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他都已經(jīng)脫光了來勾引司柏齊了,可是換來的卻還是拒絕。 白溧緊緊地咬了咬后牙槽,被踩得細(xì)碎的自尊心終于是要繃不住了。他抬起頭,瞪著眼前的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眼中閃爍著怒火與不甘。 “司柏齊,和自然分化的omega上床果然很爽吧?一年前的那一天,你怪我離開,可是我上飛機(jī)的時候你應(yīng)該還抱著衛(wèi)涵躺在床上吧?睡了哥哥,又睡弟弟,怎么樣?刺激吧? 司柏齊的眼睛微微瞇了起來,他完全沒想到自己會聽到白溧的嘴里說出這樣的一些話來。 一年前他興奮地拿著親手刻字的戒指去找白溧的時候歡欣雀躍的心情、一年前他發(fā)現(xiàn)自己求婚的對象不是白溧時那種慌亂的心情、一年前他知道自己被白溧欺騙時失望憤怒的心情全都深刻地刻進(jìn)了他的身體里,每一次回想那一天,他都像是會反復(fù)被這幾種感覺凌遲一般痛苦不堪。 然而一年后的今天,他把罪魁禍?zhǔn)鬃セ貋砹?,罪魁禍?zhǔn)讌s巧舌如簧地把那一晚上本就沒有發(fā)生的一切編織成了一個沉重的罪名生生地扣在了司柏齊的頭上。 即使剛才他在懷疑白溧策劃今晚這一切的時候他都在自欺欺人地告訴自己,沒有完全的絕對證據(jù)一律按照一切都是巧合處理。 而此刻的白溧卻還想要繼續(xù)將今晚他做的惡事編織成司柏齊的罪名。 刻意隱藏起來的憤怒也終于是壓不住了,他握著白溧的手臂把人拖拽到了自己的眼前。 “白溧,你好像忘記了一年前的那一晚,是你想要設(shè)計我和衛(wèi)涵上床的。而今晚,也是你的杰作吧?” 白溧沒有要否認(rèn)的意思,他只覺得好笑: “是,一年前是我設(shè)計的,你是不是應(yīng)該感謝我,畢竟要不是我你根本就體會不到omega的爽吧?至于今晚,我也確實是動了一些手腳。但是司柏齊,拋卻一年前和今晚,這一年來你和衛(wèi)涵上了多少次床我不知道,可是也總不能連帶那些也全都怪在我的身上?。俊?/br> “……” 白溧說的前面部分,司柏齊都聽得懂,可是后面的這話…… “你說什么?誰跟你說我這一年來和衛(wèi)涵上床了?” 白溧瞳孔一震,笑得有些苦澀:“所以你除了和衛(wèi)涵上床還有別人?” 這又是什么亂七八糟的? “阿云是吧?” 阿云?阿云又是誰? 司柏齊在腦海中搜索了老半天才將這個名字和陸陽酒吧里某個和已經(jīng)記不清楚長相的員工對上了號。 “不過阿云確實方便啊,他是beta,也不用擔(dān)心會搞出人命來。 還是說陸陽又給你介紹了其他beta,畢竟你不是對信息素過敏嗎?beta不會釋放信息素??墒悄隳阋荒昵斑€和衛(wèi)涵上床,今晚也還和衛(wèi)涵上床?司柏齊,所以他對你來說是特殊的?你對他的信息素又不過敏了?甚至還喜歡他喜歡到連你最尊敬的爺爺在等你吃飯你都要選擇先和衛(wèi)涵上床?” “!?。。?!” 后面白溧說了些什么司柏齊根本沒聽進(jìn)去,他從聽到他的那句‘你不是對信息素過敏嗎’的時候整個人都炸了。 司柏齊僵硬地轉(zhuǎn)了轉(zhuǎn)脖子: “你怎么知道我對信息素過敏?” 月亮似乎要沉下去了,臥室里面的光亮也越來越暗。 白溧苦笑了一聲道:“那天在醫(yī)院,你和你mama說的話我都聽見了,司柏齊,當(dāng)初即使不是我你也會和另外一個beta上床的對吧?!?/br> 第172章 你吃醋了? “唔……唔唔?” 心中悲傷彌漫,白溧有太多對于司柏齊有太多控訴的話只想要趁著今晚的夜色全部都說出口,然而他剛又張了張嘴,卻還沒有再說出一個字來,剛才還十分抗拒他的接近的司柏齊突然之間反客為主的壓了過來。 柔軟的唇瓣帶著guntang而急切的氣息,將白溧接下來要說的話全都堵在了嘴里。 他瞪大了眼睛,驚訝于這突如其來的親吻,惱怒地拒絕著司柏齊的氣息。 “唔……放……唔唔……放開我?!?/br> 他抬手推在司柏齊的肩上,卻像是送出去的弱點,被司柏齊直接將他兩只手提了起來交握著壓在了頭頂。 他抬腿想要去踢,司柏齊卻像是早就預(yù)料到了他的動作,修長有力的腿將他的雙腿壓住,更加無法再動彈分毫。 粗粒肥厚的舌頭強(qiáng)勢地鉆進(jìn)了白溧的口腔,如同侵略一般掃蕩過他口腔里面的每一寸柔軟。 獨屬于司柏齊的黑茶味的信息素通過唾液更加強(qiáng)烈地灌入了白溧的身體里。 白溧的腦子開始眩暈,好不容易平復(fù)下去的心跳再度加速。 這種感覺既陌生又熟悉,omega的身體本能的想要暫時忘記了所有的煩惱和憂慮,只想沉浸在這份溫柔與甜蜜之中,僅存的理智卻在叫囂著反抗。 “嘶……” 舌尖被重重地咬了一口,幾乎要咬斷司柏齊不再壓抑的情欲,他倒吸一口氣,收回禁錮著白溧的手握著他的腰肢順勢將他的身體翻轉(zhuǎn),使他趴在了自己的身下。 “還咬人?剛才不是你主動勾引我的嗎?” 他在問話,卻又將手指塞進(jìn)了白溧的嘴里,持續(xù)不斷分泌出的的唾液來不及被咽下,順著白溧的嘴角全都流了下來,將空氣都染上了濕意。 “唔……你……唔……混蛋,剛才是剛才,那你之前不都不愿意碰我的嗎?現(xiàn)在又是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