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說到這里他又看向問司柏齊:“ “你知道omega發(fā)情期的時候是什么樣的嗎?” 司柏齊張了張嘴,還沒來得及回答,白溧又自問自答道: “他們的身體紅得發(fā)燙,只是衣服簡單的摩擦都像是能夠帶給他們無限的歡愉。 他們無意識地渴望alpha的撫摸,渴望alpha的占有,渴望alpha的信息素灌滿自己的腺體。 為了得到alpha的垂憐,他們可以變成低等的雌獸,可以拋卻自尊,可以低賤又卑微,可她卻從未主動給父親打過電話。 每當這時候,她會把自己鎖在屋子里。她的床頭用指甲摳出來的深痕,她被抓得血rou模糊的腺體,她濕透的身體……成了我記憶中最深的痕跡。 每次熬過那幾天之后,她都會抓著我的手告訴我,這就是上天最大的不公平,它所有好的東西都給了alpha,所有的苦都給omega。 她慶幸我分化成了beta,不做掠奪者,也不會被掠奪。也不允許我和任何alpha有來往。 可她的病越來越嚴重,身體越來越弱,我從幼時撿廢品,到初中畢業(yè)輟學隱瞞年齡打零工,再到十八歲進酒吧工作,這么多年了,卻還是沒能湊夠給她做手術的錢?!?/br> 說到這里,白溧又頓了頓: “司柏齊你一定不知道錢很難掙吧?!?/br> “……” 司柏齊握著白溧的手緊了緊,無法回答。 “直到前段時間父親突然聯(lián)系上我,以給母親做手術和100萬為條件,讓我代替我那同父異母的弟弟嫁給有錢的alpha,以得到alpha的幫助讓我父親的公司渡過難關。” 白溧的話停在了這里,不用繼續(xù)說下去司柏齊也知道他答應了這個協(xié)議。 像有什么東西哽咽在喉嚨間,明明白溧的經(jīng)歷,司柏齊卻覺得自己的心酸澀無比: “他對你不好,對吧?” “是!” 白溧眼中閃著淚花,委屈巴巴地控訴道: “但是我沒和他上過床,我的第一次是和你在酒吧。” 司柏齊哪里不知道白溧的生澀。 “我知道?!?/br> “不,你不知道,我當時根本不知道你結(jié)婚了。說了很多次我不做小三,可是你總是以為我是開玩笑。我從沒想過破壞別人的家庭,可是你……” 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白溧的聲音開始哽咽,后面的話是怎么也說不下去了。 “不哭不哭,是我的錯,我是我混蛋!是我勾引了你!” 司柏齊手忙腳亂地去擦白溧的眼淚,卻怎么也擦不干凈,他伸出手,很想把白溧擁進懷里,后知后覺的想起白溧才做了手術。 那晚上的事情,司柏齊已經(jīng)沒有心思去追究,他現(xiàn)在在意的只有眼前的人。 他用前所未有的溫柔給白溧做保證: “以往的所有都是我不對,我不會讓你做小三,等我處理好,一定風風光光地娶你進門,阿姨那邊的事情你也不用管,我已經(jīng)交代了陸陽,用最好的藥,一定盡量降低阿姨的痛苦?!?/br> 白溧在司柏齊的手中抬起濕漉漉的臉蛋: “可是司柏齊,你就算離婚,也改變不了我破壞了你家庭的事實,我們也在無形中傷害了你家的那位不是嗎?” “傻瓜,你以為我娶的那位就是什么善茬嗎?我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作為補償,我會讓他得償所愿的?!?/br> 白溧突然覺得司柏齊真的很會識人,他確實不是什么善茬,但得償所愿的只能是他,而不是衛(wèi)家。 “我希望你能和那位溝通一下,我希望能盡量減少傷害。” “好了,這些事情你不用cao心,我都會安排好的,現(xiàn)在你的任務就是養(yǎng)好身體。 醫(yī)生說六小時后腸道功能恢復了就能吃點流食了,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 白溧也是第一次做手術,他哪里懂這些。 “怎么才是腸道功能恢復呢?” 司柏齊聽到這個問題,臉上的笑容突然變得有些猥瑣,他湊近白溧的耳邊吐出兩個字,呼出的熱氣噴撒在白溧的耳邊,癢得不行。 但很快那股熱氣就急速升溫,染紅了白溧的耳朵。 他紅著一雙眼睛瞪了司柏齊一眼:“胡說,怎么可能這樣。” “怎么不可能,真的就是要放屁。你試試,放出來了給我說?!?/br> 白溧的臉羞得通紅:“我才不要跟你說,你肯定是騙我的?!?/br> 司柏齊哭笑不得:“那我讓醫(yī)生來跟你說,你總會信了吧?” “別!” 司柏齊作勢就要去按床頭的鈴,白溧一激動也忘記了自己剛做了手術,伸手去拉司柏齊,這下可好了,牽扯起了傷口疼得他倒吸了一口氣。 “嘶……” 司柏齊的臉都嚇白了,連忙查看白溧的情況:“小傻瓜,那么激動做什么?讓我看看傷口有沒有事?” “別看,一定丑死了?!?/br> “不丑,而且我不會讓你留疤的,讓我看看傷口出血了嗎?” “你別看我沒穿衣服?!?/br> 第48章 怎么辦?好想笑。 “我當然知道你沒穿衣服,做完手術都是我把你從移動病床上抱下來的。” 白溧瞬間瞪大了眼睛,他可以想象一具被刺穿的身體絕對不會好看。 司柏齊立刻猜到了他的想法: “別胡思亂想,我就看看傷口有沒有出血?!?/br>