”郝樊擺擺手不想提那女人了,她圖啥自己還不清楚嗎?

    瞅她那鬼迷日眼的樣,擺明沖錢來的。

    明知道自己是已婚人士還一個勁往跟前湊,算盤珠子打的都快蹦他臉上了,被羞辱了怪誰?還不是她自找的。

    沒了柳青研來找不自在,心頭瞬間清亮許多,短跑比賽很快開始了,郝樊站蘇羽身邊陪自家媳婦當裁判。

    他一米九幾的身高,身形挺拔的矗立在cao場中央,陽光投射在他臉上,于下頜處留下一片模糊的陰影,讓本就棱角分明的五官越發(fā)立體。

    沒一會兒功夫,他身后的cao場座椅上便坐滿了人。

    這塊沒有天幕,要承受熱辣陽光的曝曬,可女同學們寧可打著太陽傘,穿著防曬袖也不肯挪地方,沖著誰來的不言而喻。

    蘇羽扭頭回望一眼,不爽的用下唇包裹住上唇,輕聲嘟囔道:“走哪都是個顯眼包,下次不帶你出來了?!?/br>
    郝樊敏銳捕捉到這句話,立馬不樂意了:“咋又開始里挑外撅的?這也要怪我頭上?哥出門前怎么跟你說的,讓你把結婚證帶著,就掛脖子上,你不肯,還給我來個大腳踢,眼下這情況你怪誰?”

    被當猴一樣圍觀,郝樊也挺不樂意。

    其實有辦法解決,只要當著眾人的面跟媳婦嘴一個,圍觀的人群保準沒一會兒功夫就散開了。

    可蘇羽肯定不能答應,郝樊便提都沒提,咬牙忍受來自四面八方的目光像耍流氓一樣黏他身上。

    還怪誰?

    “就怪你?!碧K羽蠻不講理的瞪他一眼。

    “成,怪我,那哥去整個容唄,整成窩頭鼻子蛤丨蟆嘴,草包肚子羅圈腿,到時候出門你也不用拉我手了,直接在我脖子上掛條鏈子牽著得了,反正哥也沒個人樣了。”

    撲哧~蘇羽又沒憋住笑。

    他怎么能想出那么邪門的形容詞?

    郝樊閉嘴張嘴在霸總跟街溜子間無縫切換,讓蘇羽在情動與陽痿間瘋狂仰臥起坐,腰都快閃斷了。

    好在男人還有副完美到無可挑剔的臉跟身材,蘇羽只要看看臉,摸摸腹肌,就能春意泛濫。

    他也不強求了,畢竟這世上不存在十全十美。

    可男人若是把臉和身材都整毀了,蘇羽不敢想,這日子還怎么跟他過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